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古神帝国的帝王，万古大陆唯一的至尊级别存在，在潜龙圣殿，众目睽睽之下，应天已经输了一次，要是再输一次，他的威望势必将大受影响，不值得啊。
然而，莫凡却有些震惊了。
开什么玩笑，输不起？
拜托，一个是至尊，一个是封神极限，差距这么大，能有什么输不起的？
我去，该不会是当年的惨败，在帝王应天心中留下了失败的阴影吧？
可这也说不过去啊，帝王应天是何等人物，整个万古大陆唯一的至尊，这种天资纵横之辈，怎么可能仅仅一次战败就在心中留下这么深的阴影，连挑战的勇气都没有了？
“本座修炼的是九死神功，来自于上古传说中的魂族，只要还有一丝魂力存在，本座就能重生。
九死神功最大的特点就是能用死亡大恐怖来感悟死亡规则，每次濒临绝境，只要能撑下来，实力势必就能更进一步。
本座早年曾历经磨难，在死亡大恐怖下，先后经历了八次死亡，还有最后一次死亡，一旦撑过去，本座有九成把握踏出这最后一步，成就至尊。
应天很清楚本座的实力，他更清楚，只要我们打起来，本座的九死神功就肯定能够大成。
如果同是至尊，哪怕本座的玄仙之力来不及转化，他也没有把握能打败本座。”
似乎看出莫凡的疑惑，白须老人并没有直面回答，却突然说起了九死神功。
九死神功！这可是潜龙圣殿圣主大人的功法，可这位白须老人居然也会。
莫凡眉头微挑，却没有多少震惊，因为他早就猜到了，眼前的这位老人不是别人，应该就是那位潜龙圣主。
虽然潜龙圣主并没有直接回答自己心中的疑惑，但莫凡已经听出了他这些话的意思。
帝王应天的确是输不起了，因为现在的潜龙圣主或许还不是他的对手，可一旦真的动起手来，潜龙圣主随时都有可能踏出那最后一步，到时候，胜负就很难说了。
最重要的是，目前为止，整个万古大陆就只有帝王应天这一个至尊级别的存在，这是帝王应天最大的优势。
可一旦多了潜龙圣主这个新至尊，古神帝国就乱了，帝王应天的地位也会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
至于潜龙圣主自己踏出那最后一步，帝王应天一点都不担心。
潜龙圣主那是何等存在，除了万古大陆唯一的至尊，谁能让他再次体会到死亡的感觉？
所以，帝王应天有把握，只要他自己不出手，潜龙圣主就永远别想踏出那最关键的一步，更不可能威胁到他的地位。
“光明之主，说了这么多，你现在应该可以放心了吧，本座对你可没有任何的恶意。”
这时，潜龙圣主淡淡一笑，看向了莫凡。
“好吧，光明之主就光明之主，圣主大人还有什么指教？”
莫凡无奈点头，随即问了一句。
老人说了这么多，其中不乏隐秘，甚至连九死神功的来历特点都没有隐瞒，这么大的诚意，他也不好意思继续隐瞒下去了。
关键是，眼前这位分明从一开始就肯定他是光明之主了，说了这么多，除了消除他的戒心外，更多的还是一种态度和尊重。
在这种情况下，他要是还不承认，那就有点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放心，对你来说，这是好事。”
圣主大人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就拿出了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晶，递到了莫凡面前。
“看样子，你的光明圣纹受损不小，记忆居然还没苏醒。
这是光明之心，应该对受损的光明圣纹有些作用。”
圣主大人不由分说，直接把水晶塞到了莫凡手中。
“光明之心？什么东西？”
莫凡眉头微挑，光明圣纹受损？记忆还没苏醒？这些他都听不太懂，但目前，他更关心手中这是什么。
因为就在接触到这块水晶的那一刻，他分明感觉到意识深处突然冒出一种别样的情绪，那是渴望，还有迫不及待。
“光明神座下，八翼力天使的力量之源！”
圣主大人淡淡解释了一句。
莫凡却吓了一跳，甚至是心惊胆战，只感觉这晶石似乎突然变得烫手了起来。
八翼！
先前他跟光武大帝战斗的时候，仅仅是幻化出两翼，就能跟光武大帝那个层次的强者抗衡了，八翼！那得多少光明神力啊？
“等等，力量之源？那天使失去了力量之源会怎么样？”
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莫凡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既然是力量之源，一旦失去，那天使自然就失去力量，变成普通人了。
不过，你也别瞎想，这可是八翼力天使，而且，还是来自光明神界，本座也未必是他对手。
更何况，这光明之心的主人早就陨落了，本座不过是运气好，碰巧捡到它罢了。”
看出莫凡的担心，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