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睛，吓得后退了几步，脸色微微有些发白。
刚才那可是光明神力，哪怕神力的数量不多，可也不是只有仙力的封神级别存在所能抵挡的，更别说，光武大帝刚才几乎是硬抗，剑域全都被他拿来攻击毒皇了。
硬扛了他的光明神力，这家伙只是重伤，没死就相当错了，怎么可能还有力量站起来？
“咳咳，光明神力吗？果然厉害，连朕都险些没能撑过去。
不过，幸亏你最后一刻收回了部分力量，不然，朕怕是还真有可能再也站不起来了。”
光武大帝又咳出了几口鲜血，但他却浑然不在意，反而随手召回大帝剑，抬头朝莫凡看了过来。
莫凡嘴角抽动，无奈苦笑。
是的，刚才最后一刻，他下意识地收回了部分神力。
不是他不想趁机干掉光武大帝，而是在无法确定毒皇已经没有威胁之前，他下意识地留了一手，有意在平衡两大强敌之间的实力对比。
可谁能想到，光武大帝这么狡猾，居然敢放弃防御，宁愿硬抗他的光明神力，也要先全力杀了毒皇。
现在想来，光武大帝很可能早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猜到他最后一刻会下意识地留手，所以才有胆量放弃防御。
“我去，这些真正的顶尖强者，战斗意识也太强了，一点点机会都能被他抓住并利用。”
莫凡深吸了口气，随即默默捏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