烛火,小媳妇并没有将正脸对着丈夫,“那你为什么紧张成这样呢,还将碗都打碎了。”
“我,我这次的伤风挺严重的……手上没力气……”小陆发誓,这是自己第一次欺骗小媳妇,但他又不得不这样为自己圆谎。
“哦,这样啊,老公,你自己就是郎中,可别光顾着给别人看病,忘了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啊,”小媳妇没有太疑心,“对了老公,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把烛火熄灭了早点睡觉吧,你明天还要为病人出诊呢!”
“哦,好的。”小陆心想,虽然这次没有成功,但明天可以在小媳妇吃的饭菜里做点手脚,那样岂不更容易上手。
“老公啊,”小媳妇像是自己肚子里的蛔虫一般,立刻又对自己说道,“有些事情你可千万别做得太过分啊,我可是曾经警告过你的哦,你知道我一直对这是挺反感的,如果你一定要做的话,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啊!”
小媳妇这句话虽然口气毕竟和蔼,但却饱含感情,有种不怒自威的肃杀之风。
这一席话让小陆再也不敢盘算明天的行动计划了,他真害怕小媳妇会跟自己翻脸,因为他心里是那么地爱她。
这一天夜里,小陆却无论怎么也睡不着了。
回想起自己跟小媳妇从相识到现在的经历和故事,他忽然感觉是有些蹊跷奇怪,继而越想越害怕了起来,
小陆和小媳妇是这样认识的。
和别人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结合方式有所不同的是,自己跟小媳妇的认识方式有点不同寻常。
那是一个冬天的夜里,自己的一个朋友刚刚与世长辞,小陆过去参加完追悼会后,便往家里的路上走去。
忽然,他隐隐约约听见背后像是有个不对劲的声音。
那声音窸窸窣窣的,像是蟋蟀在叫,又像是个女人在哭泣。
那一天夜里本来就够吓人的了,毕竟自己是刚从那种场合里出来的。
但他毕竟是个医生,连死人都见过太多次了,所以又不由得暗自停下了脚步。
终于,他确定了那是个女子的声音,而且还是个年轻女子。
“请问,那位哭泣的姑娘,你在哪里呢?”作为一个郎中,小陆还是很有善心的。
“我,我,我在这里啊……”那女子低声回答道,声音里还带着一阵呻吟之声。
是从一个灌木林里发出来的,尽管心里有几分怀疑和害怕,但小陆断定那是人声,而不是鬼在说话。
果然,当小陆凑上前去的时候,发现一个年轻的女子正躺在灌木林里,她脸上的表情非常痛苦,嘴里的呻吟声也一直未断。
“姑娘,你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呢?”虽然男女授受不亲,但小陆见那姑娘可怜,还是一把将她扶了起来。
“我,我,我得了重病……”那女子回答说,“我,我,我是个乞丐……我爹爹不要我了……”
那女子十五六岁的样子,但模样还挺俊俏,小陆不禁有了怜悯之心,他发誓,自己脑子里当时没有一丝的邪念。
“姑娘,听口音你不像是本地人吧?”小陆又关心地问道。
“我,我们是从江西那边过来的……”那女子一边咳嗽,一边哭泣,又一边回答说。
“那你爹爹为什么要抛弃你呢?”小陆又问道。
“因,因为我得了重病……他,他没钱给我治病……”女子又说道。
“那你得的是什么病呢,姑娘,别担心,恰好我就是个医生,不如你先跟我回家,我帮你把病治好吧。”小陆热心肠地说道。
“这……”女子迟疑了良久,最后终于还是答应了下路,“就怕给你们添麻烦……”
“不会的,我父母都是善良的好人,”小陆说道,“再说了,救死扶伤本来就是郎中的天职嘛。”
把这女子带回家后,小陆发现她得的根本就不是什么不可治愈的大病,只是她身子骨差了些,家里又没钱供她治病罢了。
将女子的病治好后,那女子便再也没有离去了,因为在这治病的期间,两人互相产生了深厚的感情基础,一来二去就自然而然地走到了一起。
小陆的父母对这女子也非常满意,还为她取了个名字叫暖暖,希望她可以忘掉从前不幸的一切,从此感受到人间的温暖。
暖暖勤劳肯干,又任劳任怨,而且和邻居们的关系都相处得不错,大家对她的印象都很好,邻居们都开玩笑地说,你家小陆真是走狗屎运了,居然从半路上捡回一个老婆、
小陆也对暖暖的一切都很满意,唯一让他觉得有些遗憾的是,暖暖每天都化着很浓的妆,自己从来没有在任何场合任何地点看见过她不化妆是什么样子。
不过暖暖应该是个美女,小陆对自己说,一个丑八怪就算再怎么化妆,也不可能达到这种效果的。
再联想起暖暖每天化妆卸妆时那副神秘慌张的样子,还有邻居那个长舌妇凿凿有词的传言,小陆几乎都不敢再往后想下去了。
总而言之,这一个夜里小陆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