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再吃一碗扁食吧?”
深夜子时,卓文君端上一碗热气腾腾的饺子送到李蹇面前,李蹇微微一愣,迟疑了一下才明白饺子在这个时代还不叫饺子。
“叫扁食太庸俗了,以后扁食就改称为饺子好了,我安南每年战死的男儿何其多,就用这个祈求上天给我们安南多增添些男丁吧!”
伸手抚摸了一下卓文君的肚子李蹇嘴角升起笑容,卓文君听罢脸上升起一阵羞涩,内心里涌起幸福之色。
“就依将军,从今天开始我安南就叫扁食为饺子,让安南更多的女人为将军生下小子!”
说话间卓文君冲着李蹇吐了一下舌头,李蹇夹起一个饺子送到对方的嘴边,卓文君刚想吃内心里忽的想起什么,接着小手捂住嘴巴。
“呕!”
说话间转身跑出屋子,李蹇见状赶忙放下筷子伸手不断在卓文君的后背上开始敲打。
“酒葫芦爷爷呢?害喜这么厉害,早知道这样就不让宝贝怀孕了!”
将卓文君搂在怀里,李蹇脸上升起心疼,卓文君听罢内心里升起浓重的暖意,大手搂住了李蹇的腰,脸埋进李蹇的胸膛。
“上天让我遇到将军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无论受多少痛苦我都会忍受,哪怕为了将军去死我都愿意,害喜这点小事算什么?”
双手紧紧地贴着李蹇的脊背卓文君一点都不想松开,内心里五味杂陈,非常担心李蹇京城之旅出现意外。
“呵呵,小傻瓜,有了我哪里会让你受半点委屈呢?”
“这是安南的兵符,我暗中制作了三枚,一枚在虎建业手中,另一枚在色目军纳斯手中,这枚你拿好,万一我走之后安南遇到变故你可以持此符调安南任何部队,以策万全!”
“另外我已经密令张兴制作了将近五万枚防毒面具,若是我在京城之中真的遇到什么不测,你可率领安南军民进入烟瘴山,那里没人能够拿你们怎么样!”
伸手捧着卓文君的脸庞李蹇将一枚三角形的兵符放在卓文君的手中,内心里已经做好了进入京城后的最坏打算。
听罢李蹇的言语卓文君不由得一惊,下巴微微扬起,眼睛紧紧地盯着李蹇的瞳孔,半晌之后才知道李蹇是当真的。
尽管不知道李蹇为何这么笃定,但是卓文君还是选择相信丈夫,伸手接过兵符卓文君直接贴身揣好。
“夫君,京城这么凶险,我们不去好不好?”
抱着李蹇的腰,卓文君心里的担忧更重了,一点都不想放开,只是李蹇却摇了摇头。
“我么难拿虽然现在看似强悍,但是大周百足之虫死而不僵,还远远不是我们能够抗衡的!我们现在必须让皇帝安心,让他知道我们在为皇帝戍边,不然对方只需要一道圣旨我们就会灰飞烟灭!”
“况且大周人现在内心里还是向着朝廷,我们只能够如此为之!”
伸手捧着卓文君的小脸李蹇也不想离开,但是作为家庭的男人,李蹇还得走,为了家庭的安危,为了给妻子一个安全的家,哪怕是刀山火海李蹇也要闯一闯。
李蹇刚要转身,胳膊又被妻子卓文君捉住了。
“夫君,这枚令牌是奶奶临死前留给我的,是我的私产!令牌能够调动我家的秘密部队军令十八士,这些人虽然少一点,但是保证将军完全绝对没问题,将军一定要贴身收好!”
伸手将一块半个巴掌大小的牌子从香囊里漏出半截,卓文君郑重的说到,接着将牌子塞回去,解下香囊给李蹇挂在脖子上。
望着妻子的样子李蹇内心里升起浓浓的暖意,在卓文君的脸上轻轻的吻了一口,接着大踏步走出小筑,此时门外一百名侍卫已经等在那里。
只不过这些人很多都身带残疾,一些人甚至只有一条胳膊,有几个只有半只眼睛,脸上带有长长的伤疤。
为首的侍卫正是朱紫庆手下得力干将朱长胜,此时见到李蹇走出小筑朱长胜立马身子绷直。
“立正!”
“啪!”
整齐划一的动作,就如同大浪拍打在礁石上相仿。
“恩,在外历练了这么久终于有些气势了,长胜,家里的婆娘怀孕了么?”
伸手拍了一下朱长胜的肩膀李蹇笑呵呵的说到,作为第二次偷袭克式金的功臣朱长胜让李蹇印象深刻。
记忆中对方是杀死鄂尔泰孙子的重要武将,如果没有那场战役自己也不会那么容易干掉莫纳。
“托将军的福气,香儿肚子已经跟锅盖那么大了,年后就能生个娃子!”
伸手给李蹇敬了个军礼朱长胜脸上升起崇敬的笑容,自己跟随刘振山在外征战,根本没想过能够活着回来。
没想到自己不但活着回来了,而且讨了个如花似玉的莫兰老婆格勒香儿,对方虽然不如大周女人那般温柔,但是却同样知书达理。
更加重要的是对方比大周女人更能够吃苦,对自己更好。
“好啊,将来如果你家婆娘生的孩子和我家孩子同性,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