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最后凌国为什么会覆灭啊?月色,色色……你说嘛……”呕……琉璃自己险些没吐了,她看出月色好像挺受不了自己这样子的,说受不了不如说害怕来的标准,所以琉璃就强忍着呕吐的心里装嗲不依的摇晃着她的小手。
实不知她脸上的那张面具是多么的阴森恐怖,狰狞……在配合这样嗲嗲的声音,月色不怕才怪,幸亏是平日里与月灵呆在一起的时间较多,对她的那张面具有了点点的免疫,否则刻下早就妈呀一声……不顾形象的逃串了……
其实大家伙都想不明明白,月灵长相应该也是标标准准的美人一类,为什么偏偏带上那么阴狠丑陋的面具来掩盖自己呢?所有人都想不明白月灵到底是如何想的……
“好好好,我说,我全都说,拜托……你收敛一下自己的举动,表情……”月色怀着坎坷不安的心,在琉璃温顺哀求的小眼神中战战兢兢的说:“在五年前,战国的太子在凌国的冰山之巅上莫名失踪,得闻此讯,战帝不远千里,日夜奔波的跑到了凌国,在寻找爱子无果后,去了凌国皇宫,找凌皇讨个说法,凌皇给不出理由,而且还莫名发怒,因此战帝一怒之下举兵攻打了凌国,当年的凌国你也知道,正处于内部空虚,元气大伤的状态,根本没有人能负担起这场战事,面对战国的攻击就这样无力的垂下双手,败亡了。”
凌国的灭亡竟然是与战君恺的失踪引起的,哎……罪孽啊,那家伙跟我去了现代,当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战帝不急才怪了……
“那凌皇死了吗?”琉璃紧张的问,凌寒眳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他毕竟是阿澈的大哥……为了他阿澈放弃了很多,难道阿澈就会眼睁睁的看着凌国覆灭吗?会看着大哥死亡吗?
“没有,凌皇带着钱财连夜潜逃了,从此无影无踪,哼,一说到这个凌皇我就气不打一处来,这算什么男人?面对比自己强的国家打不过就跑,而且还扔下了全天下的百姓,独自苟延残喘的跑掉了,真的不愧为败军,一点君王的气概也没有!”月色越说越激动,说道凌皇的时候就气咻咻的骂了几句:“妄百姓那么拥戴他,他竟然坐了这等下作的事,贪生怕死,贪图富贵,撇弃额娘不管不顾不忠不孝,撇弃后宫皇妃佳丽更是不仁不义之举,世间的十恶不赦的大罪都被他占尽了!哼……凌国在他受伤不灭亡才怪了!”
原来,他还真的是这等小人,作为一国之君,就算死在了皇位上也不能偷偷的潜逃啊?妄他在寿宴上表现的诸般孝顺,原来都是装模作样出来的……
“那安凌王呢?凌国覆灭,他呢……”
“安凌王吗?……”一提及这个人,月色有些悲伤的抹了抹眼角,琉璃心下一惊,不会是……
“安凌王没有死,也没有逃,他失踪了……其实他是最可怜的人。”月色抹着眼睛默默的道。
没死……没死就好,没死就好,琉璃缓缓将提悬的心放下了,失踪了,可以再找回来……若真天人永隔了,那这辈子她就算玩完了,阴差阳错的回到了现代才发现自己原来是错的,应该配留在阿澈的身边才是最准确,最幸福的选择,当看懂了这一点,在费尽千辛万苦的回来以后面对的却是另一幅悲壮惨淡的场面,琉璃不知的自己是否能挺过去……
月色幽幽的道:“其实这件事情的最初起因还是和安凌王的那位王妃有关……”琉璃蓦然抬头看向月色,想要询问的话却又咽了回去,暂听她怎样说吧……
“当年的安凌王妃被京城的李府公子李少言抓了过去,称为要复活未婚妻而设下的莫名其妙的阵法,需要三十六个女子的鲜血……”这些琉璃都是知道的,为了纳兰萱,但是那个所谓的回魂阵只不过是杀人的借口而已,哪里有什么回魂的功效?若是真有,纳兰萱早就回到了自己的身体里了……
“其实那些只不过都是陷阱,他们设下了埋伏等待着安凌王来营救自己的王妃,那时不只是好奇心还是出于别的理由,很多人都秘密的去了那座冰山,其中就包括了战国的太子殿下……安凌王浴血奋战终于冲杀了进去,当看到自己的爱妃时已经是气若游丝,出气多进气少,命不久矣……愤怒之下的安凌王杀了李少言,伤心欲绝的安凌王守在冰山七天七夜,抱着王妃伤心欲绝……”
滴滴答答的泪水滑过眼角,琉璃听的心肝玉碎,他那么怕冷的人……竟然在哪里抱着我七天七夜……阿澈……
“也正是这期间战国举兵攻打了凌国,凌皇派人来找安凌王备战,可安凌王心已死,对国家大事更不放在心上,在冰山上埋葬了爱妃,从此以后便对天下宣布,淡出世间,有人曾见过他的身影去过魔山,也有人曾见过他的身影出现在希拉尔大荒漠,或是北海……总之,就是如他所言,淡出了时间,独自游走天下,每年都会来到王妃的坟墓祭拜两次……就是这样,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安凌王是个痴情的种子,爱妃死后他的心也死了,如今已经五年了,他彻底从世上消失了,没人知道他的踪迹去向……如今的天国是再凌国覆灭后,一个神秘人迅速崛起霸占了这一国土,至于这个神秘人有人曾怀疑是安凌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