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婷顿时红了脸,然后她便急忙跑进了房间。
“天阶高期,不知你现在有没时间?”钱万金客气的询问道:“关于房子的问题,有些地方我要征询一下你的意见。”
“噢,我现在没什么事,你有什么问题就赶紧问吧。”林逸民此刻确实没什么事。
“天阶高期,我们去客厅慢慢聊吧。”钱万金引着林逸民来到客厅,亲自给他倒了一杯茶,然后才说到正事上,“天阶高期,我想知道,你的房子是想建在什么地方呢?是京城还是滨海或者其他地方?”
“滨海吧。”林逸民想了想,“我老婆大部分都在那里呢!”
当然,林逸民选择滨海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还因为滨海离沃老山也比较近,以后他还可以带元首夫人下阿尔卑斯山来住阵子呢。
“那,天阶高期,你自己有没选择好的地点呢?若是没有的话,我其实有个地方推荐。”钱万金拿过来一些图片,递给林逸民,“天阶高期你看,这里是……”
“啊!”一声惊恐的尖叫突然从房间里传了出来,打断了钱万金的话
“天阶高期,你快来……”关婷在那惊声喊了起来,声音里已经带着呜咽,刚刚那声尖叫,正是出自她的口中。
钱万金脸色大变,他知道肯定是钱多多出现了什么问题,正想对林逸民说什么,却发现林逸民已经不见踪影。
钱万金急忙朝楼上跑去,等他来到钱多多的房间时,却发现林逸民已经在房里,再一看钱多多,他顿时便心凉了一大半,之前还好端端的钱多多,此刻显得分外恐怖,他的脸上满是鲜血,眼睛耳朵鼻子似乎都在出血,正是所谓的七窍流血!
林逸民此刻正运针如飞,飞快在钱多多头上扎着,神情颇为凝重,显然钱多多出现这种情况,也出乎了他的预料。
关婷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可她脸上却已经满是眼泪,几分钟之前,她心里还很高兴,因为她不用再为钱多多的病担心,可她怎么也想不到,才过了几分钟而已,看似很正常的钱多多突然就七窍流血,一时间,她完全不知所措,她不知道怎么会这样,难道林逸民的治疗失败了吗?
钱万金身躯微微颤抖着,他尽管很努力的想要保持镇定,但终究还是没能彻底冷静下来,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法去想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他只希望林逸民能够再一次救活钱多多。
短短的几分钟,对关婷和钱万金来说都是一个漫长的世纪,直到他们看到钱多多不再流血,他们才稍稍安定了一些。
“林逸民,你这草菅人命的庸医,我先杀了你,让你给我大哥偿命!”一个愤怒的声音突然传来,正是钱小富。
钱万金转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急忙厉喝一声:“住手!”
敢情钱小富已经拔出一支手枪,对准了林逸民,似乎想要当场把林逸民枪杀。
林逸民头也没回,左手一甩,两根绣花银针飞向钱小富,钱小富顿时就像个木偶一样站在那里,动也不能动,而他的手指却也保持这僵硬,依然握着手枪。
“小富,你疯了是不是?”钱万金气得脸色铁青,“你想开枪把天阶高期和你大哥都打死吗?”
“他开枪是打不死我的,钱多多八成会被打死。”林逸民懒洋洋的接了一句话,“不过,依我看呢,他正是想开枪打死钱多多。”
林逸民已经收回绣花银针,转头看着关婷:“刚刚除了你之外,是不是只有那家伙接近过钱多多?”
“是,是啊!”关婷略一思索,然后点点头,随即她又有点急切的问道:“天阶高期,多多到底是怎么啦?他的病不是应该好了吗?怎么刚刚又那个样子?还有,多多现在没事了吧?”
“他本来是好了,可惜,刚刚有人把这根东西插进了他的脑袋。”林逸民抬起右手,而这个时候,钱万金和关婷才看到,林逸民手上捏着一根细长的金针,这根金针比林逸民那用来治病的绣花银针稍稍长一点,也要细一点。
“天阶高期,你,你是说,这根金针,是从多多脑袋里拔出来的?”钱万金的话也变得有些不连贯起来,这实在是让他过于惊骇。
“没错。”林逸民点了点头,“这根金针本来不会这么快致命,但金针上面还有毒,只需要半刻钟,就能让一个人彻底没气,连我也救不了。”
林逸民一闪身来到钱小富面前,将钉在他身体里的两根绣花银针收回,顺便还把他的手枪夺了过来。
“哎,我说你挺白痴的,你为什么就不能等我走了之后,再杀钱多多呢?难道你以为,这样你就能把钱多多的死嫁祸给我啊?”林逸民用鄙视的眼神看着钱小富,“你真是没脑子啊,我在这里的话,钱多多又怎么可能死呢?除非你直接一枪把他的脑袋打爆,不然我都能救活他的。”
“你说什么?你不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你想害我大哥,现在居然还来污蔑我!”钱小富一脸愤怒的看着林逸民,“我看根本就是你害得我大哥生病,然后来敲诈我们浙东钱家,你现在是不是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