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低俗！”赵海伦翻了个白眼。
“还要感谢你的配合！”宁匀微微躬身，自然微笑。
其他人也陆续进入实验室，最后真正的格温走了进来。
宁匀这次可以拥抱她了，还亲了亲脸颊。
“怎么样，还好吗？”
格温笑：“谢谢，没问题，非常好！”
简关心：“没有恐惧吗？”
“再刺激不不过，很好玩。你们不也做好准备？”
“切！”赵海伦不屑，寻找其他人支持，“你们说他，是不是很低俗？怎么能说那种对话。让洛基上当的方式有很多。”
黛西哈哈大笑：“要我说，做得好！对付洛基还要绅士？这是彼得的实力，这是奥斯卡级的表演才能。你们羡慕吧！”
简哭笑不得：“是的，这是很棒的表演。我在监视器前都惊讶坏了，可内容实在有点……”
看了一眼格温，简说不下去。
格温轻笑：“没关系，我不介意。很好玩的对话。”
说完还对宁匀眨眨眼。
赵海伦不放弃打击宁匀：“别的也就算了，最后一句算什么，有必要吗？”
黛西打抱不平：“为了洛基，我们担惊受怕了好几天，就不能吓唬吓唬他？”
简噗嗤笑出来：“他到底经历过什么？看他最后的表情。”
黛西大笑：“他绝望了！”踢了题已经变回洛基的“格温”，“看看，现在脸上还惊恐呢。”
沙维格博士连连摇头，脸上也有笑意：“其实这也不算做错。你们不知道，在神话传说里，洛基是恶作剧之神，这也算本有的行为回报于他身上。”
“可现在他还是个孩子！”赵海伦给洛基打抱不平，“听托尔的讲述，洛基心理年龄，只能算青少年，我们这样对待他……”
“海伦，”宁匀语重心长，“别说你不知道，青少年也是可以杀人的。安全时期可以同情心泛滥，现在这种时候泛滥同情心太危险。”
简和格温都点头赞同。
宁匀知道赵海伦不是真的同情心泛滥，安慰她：“其实还是你的功劳最大，没有你开发的专门针对冰霜巨人基因的致昏药物，我想地球上任何药物对洛基都会无效。”
赵海伦撇撇嘴：“还不是你，一开始就把托尔脱光了。”
这话歧义太大，众人莞尔。
“这是个巧合，本来是为了托尔的基因，没想到他身上还有洛基的。”
黛西忍不住：“他们两兄弟真亲密。”
“经常一起玩耍和战斗吧。”
赵海伦正色：“事实上，玩耍我不知道，战斗一定不少，还是冷兵器的战斗。在托尔的衣服上，我发现好几个不同冰霜巨人的基因。正因为如此，有了足够的样本，才能研制出专门针对洛基的基因药物。”
沙维格博士有几分兴奋：“这岂不是说，我们不怕冰霜巨人的入侵？这是巨大的贡献！”
赵海伦忍不住微笑：“还不能这么说，这种药物必须注射或服用，我想战斗的时候没那容易击中冰霜巨人，让他们主动服用更不可能。”
“这已经是巨大的进步。”宁匀毫不吝惜夸奖，“你为人类做出了重大贡献。很可能提前拯救了地球。”
“谢谢。”赵海伦有点不好意思了。
黛西问：“阿斯加德人呢，如果他们入侵能阻挡吗？”
赵海伦皱眉：“很难。阿斯加德人的基因更复杂，我在托尔的衣服上只找到他的基因，和另一个疑似阿斯加德人女性的基因。样本不足，无法开发针对性药物。根据测试，阿斯加德人确实免疫地球上大多数有害细菌和病毒。”
“大多数？”
“这是测定过的部分，测定过的全免疫。其他危险的细菌和病毒，实验室里没有样本。”赵海伦看向格温，“如果你能从奥斯本的四级实验室里拿到……不，太危险了。”
宁匀摆摆手：“暂时还没必要，除非你开发针对性药物遇到困难。另外，客观的说，阿斯加德人在我看来还不错。”
赵海伦不忘打击：“那是对男人不错！你别忘记奥丁在谋划什么！我知道你不在意，但长远呢？在我的国家，最优秀的、不整容就漂亮的女人都来了这里，”赵海伦跺了跺脚，“这片土地，且永不回韩国。你觉得这对韩国男人，是幸运，是恩赐，是仁慈？”
“如果地球最优秀的女人都去了阿斯加德？如果格温真的被绑架？”
宁匀举手投降：“好吧，你说服我了。那就尽快开发能把阿斯加德男人都毒死的药物吧。”
“对！”黛西拍手，“杀上阿斯加德，杀光男人，抢走女人！”
……
醒过来的洛基，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虚弱，力量，速度，反应，不用测试也知道大幅度下降。
这就是由神到人？
自己被绑在钢铸的椅子上，合金制成的锁扣，从头扣到脚。
即使全盛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