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子。”
李安不答话,专注的捻着银针,片刻之后,妇人醒转。李安轻声道:“这药方不对症,别再用了。”走到桌前,铺纸研墨,重新写了一张方子。这个时间,药童都休息了,他索性自己动手,煎好药送过去。
第二天一早,去药房找童子要来之前的那张方子,是大师兄徐云麓的字迹。李安从箱底翻出相关的医书,把细论气虚寒热区别的那一页做了标记,给大师兄送过去,说了夜里的事。
徐云麓却认为李安故意卖弄,让自己难堪,等他告辞,怒气冲冲的撕了医书,扔进炭火中。望着腾起的火焰,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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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无忌把其他人安排在附近的客栈,只带几名影卫进了药王谷,这鬼地方三面环山,草木繁茂,景色还不错,就是猴子太多,他隐蔽在树上暗中守护李安,打了一个盹的功夫,干粮不见了。
李安背着筐子,跟几个药王谷弟子一起割草喂兔子,手上划的都是口子,还乐呵呵的。
割草也能这么高兴!曹无忌翻了个白眼,他昨天接到一个新任务,打探一个少女的全部资料。想起小王爷死不要脸的找各种借口赖在别人客房里的情景。他心想:“富贵人家的子弟,喜好一个比一个犯贱。直接打出王府的旗号,把人抢来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