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前两年有个乞丐杀人的事儿,你应该知道吧!”
女乞丐听了,忽然间,莫名地激动起来,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似的,连忙的摇着头。
“哎!”看着她的样子,他叹了口气,他知道接下来,跟他问也是白问,跟本没有必要再费那么大的功夫了。
他也知道,问这城里的乞丐,也是没有多大的希望的,不过为了那仅存的一丝渺小希望,他也总得问下去。
离开这个女乞丐后,他又问了街上的几个乞丐,不过他们的回答一如之前那个女乞丐一样,回答都是,“不知道!”
他很快就走到了城门前,这城门后面便是一片树林,而树林的后面就是破庙,他并没有走出城主,而是径直从城门的一边走到另一边。
在这一边的街道,他继续地接着问着乞丐,不过这边的人,好像只要是个乞丐都像被灌了药一样,不论怎么样就是不说,最后竟然连他自己问的都要快烦了。
很快的,他在前面又看见了一群乞丐,这群乞丐他认识,就是之前住在破庙里面的那群,因为这群乞丐看起来比其他乞丐,还要黑些瘦些,尽管不是太明显,他还是能够清晰地分辨出来。
他这次没有直接上前,因为之前在破庙里面的时候,他们这些乞丐说的已经很清楚了,不过这次却有个乞丐叫住了他。
“怎么了!?”他回过头去,看到那个叫他的乞丐是那个叫二狗的领头的,其他乞丐则散散落落地分散在他的周围一片。
最远的乞丐竟然上落在街的另一边,他看到有一个竟是刚才他从那边走过去时,问过的那个女乞丐,看着她又黑又瘦的模样,身上也同样散发出一样恶心的臭味,想来他们这群人应该是一群的,恐怕他刚才跟那女乞丐的对话,这边也应该听到了。
“你为什么叫打听他们的下落?”二狗两只眼睛呆呆地看着他,就跟丢了魂魄似的一样。
他听了这话,退了回来,又蹲在他面前,知道这事可能是有戏了,他略微想了一下,不过还是老老实实地说道,“我只是有些事想要请教他们,不会对他们不利的,而且我必须要找到他们,而人活着,就是要去追寻那些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东西,要不然,跟动物有什么区别!”
二狗好像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而是继续说着,“你找不到他们是不会放弃的,对吗?”
“当然!”他答道。
二狗抬头迎着他的目光,声音仍像是失了魂似的,“我知道他们在哪里,那儿,”他指着前面,“离这里最近,比这儿稍大的一座城,他们去了哪里,他们是走不了多远的,他们应该还在那儿,”接着又说了一句,“如果还活着的话。”
“你为什么会告诉我。”
“我看你不像坏人,更何况,你要真想找到他们的话,迟早也会走到哪边,找到他们的,该发生的始终都会发生,而该来的也迟早会来。”
“谢谢!”他没想到,他这一个小小的乞丐竟会说出如此名句,他没有继续问他这些乞丐都在哪住着,因为他一个流浪乞丐能够知道那些乞丐往哪去了,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又怎会知道他们的具体地点。
他跟凌风这天下午便来到了乞丐所指的那座小城,这座小城比之前的那座稍大,却没有那么奢侈。
在这里,他们仍然问的是乞丐,不过问题由“破庙里两年前的乞丐去了哪?”变成了“前两年来到这里的乞丐都在哪?”,而这里的乞丐大都懒得开口或是隐瞒什么,不过在这世上似乎没有人会跟钱作对,乞丐尤是如此,就这样在这座小城的第二天里,他们便找到了这群乞丐。
这里的很多乞丐都是终生在一个地方乞讨的,除非是遇到了什么大灾难,而两年前搬来的乞丐也就只有两批,一批只有两个人,像是破了产的夫妻,而另一批则要多些。
他果断地认定了那批多的,让那个乞丐在前面带路,乞丐带他们来到一个很大的破宅院,看得出宅院已经废弃很久了,而到处散落着成堆的乞丐。
这时的天已经暗淡了下来,散落在宅院各处的乞丐,有的已经生起火来,借着微弱的火光可以看到那些乞丐脸上都有着大小不一的红色浮肿,应该是冬天受到了不小的严寒。
乞丐把他们带到一堆乞丐面前,跟他们说了一后,便走了。
他跟凌风看着眼前的这几个乞丐,这个地方如他们想象中的一样,脏,乱,臭,不过还是要比那些黑瘦的乞丐那里好一些。
他眼前的这几个乞丐并没有搭理他,就好像没有看到他们似的,只是各自做着各自的事情,有一人撇着干柴往火堆里放,另一人在散落的地上找着柴火,另外有一个乞丐则是躺在斜堆着的茅草上,好像是病的不轻,另外两个人在照护着他。
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这堆火堆,没有说话,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似的,旁边不时地传来躺着的乞丐咳嗽的声音。
“咔嚓!”
烧着柴火的这个乞丐又撇断了一跟树枝扔在火堆里,这次不同的是,他没有沉默,而是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