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桑娥曦欲要迈开脚步,却感觉有人在拽住自己,心想不好。
她回头一看,只看到上官鑫贼眉鼠眼的盯着自己看,与此同时她的心怦怦乱跳。
上官鑫一下把她拥在怀中,立即封住了她的穴道。
“天了,这是怎么了他怎么可以对自己,不要……”
突然受惊的子桑娥曦感觉眼前一阵凌乱,又看到上官鑫眼里的炙热,她心里暗叹不妙。
这家伙要对自己做什么,天了,这是什么事,他已经老婆了的啊,要对自己干什么。
“你,你想干什么,放开我。”
“我放开你,我怎么会舍得放开你呢,你看,这红红的肌肤,如这傍晚般的夕阳,又像红扑扑的苹果,更像是出炉的烤鸭。”
天了,这是怎么回事,一会儿说自己的皮肤像是夕阳,又像红扑扑的苹果,更像是烤鸭。
烤鸭,这家伙居然把自己当成了烤鸭,气死人了吗?
子桑娥曦于是生气,越是感觉身体开始不适,一阵热,一阵寒。
继而她感觉大事不妙,之前和守护妖神分身大战受伤之后,身体就是这一种情况。
就在她以为自己像那一次无意间点亮了自己的星辰后,经受不住星辰之力巨大压力,加上身体受了重伤才会使自己走火入魔。
现在又要变成那样,可如何是好,上官鑫可能以为自己对他有意思,而想对自己有所企图。
“这下该如何是好,该怎么办?”
这时一股温和之力悄然的从她的后背之上传导而来,她小心的运用着,很快身体那一热一冷的状况慢慢的消失了,接着而来的是浑身舒畅。
就在她享受这舒畅的时候,她感觉自己又不舒服了,这一种不舒服让她憋得满脸通红。
就在她羞涩于这种不舒服的时候,她身上的穴道被解开了,继而传来上官鑫不屑的话:“快点,赶快去解决,臭死人了。”
大约几分钟之后,子桑娥曦才羞涩的从茅厕里出来,看着上官鑫她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弱弱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中毒了?”
“峨眉山玄门的子桑家族有一种特别的玄功,一般只传男不传女,一旦女子修习此玄功身上的阳气逐渐减弱,既然变为太阴之体。”
上官鑫一边说着便让子桑娥曦盘膝坐在自己的面前,他要为她做最后一个大周天的调息。
“天下太阴之体能够修炼如此境界的,你理应古今第一人,也不可否认之前被我斩杀的凌峰也是太阴之体,他的身边纵有众多无学报高手,也是朽木不可雕。”
暗暗之中,子桑娥曦听到上官鑫是在对自己的赞许,这是她认识他十多年来第一次听到他对自己的赞许。但是她并没有因此高兴,因为他知道上官鑫一旦夸耀别人,接下来就会更加折损别人。
可是当她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上官鑫折损自己,心想难道上官鑫改性了还是自己多想了。
直到上官鑫给她调理完毕之后,也没有听到上官鑫对自己说什么,于是她忍不住问道:“你不想说什么吗?”
“我能说什么,说和你滚床单,想都别想,我可不是一个随便的男人。”
上官鑫穿好自己衣服之前,用毛巾把自己身体擦拭一遍,一看白色的毛巾,上官鑫惊呆了。
“我的个娘嘞,这毒怎么这么强?”
当然他只能心里惊呼而已,他不敢张扬,因为此刻的子桑娥曦并不知道自己中毒的情况。
虽然这臭女人对自己一直很不好,但是看在她对燕国京城内所做出的牺牲,他帮助她接触身上的残毒也是一件愉快的事。
只是这愉快的事,是把她身体中的残毒给吸了出来,然后经过自己的身体化解。也不知道从何时起,上官鑫已经把自己的身体作为一个解毒的过度体,大师兄等人和守护妖神大战之后,身体也同样受到同样痛苦症状,幸得上官鑫用自己的血再次解救了他们。
所以毒解除之后,大师兄行明决定回到寺庙内继续修行,这一次他们不愿在出来,这一次为了所谓的使命,牺牲了五个兄弟。
血的的教训,让他们更加的明白,上官鑫不仅仅是老祖宗说过生来是受苦的,更多的是解救更多人的痛苦的。
这一次他没有要求上官鑫跟自己走,也没有告别,带领着剩余的师兄弟回到比丘国的弘福寺潜心修行,希望在精神境界上能够有所超越。
上官鑫把擦拭身上的毛巾小心的隐藏起来,穿好衣服,也吩咐子桑娥曦换件干净的衣服在陪自己去,自己是新生免得给大家一个不好的印象。
听到上官鑫这么说,子桑娥曦才嗅了嗅自己的衣襟,猛然一嗅只感觉一大股粪臭味道。
“好臭啊,上官鑫你混蛋,竟然抛坟洒我。”
上官鑫被这莫名的一骂,本想还击,心想女人怎么全都是这个样子,于是叹了一口气。
在脸盘里洗脸,子桑娥曦也迅速,极速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用温水擦拭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