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玄听闻此言,缓缓回过身笑道:"这才是聪明人!"
"莫要多言!你到底要我为你们做什么!"
赵玄从远处走了回来,摇头笑道:"呵呵!还是个急性子,好吧,那我也就直接点说正事,这离赌约之时已经不足五日,想必此刻那风寂已经心急如焚了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这与风寂何干?"谢毅满脸疑惑道
"好了!我就不卖关子了,你可曾听说过,曾经一位高人因卡在瓶颈无法突破,不惜借助外力强行将真元冲散,得以突破。"道完,赵玄来到谢毅身前,直直望着他。
谢毅听完此言,眉头忽然一紧"你是想让风寂也用外力将真元冲散?你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赵玄闻得此言仰天大笑"哈哈哈!果然是聪明之人!我就要你将这方法告知于他!至于后果嘛,呵呵,绝对是对你有有利的,你想哪个女人会喜欢上一个以砍柴为生的废物?"
"他救过我的命!我断不能对他做这般事!"谢毅虽然嫉妒风寂,可他深知这样做的后果,风寂从此就是一个废人。
赵玄见谢毅这般执拗,脸色随即阴了下来"救命之恩又如何!能当饭吃吗?既然他对你有救命之恩,那你就将那美人让给他!怎么样!又舍不得吧!告诉你,在世上除了利益是永恒之外,其他狗屁不是!一将功成还万骨枯,你这叫无毒不丈夫!再说了,又没要你杀了他,只是让他无法习武而已。"
赵玄这番话似乎对谢毅刺激很大,此刻见他就那样直直立在原地,一言不语。
赵玄见火候使的差不多,来到谢毅身旁,拍了拍他肩膀,"那姑娘确实很美!哈哈!好好想想吧!我等你的号消息!"道完便直径朝山下行去。
很快,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风,不断掠过,伴随着寒冷的气息,一道道割在谢毅脸上,但他似乎感觉不到这秋风带来的寒意,任凭寒风将他那乌黑长发吹散,飘扬在双眸之间,白色衣袍也是被风吹的哗哗作响,站立许久,突然,只见他眼眸中闪出一点寒光,随即扭头朝山下行去。
北院
方长老正在房内抿着茶,眼眸直直望着未锁门外,片刻,只见赵玄满脸笑容急急走来,方长老随即放下茶杯,迎了上去“事情办的如何?”
赵玄会心一笑,拱手道:“师尊放心!我看那谢毅似乎能为我们所用,再过上两日,我再去查探一番。”
“好!哈哈!老夫此刻有些迫不及待了!”方长老佛须大笑道
南院
“公子!你这是怎么了,你到底说句话啊!那家伙跟你说什么了?”谢安见谢毅回来便坐在床上,一言不发,顿感惊慌,在房内走来走去,些许,好像忽然想到了什么,望了望谢毅那失魂落魄的神情,一脸惊讶“公子莫不是中邪了吧!对!看这情况应该是了,听老人说,童子尿可以驱邪。”说罢,只见他急急走出门去,不一会,端着一乌黑瓷盆,不知是从哪里寻来。
当再次来到房内,谢毅还是头发散乱,眼睛直直盯着一处,端着乌黑瓷盆走到他身前“公子!对不住了!我这是为了救你!”说罢,只见他刚抬起瓷盆,却被谢毅一脚踢翻了出去,瓷盆里的童子尿一滴不落全部浇在其脸上。
“啊!呸!啊!呃!公子!你!”只见谢安倒地后立马跳了起来,嘴里不断吐着口水,呕了片刻在房内到处找水,看见桌上一茶壶,端起猛灌,但谢毅表情还是刚才那般,毫不理会谢安,直径走出了房门。
谢安猛灌了一会,见谢毅又走出了房间,急忙将水壶放下追了出去“等等我公子!别乱走啊!我喝了好多水,等下就有童子尿啦!”
风寂房前,谢毅理了理散落头发,轻轻叩了几下门,随即里面传来风寂声音“小蝶吗!等下,我这就来开门!”
谢毅闻听此言,表情不禁阴了下去,但随着风寂将门打开,又收回了表情,拱手道:“风寂!是我!没有打扰你休息吧?”
风寂见是谢毅,瞬间也尴尬起来“原来是谢兄!失礼!失礼!进来吧!我适才在练吐纳之法,并未入睡,你也知道,这离赌约之时已经不足五日,但我此刻还是毫无进展。”
两人进屋后,风寂道了两杯茶,继续道:“不知谢兄今日找我有何事?”
“风兄这些日子闭门修炼,我也不好来打扰,我此番来也正是为了这赌约之事。”谢毅淡淡道
风寂听闻赌约一事也兴奋起来,随即拱手道:“不知谢兄有何赐教?”
谢毅连忙将风寂拱起的手挡住“风兄不必客气!你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怎敢当此之礼,不过这突破一事,我倒真有一偏方,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谢兄尽管随意,不必如此言谨!”风寂急忙回道
谢毅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谢某就口不遮掩了!”说罢,谢毅站起身来,双手负背来到窗前,“早些年!有一位高人也是如你这般,卡在瓶颈,无法突破,后来不知是被谁指点,让他借用外力将真元冲散,果然,这位高人寻得一好友,让其一掌击在丹田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