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场内,幕小蝶不知这方长老为何如此针对风寂,此刻望着他站在南院前,神情坦然,丝毫看不到任何不满,不由感到倾佩。
而此时方长老双手负背,思绪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老夫深想,这刘伯年已老迈,不便经常下山,这师门每日所需之柴便无人去取,若他愿意继续担当此任,那我便同意他进师门!"
"风寂以往清晨而出,日落时才能回来,按照师叔适才所说,哪还有何时间习武练剑!我看师叔这分明是故意刁难!"萧安见方长老道出此言,实在忍不住出口。
"放肆!这就是你对师叔说话的口气吗!你若不服便可代替他下山砍柴就是!"
"你!"萧安气恼之极,刚想出言反驳,却被王长阻止。
方长老孤傲望向王长老笑道:"师兄意下如何啊!"
王长老听闻后摇摇头"师弟啊!刘伯是已年迈,但砍柴一事虽说山路遥远难行,但也是能办的到,若按你所说,让风寂这大好少年每日忙于砍柴挑水,你不觉得太过可惜了吗?"
方长老听闻此言后,仰天大笑"可惜!啊哈哈哈!师兄啊!莫要是个少年你就当是习武之才,那既然师兄你如此看好他,那么师弟就换个要求!你看如何?"
王长老深知师弟性格,佛着须道:"你且道来听听!但莫要乱言!"
方长老也拂须一笑"好!我想,既然师兄如此看好这少年,但师弟却不敢苟同,不如我们立个赌约,若此子能再三个月内修成真气一段,师弟便让其正式入门,若是不行,呵呵,那这砍柴之事还继续由他来做!你可愿意?"
王长老闻的此言也是仰天大笑"哈哈哈!敢问师弟可曾记得,你当年是入门多久才得以练就真气一段?不记得了吗?老夫记得!足足一年零一月!今日念你弟子在场原本不想于你计较,可想你一再出此天方夜谭般要求!老夫岂能再忍!今日无论如何,这徒弟我收定了!"
方长老见此也毫不示弱"哼!上次被你偷袭一击,才得以侥胜,真当老夫惧怕你不成!"
眼见两人又要动手,代掌门怒吼道:"好了!都给我住口!你们眼里还有我这师兄吗!都已是为人师表之人,当着这众多小辈面前,你们不知羞耻吗!"
风寂见王长老为自己已经于方长老反目成仇,内心深感惭愧,没做他想,快步上前喊道:"风寂愿意接受方师叔所提出的要求,你们二位莫要再为风寂如此了!"
"风寂!你!唉!"王长老今日本已经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让他拜入师门,可未曾想到他竟然答应了师弟那不可能完成的要求,心里满是不甘,摇头叹气着
而方长老原本暴怒的脸,听闻此言后,难以置信望着风寂,随即变回喜悦之颜"好!那老夫就静候三个月后的结果了!到那时再唤我师叔吧!"道完便带领一行弟子朝北院而去,留下隐隐笑声。
王长老深知此时多说无意,于代掌门行礼后便朝南院行去,新入弟子也随后跟去。
片刻代掌门也退出广场,此时,偌大的广场突然变的冷清,留下风寂失神望着天空,但在南院门前,也立着一道身影,此人正是幕小蝶,她本也已经随王长老而去,但又悄悄退了出来。
此时缓缓来到风寂身前,"既然做下决定,就不要多想了!你现在要做的是努力修练,争取早日突破才是!我相信皇天不负好心人!"
此音如天籁般悦耳,失神的风寂缓缓将目光收回,看着慕小蝶那美丽脸庞,拱手道:"原来是小蝶姑娘!你说的对,风寂应当努力修练!"
"明白就对了!莫要唤我小蝶姑娘,听着好拗口,以后唤我小蝶便可!走吧,师父他们已经进去了!"说罢,拉起风寂的手,朝里走去。
风寂从未接触过任何女子,小蝶这一拉让他显得十分别扭,但这种感觉却是异常奇妙,指尖传来麻麻之感,内心也是莫名悸动,跌呛朝里走去。
南院内
王长老已经回房休息,留下萧安与几名弟子,正在安排新来弟子居住之所,风寂被安排在了一花园后方的厢房里,屋内虽说也是古朴简陋,但非常干净整洁,一张结实木床,被褥整齐叠放在床面上,上去坐了坐,比起他之前睡的那张木板拼凑的床铺坐的甚是舒服,正当准备脱衣入睡,外面却响起叩门声,“哪位?找风寂何事?”
“是我!萧安!”
“原来是萧大哥啊!等会!我这就来开门!”风寂披着外衣急急来到门前,可将门打开时,第一眼见到的却是王长老,连忙拱手行礼“风寂见过师父!”
王长老点点头将风寂扶起,回头对萧安唤道:“你先回去休息吧!我有些话要与风寂说!”
“是!弟子告退!”萧安拱手屈身退去。
“来!您做!”两人进屋后,风寂搬来一张木椅放在桌前,又倒了一杯茶,自己则站立在对面
“你也坐下吧!不必拘礼!”王长老和蔼说道
“弟子站着恭听师尊教诲!”
王长老见此点点头,“风寂啊!为师此来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