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真的有事,很急的事情,必须回去!”我说道,用一种不容拒绝的语气。
“不行,今天要是你想走就从我身上踏过去吧,不然就乖乖给我在家一个月!”我爸站在屋门口拦着不让我出去。
“不行,一天也不行!”我说道。
“立轩,听刘师傅的,他说只有一个月才算是圆满,你不能半途而废,再坚持坚持不行吗,有什么急事非得你亲自回去,找别人去替一下?”我妈是在我的屋里,也在劝我。
但是我铁了心要回去,因为古山和蒋明他们有了消息,古山现在医院里抢救,生死未卜,蒋明昏迷不醒,我无论如何都得赶回去。
“爸妈,我要是这次不回去会后悔一辈子的,难道你想让你们的儿子一生中有这样的遗憾吗?”我说道,我爸拦在屋门口不让我出去,可我不管怎样也不能去推开他从他身上走过去,我做不出,也不可能这样做。
“那也不行!”我爸大声说道,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就在这个时候,院子里想起了老头的声音。
“别拦着了,他想走就走吧。”
“刘师傅,可是世间还不到一个月,您不是说?”我爸说道。
老头走进屋里,看着我,脸上没有笑容,神情很严肃。
“你们先出去吧,把门关上,我有些话想对立轩说。”老头对我爸妈说道。
他们两个自然是听老头的话,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我真的得走,希望您原谅。”我说道。
这是我第一次对老头用“您”这个称呼。
老头用手指着我的脖颈处,说道:“小立轩,有些机会一生可能就只有一次,你确定要放弃吗?”
我明白他的意思,也相信他是知道我泡药浴对淑婷是有效果的,他是在帮我。
可能这一个月是他计算了天时地利人和,才定下的时间,一旦中断就会前功尽弃,我不能彻底改变体质,淑婷也不能恢复,甚至还有可能有其他的各种不良影响。
“为什么不回答呢?”老头再次问我。
是呀,我为什么不回答,我刚才不是非常坚决的一定要走吗,可是,当老头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我却犹豫了。
“您说的一生只有一次机会,是绝对的吗?”我问道。
“当然不是绝对的,其实方法有很多,但是你未必会遇到,明白吗,有时候可能机会就是与你擦肩而过,错过了就不会再遇到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脖颈处,那唇形的红色印记此刻是那样的清晰,如果她现在能够和我说话,能够感觉我现在心里的想法,她会同意吗?
我考虑的时间并不是很长,算起来应该不会超过两分钟,但是对我来说却好像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老头几天前刚刚和我说的话,说每一个选择都伴随着舍弃,在我身上这么快就应验了。
虽然很不情愿,但是我爸终究还是把车钥匙给了我,我开着车透过后视镜看到了他们三个人,我爸和我妈站在门口看着我,老头我却只看到他离开我家的背影。
我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开车赶回去,去往医院。
“现在什么情况了?”我在医院里见到了小辉。
“古大师从抢救室里出来了,但是还在重症监护室里,还没脱离生命危险,现在不让人进去,蒋明还昏迷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小辉说道。
听他说完,我先到的是重症监护室,不过还没到那的门口就被两个穿着军装的人给拦下了。
“不好意思,这里暂时不能进去。”其中一个男的和我说道,是一个中年人。
“我是古山的朋友,麻烦让我进去看一眼。”我说道,心想这就是古家的实力了,军方背景。
“说了,现在谁也不行!”另外一个年轻一点的男的说道,有些不客气。
那个中年男的看了一眼身边的另一个人,对我说道:“真是抱歉,您现在真的不能进去,如果太担心,就在这里等着行吧,那里有座位,如果有消息我告诉你。”
我怎么可能等,不看一眼我心里根本就不会安心。
无奈,我拿起电话,准备再找陈家人帮次忙。
可是我电话刚拨过去,还没通,我听到了一个人从后面走过来。
“让他进来吧。”
说话的是古山的母亲,依然穿着军装,只是面容显得很是憔悴,没有了之前见我的时候的淡定和从容,仿佛一切了然于胸。
“情况怎么样?”我问道。
“不太好,你要去看看他吗?”古山的母亲说道。
我点点头吗,然后跟着她往里面走,其实重症监护室距离这里还有一段距离。
监护室的外面有几个军人,站的笔直。
我只能通过窗户看到里面的情景,里面人并不少,有三个穿着白大褂的老医生,两个女护士,还有两个穿着一身黑布衣服的人。
那两个穿着黑衣服的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