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始,慕容柒嫣看到身边的韩雪笺时,自然羞涩不安,怎会想到一夜荒唐,她以前挺反感的事情,却鬼使神差被林枫得逞了。
瞧见韩雪笺坦然面对,让她稍稍轻松许多,那份矜持嬉笑打闹中全部消散。
毕竟,韩雪笺不仅接受了,还怂恿林枫,因此,轮到她,不过时间或早或晚的问题。
但是,霞林枫走进寝室,女儿家天生的矜持,依然情不自禁升起,使得美人穷迫不安,泛起眸子,白了眼林枫,暗暗埋怨。
穿着薄纱,冰肌玉骨时隐时现,嗔怒道:“相公,你笑什么,难道觉得欺负人家还不够吗?”
望着美人含羞的姿态,好似羞答答的花朵绽放,不胜娇羞,那一抹风情,美不胜收。
林枫缓步走到秀床前,望着两位可爱美人,语气轻松惬意道:“昨夜挫败一场叛乱,不必再担惊受怕,我自然高兴了!”
说起来,这些天他陪着众美,留恋花丛,一半出于私心,一半却也为蒙蔽那些心怀不轨的人。
演戏太久,他都觉得累了,好在在众女面前,他可敞开心扉,不必伪装自己。
叛乱?闻言韩雪笺抓住林枫伸手,花容失色,惊呼道:“相公,好好地,怎么会发生叛乱呢,那你昨夜还那么荒唐,是不是太大意了!”
整个冬天,她所了解的信息除了燕军在南方战事获胜外,便是冬末发生的雪灾了,叛乱之事,她根本不了解。
望向林枫,又看向慕容柒嫣,却见两人笑而不语,韩雪笺忍不住伸手在慕容柒嫣腰间软肉拧了下,板着脸问道:“柒嫣,你与相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林枫伸手按在韩雪笺肩膀,薄纱之下,细滑肌肤触手可及,劝慰道:“小事儿而已,无须担心,若真遇到危险,自会告诉你。”
“是啊,雪姐姐,相公宠你。才不告诉你,那像妹妹,出谋划策,累死累活,还被相公欺负!”慕容柒嫣笑面盯着林枫,撇撇嘴,幽怨的道。
那知林枫褪去鞋子,抱着慕容柒嫣香体,准备转进被窝中,惹得美人轻颤,糯糯的道:“相公,你干嘛,白天,多羞人啊!”
食指抬起美人下颚,林枫笑呵呵道:“相公向来一视同仁,既然你觉得欠缺,相公继续努力!”
“呀!不要,才不要呢?”瞥了眼身边的韩雪笺,慕容柒嫣秀面刷一下变得红彤彤的,好似抹了朱砂似得,看起来,娇羞俏丽,风情万种。
这时,韩雪笺打断林枫举动,继续追问道:“相公,你还没告诉我,怎么会发生叛乱呢?”
她曾经帮助林枫处理过朝政,晓得朝堂上下,团结一致,当时没有人产生异心。
“地位高了,权力大了,野心便也大了!”林枫有点无奈,为何有些人可以同患难,却不能同富贵呢?
闻声,韩雪笺不在言语,没错,每个朝代,都有野心勃勃的人,甚至许多时候,皇权受到威胁时,皇帝可能连姓名也保不住。
这时,目睹林枫无奈神情,慕容柒嫣光滑手臂,抱着林枫脑袋,靠在自己胸前,安慰道:“相公,不要想太多了,国家再强大,都会出现几个蛀虫,我们不是开始灭虫行动吗,他们成不了气候?”
林枫点点头,坐在秀床中,揽着两位美人,彼此说着贴心话。
燕京,南城,情报司内。
一个浑身鲜血,穿着单衣的男子,嘴角露出血液,与口水混合在一起,头发蓬松,看起来,惨不忍睹。
此人,不是别人,乃不久前被曹阿蛮带来情报司的李孟昶,亦是昨夜叛乱中,唯一的活口。
起初,林疏影传回来的信件中,指名道姓写着李孟昶。看过信件,林枫非常不解,常言道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李孟昶身为读书人,自然清楚这个道理,偏偏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经过情报司突击调查,转战各诸侯窃取情报情报,林枫渐渐发现,李孟昶不过一盘大棋中的棋子,顶多是一个卒子。
可惜,那些幕后黑手,把自己包裹的太严密,纵然情报司详查,也没有查出太多有用信息,仅仅清楚,事情与门阀有关。
对于这些人,时不时作乱,林枫已经见怪不怪了,燕国乃门阀克星,专杀对方,他们为寻求自保,与燕国作对,再正常不过了。
然而,但或许门阀中,似乎联合燕军中重要将领,林枫便意识到问题严重性了,对方把手伸进军中,足以显示出对方能耐,在不确定对方身份的轻快下,唯有暗中调查。
此刻,李孟昶落到苏秦手里,苏秦觉得一介文人,纵然有天大能耐,若无外人支持,根本不敢谋反。
所以,苏秦希望从这只小虾米口中询问出幕后黑手,初始,李孟昶表现出宁死不屈的态度,可当苏秦派人搬上来刑具,七七八八丢在他面前。
两道刑具过后,李孟昶便招架不住了,纵然他善于纵横捭阖,有三寸不烂之舌,可在严酷刑具面前,依然变得极其渺小。
为避免皮肉之苦,一下子把所知晓的秘密,全部抖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