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听实话!”尚亦澜轻扬着唇角,完全不信她的话。
“真的,是实话。”琉璃又道:“不过你是怎么知道魔山宝藏的?”她清楚记得这件事情保密工作做得很好,为了不惹人注目他们还特意装扮成了男人。
难道……
琉璃突然一怔,猛的想起在魔山中逃走的那两名满身是血的黑衣人……
“你……难道你是……”
尚亦澜耸耸肩,无所谓的一笑,不管她猜的对不对,他不置可否。
“我只是想知道里面都藏了些什么东西,好奇而已。”
“真的什么都没有,那完全是一场骗局,我们空手而归的。”
“你当真不说?”尚亦澜敛眉。
“我无话可说。”琉璃耸肩:“要是有测谎仪就好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尚亦澜无奈的摇头,叹了口气道:“哎,看来没有他的那一招幻术我是无法从你口中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幻术?”这年代还有这玩意吗?琉璃以为自己听错了,见尚亦澜突然站起身琉璃也殷殷的站起来:“我可以走了吧?”
“嗯。”尚亦澜点头,琉璃盈盈一笑,正欲转身离开,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让她气到昏厥的话:“带这位姑娘去地牢坐一坐,好生关照着。”
“是,少主。”壮汉恭敬的答道,大步流星的向琉璃逼近。
“你……你撒谎,说话不算数……”琉璃气绝,跟着两名大汉兜圈圈。
“呵。”尚亦澜面色一改,看着她冷冷的笑:“信我话者……都会死的很惨的……”后面的话他只用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的。
琉璃勃然大怒:“啊呀……大变态,我一看你就知道不似什么好东西,竟然能说出这样人面兽心的话来,小白脸,变态狂,疯子,大疯子……放开我,你们这两个四肢发达的脑残动物,傻乐吗竟然给这种人卖命,还不如回家掏厕所来的痛快,拿开你的臭手再敢碰我的嘴我就咬死你……我还没说完……免得哪天死都不知的怎么死的,放开我!靠……”琉璃悲呼一声被一拳闷在了脑门上,这次真的晕厥了过去。
“好一个牙尖嘴利的激灵丫头,如此特别……怪不得会让任大人对你念念不忘,甚至不忍心下手,呵,可笑,为了她竟然跟本少主翻脸,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的在乎她……”尚亦澜冷笑着目送她被膀大腰圆的壮汉带走。
“来人。”
“少主,有何吩咐。”一个壮汉恭敬的问道。
“去请任大人。”尚亦澜唇角噙着一抹邪恶的笑容,喃喃道:“哼,自持清高的任逸尘,这一回看你还能否置身事外的装好人了。”
“是,少主。”大汉点头,立马转身离去。
一天之内连续挨了两手刀,加上怒火攻心,琉璃足足昏了三个时辰才幽幽的醒来。刚一恢复知觉,入眼的是一片漆黑,入鼻的是一股带着一丝熟悉的潮湿霉味。
“我们又见面了。”熟悉的低沉嗓音远远的传来。
琉璃猛的坐起身,也许是动作过于激烈,血液猛的冲到头顶,眼前一黑了,又倒了下去,头痛欲裂……
“你没事吧……”凌寒眳紧张的看着她,因为中间隔着铁窗所以他无法过去查看她的状况,又过了片刻琉璃才挣扎着坐起来,一眼看到了对面牢房里的老熟人,琉璃尴尬的摸了摸头:“嗨,又见面了。”说着向他那边挪了挪身子,背靠在了铁栏杆坐下。
见她一身粗布麻衣,俏丽的脸蛋脏兮兮的,凌寒眳笑道:“怎么,又吃苦头了?”
“哎呀……一言难尽呢……”琉璃无奈摇头,顿了一下,她转头歉意的道:“对不起,上次闯进来的那个人其实是我朋友……等把我带出去以后我才知道,哎,当时答应着要带你离开呢……”
结果……一晃数月过去了,直到再一次来到这里,他才重新想起这个男人。
“朋友吗?”凌寒眳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我以为是要杀你的人……根本没想过会再见到你,对了,你那个朋友……很熟悉吗?”
“嗯,还好,怎么了?”琉璃察觉出他表情中的一丝异样。
“你知道这个地牢的防御力吗?”
“不知道……”
凌寒眳叹了口气,缓缓的道:“这里的防御坚韧度是连皇宫的地牢也无法比拟的,除了这钢筋般的铁笼外……我是亲眼见到的,自上一次你离开后,有临时被关在这里的人想从这里逃出去,但刚冲出牢笼突然从天上又降下来一个铁笼,就这样,一步一笼子,从漆黑的上方落下,一层一层的将他包围,每一步都封的死死地,他的剑很锋利,劈断了两个铁笼,但仍旧没逃出去,最终在笼中被乱箭刺死了……”
“也就是说,除了是这里的人,外人若想冲进来救人,或者里面的人若想冲出去,完全是天方夜谭!”琉璃笑了笑,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
“我的那个朋友是非常值得信任的,他武术高超,这点根本难不倒他吧!也许他来的那晚……这里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