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辞了。”赵天阳说完,扫了眼女儿轻叹道:“走吧,扶着爸爸回家。”
赵语菲点点头,搀扶着父亲,目光复杂的扫了眼杨冰凝,随即看向林逸民点头道:“谢谢你,林逸民。”
林逸民没有说话,只是微笑着点了点头。河北赵家今日发生的一切,他看在眼里,却也心中无奈,赵语菲这个家主之位可不好坐,今后这丫头日子不好过。
而更让林逸民心中疑惑的是林云父子今日的态度以及神色变化,隐约间,林逸民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的心中有些为赵语菲担忧起来。
这种担忧也只是一闪即逝,随即林逸民暗自苦笑,自己和赵语菲今后注定会成为对立的关系,不是朋友,就是敌人,这或许就是命运弄人,他也无能为力。
目送着河北赵家人离去,杨冰凝幽幽的开口道:“逸民哥,赵语菲是一个优秀的女孩,只是她的兴趣不在家族大任上,而是喜欢科研,她这个家主之位会让她身心疲惫,或许还会受到伤害。”
林逸民紧锁着剑眉,叹息了一声道:“或许吧,这也和咱们没关系,她可是河北赵家人。”
“但你和她的关系显然不同,你就心里不担忧吗?刚才林子峰看赵语菲的眼神不对,如果我猜得不错,林子峰真正喜欢的人是赵语菲,如果赵航说的那番话属实,逸民哥,你难道没有察觉到这意味着什么吗?”杨冰凝眼神睿智的开口道。
林逸民眼神瞬间眯起,一语提醒梦中人,杨冰凝这番话也让林逸民心中震惊,如果赵航那些话说的是实情,那么威胁赵天阳做出那样决定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林云。
而林云这样做,极有可能是要让儿子今后娶赵语菲过门,那么河北赵家也就毫无疑问的成了淮西林家的附庸。
可是赵天阳到底有什么重要的把柄落在林云手中?让他不顾河北赵家的命运而做出这样的愚蠢之举,这一点林逸民想不通。
“逸民哥,你和赵语菲是怎么认识的?”杨冰凝突然问道。
微微一笑,林逸民看了眼旁边也一脸思索状的杨红军,轻声道:“有时间我详细告诉你,现在你们兄妹和我当一回苦力,咱们去把那几箱子酒拿进来。”
两兄妹随着林逸民走出公墓,从车里搬出几箱子好酒,三人再次进入了公墓。
不过让林逸民郁闷的是,守墓老人不再召见自己,而是让一个中年人将酒收下,还传话给林逸民,让他每隔一个月送一批酒来这里。
林逸民一脑门黑线,暗骂这老家伙不是个东西,每个月送一次酒,把自己当冤大头呢,还是当摇钱树呢。
看到林逸民一脸郁闷,杨冰凝抿嘴一笑,说道:“逸民哥,传闻守墓老人从不见人,这次拿着礼物来还吃了闭门羹,也算正常。你应该知足了,很多人想给这位神秘高人送礼,人家...废话不再细说,闲话休得再提,放下这个不写,单说其他。
临近中午,淮西林家老小齐聚主屋内等着开饭,因为林逸民还没回来,所以,淮西林家人也不急,都在主屋内听林景天讲诉公墓上发生的一幕。
听到林逸民主动去磕头祭拜河北赵家老头,淮西林家人议论纷纷,大部分人觉得林逸民此举很有气度,彰显淮西林家人的大气风范。
得知赵航当场发疯,怒斥父亲传位给妹妹的内幕,这让淮西林家人激动不已,河北赵家发生了这种丑闻,大快人心,必然成为整个京城上层社会的笑柄。
尤其是听到赵天阳气的当场吐血昏死过去,淮西林家年轻一辈差点拍掌喝彩,却看到林老爷子一脸阴沉,都没敢得意忘形。
林景天本想将心中的猜疑也说一下,当时在场的京城名流们几乎都看出林逸民和河北赵家千金之间有些不清不楚,可又担心让石冰倩几女心里不悦,怕给林逸民惹来麻烦,没好意思讲出来。
林老爷子长叹一声,摇头道:“赵洪峰精明一世,风光一生,到头来却走的不得安宁。家门不幸出了赵航这样的不肖子孙,悲哀。此等孽障,留有何用!赵天阳没将家主之位传给这小子,看来也是明智之举,这点挫折都承受不住,难成气候。”
听到老爷子的感叹,淮西林家人也纷纷点头,一名旁系老人轻抚胡须笑道:“堂哥说的极是,河北赵家后继无人,可悲可叹。而咱们淮西林家却是人才济济,逸民这孩子虽然张扬,可却深明大义,当场救治赵天阳实乃令人折服的义举。现如今还有谁敢说咱们淮西林家长孙目中无人,无礼而跋扈。”
“呵呵,永锋表哥说的对,逸民的才能与德行出类拔萃,咱们淮西林家成为五大家族之首,指日可待,淮西林家的辉煌就要来临了。”另一名旁系老人也是满脸笑容的感叹道。
就在淮西林家上下心情愉悦之际,一名护卫急匆匆走了进来,躬身道:“老太爷,上次来参加宴会的胡先生又来了。”
淮西林家人神色一变,纷纷看向了胡小朵,胡小朵身躯一颤,眼神中流露出了痛苦之色。
看向沉默不语的父亲,林啸凡皱眉道:“爸,胡鸿宇这是何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