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不出还有其他可能。
“刚才那是什么？别告诉我，那也是武技”
莫凡脸色发白，吐出了口气后，却是不答反问。
刚才出其不意的一招，差点得手了，虽说只凭这一招不可能打败毒皇，可至少也是第一次伤到毒皇，意义不同。
偏偏关键时候，一股莫名的力量落在了他身，导致这一招慢了半拍，可谓是前功尽弃。
“哼，你也太小瞧本座了，对付你小子，本座还不至于非得使用修为。”
毒皇听出了莫凡话里的意思，他不屑地摇了摇头。
莫凡沉默了，圣和玉夫人都没有开口，这已经说明了问题。
真的是他猜错了，毒皇并没有违反约定，不曾动用修为？
也是说，刚才那种从毒皇身冒出来的神秘力量，跟修为无关。
“等等，这难道是‘势’？”
突然，莫凡脸色一变，随即看向了玉夫人。
果然，玉夫人默然点头。
“不错嘛，小子，居然还知道‘势’。
在帝国军部，知道意境后面还有个‘势’的人可不多。”
毒皇有些意外地看了莫凡一眼，那眼神，好像莫凡没资格知道这些一般。
事实也的确是如此，帝国军部的武技，除了跟修为直接挂钩外，境界顶多止步于意境层次，然后再也没有更进一步的空间了。
按说，莫凡一个没有背景后台的小小尉，的确是没资格知道武技境界的事。
可惜，毒皇并不知道，当初在新兵擂台战，莫凡等人得到过帝国武圣的指点，初次接触到了武技境界。
而后，又有神秘至尊传给他的详细资料，其清楚详述了武技境界的具体划分。
所以，莫凡不仅知道‘势’，而且，理论方面，他知道的未必毒皇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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