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线地区,岳云山率领的骑兵,乃楚国一支骑兵,承载着楚帝熊武,及韩炙潼的宏远。
怎么可能会在东线,无声无息,被刀锋战士歼灭呢?
燕军这么重要得部队转移,联军派出的探子,岂会侦查不到。
一时间,众将面色巨变,已经连续两次遭遇燕军重创了,这会儿,传回的消息,干脆直接表明十五万玄甲兵,直接葬身燕骑之手。
燕军作战方式,战斗力,有多恐怖,根本不敢想象!
帅帐内气氛冻结许久,韩炙潼艰难的喘着粗气,再也没有先前傲慢之态,辩解道:“送信探子累死,死无对证,老夫怀疑,这是一场阴谋,燕军针对联军的阴谋,岳云山乃楚国三号将领,不可能这么脆弱,何况,他率领的部队,皆为虎狼之势,岂会轻易败北。”
韩炙潼不相信,不相信岳云山在东线的部队会被击败,长期来,他派出探子细作密切监视北方燕军,根本没有收到燕军南下,或者离开的消息。“没错,刀锋战士乃燕军精锐中的精锐,始终与燕帝在广陵城,根本没有收到丁点燕军转移的动向,即使有,也是几个微不足道线报!”这时,陈侗羽亦迅速反应过来,接过韩炙潼的言语,快速补充。
他敢这么说,皆因,当初赵鸿儒军团打的那么艰难,也没有看到燕军主力南下。
另外,倘若岳云山军团当真不幸被消灭,也不能承认,不然势必会严重影响军心,导致五国伐燕大计,彻底瓦解。
这时,温知明却提出不同观点,朗声道:“韩将军,陈将军,且不说,岳将军在东线胜败,我觉得,有件事情必须详细向两位将军解释!”
“什么事儿!”韩炙潼着急的问道。
温知明轻哼一声,道:“蜀国与燕国相较多年,非常清楚燕军实力,在燕国之内,刀锋战士乃王牌中的王牌骑兵,铁甲骑兵次之,轻骑兵再次之,而轻骑兵又分为天子亲军及杂牌军队,当前,我们遭遇轻骑,均为燕国垫底的骑兵,甚至连张羽,赵俊两位将领率领的轻骑都不曾遭遇,已经付出数十万伤亡的代价了,所以,倘若岳将军率领的玄甲兵,在东线遭遇燕帝亲率的刀锋战士,百分之百必败!”
温知明言语,毫不顾忌韩炙潼,陈侗羽两位颜面,他的话,虽说针对韩炙潼,打击对方傲气,却也在提醒在场诸位将领,此时,大家付出惨重代价,其实依然不曾与燕军精锐军团接触。
今后,战局发展,局势将会越发不利于联军。
“温知明,你什么意思,有意侮辱楚军吗?老匹夫,信不信老子抽你!”韩炙潼按捺心中怒火,陈侗羽火爆脾气却瞬时全部表现,言语威胁。
然而,这时候,侍卫似乎觉得先前的一把火,还不旺盛,继续道:“将军,先前属下尚未传达完消息,”
“没完,还有什么?”韩炙潼不耐烦的道,先前怪自己大意,这会儿,侍卫继续言语,则是非常愚蠢的行为。
可若拒绝侍卫发言,势必会引起四国将领不满,大家已经开始离心离德,今后,怕会内讧不断了。
闻言,侍卫浑身一震,似乎意识到自己愚蠢行为,偷偷瞄了眼韩炙潼,战战兢兢道:“将军,传递信息的玄甲兵,乃燕帝亲自释放,特意让其传递消息的,对方被释放后,未曾急于离开,而密切监视刀锋战士主力动向,察觉燕帝亲自率领刀锋战士南下,才马不停蹄快速返回!”
“南下了?”闻言,韩炙潼愣在原地,陈侗羽有暴走的冲动,张雨亭冲动抓住侍卫手臂,面色涨红的问道。
侍卫神情惊愕的望着张雨亭,结巴道:“是,是,传信的玄甲兵,确实说燕帝亲自带领刀锋战士南下了。”
“不好,后路被堵,大军南下,必遭伏击或重创!张雨亭情不自禁的道。
这时候,温知明亦道:“张将军所言,乃长期问题,短期内,联军粮道可能会被燕帝斩断,若不设法改变,粮食问题将会成为联军面临的重要问题,甚至会让联军陷入饥饿中。”
一时间,帅帐内,变得喧闹起来,众将交头接耳,窃窃私语,互相交谈。
沉默良久,韩炙潼抬头,扫了眼诸将,力争保持镇静,道:“大家安静,事情是不是真的,尚未确定,我们不能变成惊弓之鸟,目前,联军所要做的事情,必须快速确定此事真假。
另外,向派人返回长江战船,命令战船继续西进,不管事情真假,届时粮道全部从蜀国在江北地区的势力运送,免得遭遇燕军伏击,扼杀联军粮道。”
韩炙潼始终不相信岳云山率领的十五万玄甲兵,在无声无息中被燕军歼灭,因此,不管今后该怎么部署,都必须先查清楚事情原委。
毕竟,此事影响力实在太大了,消息仅仅在诸将中传开,已经引起恐慌了,若消息传入联军之中,必须引起军心混乱,今后,联军怕是不攻自破,成为一群类似惊弓之鸟的部队。
“韩将军,单单彻查,似乎太过草率了,若岳将军率领的玄甲兵,当真被刀锋战士全歼呢,我觉得,为保险起见,联军主力西进,争取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