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幽子迈着闲散的步子走到凌寒澈的身前,拍拍他的肩膀,道:“王爷,委屈你了,这一角色原本他人也可以演好,但是老夫还是让你切身体会一下,觉得更有帮助。”
凌寒澈揉了揉脸颊,一脸无奈的看着九幽子:“夫子,你不必说了……萧让,将她们两人悄悄带出去,拖回一线阁用以对待叛徒的最严厉的刑罚对其逼供,若不交代出前朝老巢的所在……就让她生不如死的活着!!!”最后这句话让尚逸琳脸色一瞬间惨白起来,眼中是无法抑制的恐惧,香妃更是直接吓晕了过去。
“王爷,你放心吧,有九幽子先生配置的养生药,就算她想死也没那么容易!”萧让阴阴一笑,一手一个拖着从金銮宝座后的一个暗门走了进去。
“哎,不知道皇兄现在是生是死,琉璃又下落不明,前朝的少主又会如何待他……”凌寒澈不敢想……
“王爷,放心吧,在没有绝对铲除你这个后患之前,他是不会先杀了皇上的,更何况现在我们手中也握住了他妹妹这个棋子,他更应该不会轻举妄动,至于你说的琉璃那妮子……”九幽子沉吟片刻,掐指一算,顿了顿才道“无碍,她暂无生命危险……”凌寒澈点点头,并没有细究他怀内的那句“暂无”是何意。
“计划的第一步已经圆满成功,想必接下来一些隐藏在暗中的人在得到这一消息后一定会来找你的,为了钓到那条大鱼,王爷就先委屈几日,演好这个“叫花子”的角色切记要忍住愤怒,不可被人察觉出端尔,否则……”
“……打草惊蛇,夫子,我知道。”凌寒澈点点头,从新戴上了人皮面具,伪装成了假皇帝。
翌日
皇宫内传出一则消息,因琳妃与香妃对皇帝不敬,所以凌皇一怒之下将二人打入冷宫了。
“什么?”尚亦澜拍案而起“琳儿被打冷宫了?”
任逸尘面对少主的态度冰冷,点头道:“没错,据说是昨日被打入冷宫的,而且他还派人封锁了冷宫周围,禁止有人靠近。”
“混账,我看他这个假皇帝是当上瘾了,竟敢敢将我妹妹打入冷宫,哼……”尚亦澜冷哼一声,一副要将其碎尸万段的表情。
“我看事情并没这么简单。”任逸尘缓缓道:“据我观察,这几日这个叫花子似乎有所不同。”
“哪里不同?”尚亦澜闻言,蹙起了眉头。
“……神态!”
“任大人,可有什么好看法?”顿了顿,尚亦澜问道。
“办法自然是有,但是……”任逸尘说到此处,故意一顿,不再说下去,而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尚亦澜不言不语。
尚亦澜突然一笑,态度轻松了不少:“任大人,我知道之前我的某些做法让你很不悦,但是,别忘记了你我是绑在一条船上的蚂蚱,若是我倒了,你也不会有好结果的不是吗?所以,有什么好计策不妨说出来听一听。”
“少主,这就是你想听解决办法的态度吗?”任逸尘笑看着他问道。
“态度嘛……好吧,我只是想让任大人你看清形势罢了,这些不愉悦的话就不说了,现在说说你的办法吧。”尚亦澜如沐春风着,他的装傻技术真是太烂了,任逸尘心底想到。
“可以。”他不急不缓的说道:“但是,我要……伊素颜!幻术也施展过了,你也亲自听到了,并没有什么宝藏,所有人都被那个女人耍了而已,你从她哪里既然无法在得到有用的讯息,为何还要关着她?”难道是想要以此来要挟我吗?任逸尘心底冷笑。
“不急,先听听任大人的看法。”尚亦澜一笑而过,继续坚持己见。
“既然如此,那么……告辞!”任逸尘突然站起身来大步的向院门外走去。
尚亦澜看着他灰色的背影,眉头一挑,沉吟一下,缓缓的吐了口气。
就在任逸尘即将消失身影的时候他突然道:“大人,留步。”任逸尘当下停下身形,缓缓的转过身,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
怡和殿,隔着很远就传来一阵阵女子娇笑与男人的开怀大笑之声。
左贡传当下蹙起眉头,火爆的脾气瞬时爆发了出来,他三步并两步的走进怡和殿,跟在其后的另外两名大臣也是满脸的愤怒,紧跟随后。
果然,一迈进怡和殿,瞬时一股胭脂香气扑面而来,左贡传老眼几乎喷火,但却站在怡和殿的大门口一动不动。
这原本供给皇帝清休的怡和殿此时却成了宴乐之地,上好的御酒瓶倒了一地,一个个穿着花枝招展的妃子满殿飞舞,而那个他眼中的“叫花子”穿着一身极为不和调的明黄龙袍,眼上蒙着一块黄布正跌跌撞撞的追逐着她们……
这左贡传越看越气,恨不得上去揪着他的衣领狠狠暴揍一顿才能解气。
众多妃子看着殿门口的左相都是一怔,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止住了嬉笑之音。
“爱妃们……怎么不玩了?”突然的安静下来,他察觉出不对,抬手摘下了眼上的黄布,一眼看到了门口的左相。
凌寒澈心底在冷笑,终于来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