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香格里拉酒店出来,路上经过一家药店。红红下车去里面买了一盒事后紧急避孕药,然后就着车里的矿泉水吞服了一颗下去。见她略有几分狼狈的模样,林小虎心里很过意不去,决定以后多对她好一些来报答她对自己的青睐。
路途过半的时候,红红道:“哥,要是我姑问起你,我昨晚在哪住的,你怎么说?”
林小虎微微一怔,立时懂了她的心意,这是先跟串下口供,免得被郭毛毛看到什么破绽而揭破,想了想道:“你既然这么问,肯定有主意了,你说吧,我听你的。”红红笑嘻嘻的说:“哥你好聪明啊。我教你呀,她要问你,你就这么说:昨天下午你把我送到前公司去索要奖金,结果我碰到要好的同事姐妹儿,就在晚上请她们吃了顿饭,结果拿到的奖金花的一分不剩,然后我去一个姐妹那里住了一宿。今早上是你开车过来接我的。”
林小虎暗暗震惊,好聪明的丫头,这谎言编的居然滴水不漏,任谁都挑不出错处来,何况是没在京城的郭毛毛?啧啧,真是了不起啊,鬼精灵到了极点。
见林小虎不做肯定,红红犹疑的问道:“这理由不行吗?”
林小虎赞道:“非常的行,怎么不行?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理由了。红红啊,我真服你了,编瞎话居然能编出如此经典的来,滴水不漏,哪都挑不出错来。”红红闻言笑嘻嘻的,脸上颇有几分得色,但很快处起眉儿,苦着脸儿,撅着红唇儿,道:“哥呀,你好狠啊,你都把我的都肿了,一碰就火辣辣的疼。”
林小虎哭笑不得,心里火烧火燎的,打商量道:“红红,拜托你,咱俩没有真做的时候,你不要总是把你的……**挂在嘴边好吗?我听了都受不了,你瞧……”
红红目光望了过去,哈哈一笑
稍微安静了一会儿,红红又张开了嘴巴,问:“咱俩从昨晚到早上一共*了多少次啊?”
林小虎无语说:“问这个干吗?我不记得了。”红红笑嘻嘻的说:“有纪念意义啊。哥呀,你真猛,原来传说中的‘一夜十次郎’就是你这样的。”
林小虎哭笑不得,摆摆手道:“打住吧,这种话题不要说了,就快到家了,真怕你说漏了嘴。”红红摇头道:“不会的,回到家里我嘴把门严着呢,不该说的话绝对一个字也不让我姑听到。”
林小虎说:“不仅是你姐,其他人那儿你也不能乱说。”红红道:“我知道啦,呵呵,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我心里还没数吗?”
还有一刻钟不到十一点的时候,林小虎跟红红赶到了自己家。郭毛毛正跟奶奶在院子里的莱地上伺候那些个蔬菜,浇水除草什么的,见他们回来,面带笑容上来迎接。
出乎林小虎意料的,他跟红红酿下如此大错之后,他面对郭毛毛的时候却没有半点的惭愧内疚之情。他想,这可能跟红红是她小侄女有关。在心底,可能觉得跟她侄女发生关系,算是一家人内部关系的衍生,并非背叛。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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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他阿q精神发挥到极致的聪明体现,事实上他也知道,他只是装作对她没有愧疚之情。至于心里是怎么想的,那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还有另外一件事也出乎了林小虎的意料,郭毛毛并没有问起昨晚住在哪的事,而只是问他京城房子的修建问题。
林小虎简单回答了两句,心里在想,红红还是做贼心虚了,尽管提前做好了应付她姑问话的准备,只可惜人家郭毛毛根本就没往那边想。事实上也是,她一个当姑姑的就算再关心红红这个大侄女,也不会没有上下文的忽然问起她昨晚住在哪吧。这本来就不符合人类的正常逻辑。不过这样也好,省得红红心虚之下被真问起来的时候说错了话。
接下来的两天,郭毛毛与红红继续在县城里筹备超市的事情,或许觉得自己可能不够专业,郭毛毛还从集团里面抽调了一个有着超市管理经验的高层管理人员来帮忙。至于林小虎,并没跟着她们四处乱跑,而是在家中躲起了清净,每天练练气功,休养下身体,给董晴儿做针灸治疗……事务虽然不多,但每天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事不让他闲着,日子过得算是平凡中透着枯燥吧。
这天下午三点多,我忽然接到了来自李兵的电话,铃声很急,林小虎下意识猜到京城家中可能发生了什么大事,忙接听了。李兵没有隐瞒什么,上来就说明了一切。
原来,孙哥的施工队已经入驻院子里有两天了,前两天他们一直在拆北房。由于院落房屋布局紧凑狭小,不能用大型拆却机器,所以一切都是人工,因此速度不快,十来个人手用了两天外加两个半夜才拆了个干干净净。房子拆除以后,就是深挖地基,重新打造一个更坚固耐用的地基。今天吃午饭以前,他们已经挖出了一米多深、面积跟原来北房相差不多、稍大一圈的地基坑道,下午又开始挖,加深了一尺左右。可就在靠西的坑道里深挖的时候,一个工人一镐下去,镐头碰触到了一个瓷罐似的东西。他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就放下镐,小心冀冀用手扒开那瓷罐四周的土,结果就挖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