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世界,魔术师作为一个不能忽视,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占有主导位置的群体,显得尤为重要。书籍记载:根源之涡应该是一切的现象的起始,而到达根源之祸的魔术师,因其掌握了科技所不可能达到的技术,而称为魔法使。
但实际上成为魔法使仅仅是魔术师真正目的的一个附属品罢了,真正值得魔术师们献出一切去争取的东西并不是区区“魔法使”之位,而是获得了他人无法获取的知识。
当个体获得了他人无法获取的知识,他对于知识的运用便有其神秘色彩与独特性,人类对其的无可奈何,便也使之成为了神。抵达根源之涡,事实上是一种成神之路,因此,作为以抵达根源之祸为终生目标与终极意义的魔术师们,可以理解为追求为神的群体,而所谓的根源之涡,便可以理解为打开天国的大门,成为神的大门。
魔术师作为一个有个人理想,社会理想乃至政治理想的群体,为实现其自身的理想,而根源之涡则成为了无条件实现理想的唯一途径。
18世纪末,一群来自西洋的魔术师——羽斯缇萨*里姿莱希冯*爱因兹贝伦,玛奇里*佐尔根同样怀抱着这样的理想登上了冬木这块灵脉之地。在日本,他们为了实行某个计划而行动。那就是,借由圣杯的完成来成就“灵魂物质化”第三法。为什么选择了日本?因为圣杯是源于基督的传说的奇迹之遗物。以异端魔术师之手完成这至高圣遗物对于教会来说是无上的亵渎。为了摆脱敌对的圣堂教会,魔术师们来到了教会所不能触及的异邦之地。
“在这块土地上召唤需要七位魔术师,七名魔术师平等地使用圣杯的力量,召唤不同时代的英灵来互相厮杀。”
“被圣杯选上的魔术师称为Master,因圣杯的恩惠召唤到强力的Servent——Saber,Archer,Lancer,Berserker,Caster,Rider,Assassin。“
“而最终获得胜利的人会得到传说中盛放圣子之血的器皿,无论是多么不切实际的愿望,都可以通过圣杯实现!”
“这就是圣杯的起源,阿历克斯先生还有什么问题吗?”白发的神父合上了手中的书本,笑着对阿历克斯问道。
“没有了,感谢您解答我的疑惑。”阿历克斯从教会木质的长椅上站了起来,将黑色的手套套在了手上,掩盖了右手背上鲜红的令咒。
“根据我们与魔术师协会的约定,我们会给予每一位来自时计塔的魔术师们应有的帮助,分内职责,不必道谢。”
“对了,还有一个问题,希望您可以替我解答。”本该推门离开的阿历克斯似乎想起了什么,脚步一顿,转头看向了身后了老神父。
“知无不言。”
“圣杯……为什么会选择我。”
神父笑了,并不是那种看待无知者的嘲讽的笑,也不是神职人员看待迷途羔羊的救赎的笑,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阿历克斯感到很不舒服,眉头微微拧在了一起。
“内心的欲求……”
“内心……的欲求?是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内心深处的渴望,丑陋或者美丽,即使不想承认,但无疑它时时刻刻都在诱惑着你,支撑你一直为了某个目标不断前行。很抽象的概念,恕我无法为您解答了,或许在这次圣杯战争中您可以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吧。”神秘的水晶玻璃上碎影斑驳给神父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阴影,本来笑着的神父却让人感觉他好像酝酿着什么阴谋。
希望不会对自己不利……
“那么感谢您的解答。”阿历克斯推开雕刻着天使图案的木门,迎着冬日初升照样洒下的光辉,迈步走下了台阶,直至混入休息日来礼拜的虔诚信徒的人流中消失不见。
老神父理了理黑色的祭衣,看着渐行渐远的阿历克斯,轻轻呢喃道:”见习的第二魔法使和时计塔的天才讲师么……这一届圣杯战争还真是非比寻常啊,时臣老弟。“
…………………………
冬木市深山镇……
不同于未远川东侧的新都,深山镇并不是处于高度成长期正在开发的热闹的工商业地区,硬要说的话,深山镇的发展似乎还是二十年前,这么说可能有些夸张,但是在现代都市各种楼盘高耸入天的年代,保持着和风的古老房屋林立于此,空气清新令人舒心的深山镇更像是传说中的乌托邦。
无疑,充满历史感的深山镇是个很适合养老的地方。
值得一提的是,柳洞寺、远坂宅、间桐宅等圣杯战争主要的场地都位于深山镇之中。
坐落于冬木市西南方的圆藏山是这片土地流动着的魔力的中枢,连通着巨大到可以称之为无尽的魔力之源,整个冬木市都是巨大的自然魔法阵。除了建立在上面的柳洞寺以外,下方巨大宽广的的天然空洞里还安置着圣杯战争中最重要的东西——“大圣杯”!
土地中的魔力沿着灵脉流动,在圆藏山其余的支脉中又孕育出两个优秀的灵脉流经场所,分别被间桐家和远坂家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