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也肯定没有大丫长的美,我这辈子只看大丫就够了。”
凌小柔被他油嘴滑舌逗的又好气又好笑,“你这话是说若真有一天遇到比我美的,就没准看对眼了呗?”
也记不起从什么时候开始贺楼远的嘴皮子越来越油滑了,有时候甜言蜜语说的还挺对凌小柔的心思。
贺楼远嘿嘿一笑,“本王的眼里只有大丫,只有大丫在本王眼中是最美的,别人长的再美本王也看不到。”
凌小柔假装羞涩地一转身子,手顺势在贺楼远的胸前拧了一把,“就爱听你说这话哄人!”
贺楼远呲牙咧嘴,屋子里热,贺楼远只穿了一件中衣,被凌小柔掐了一把肉还真够疼的。
记得从前他一身腱子肉,那胸肌结实的根本就扯不动,最后还是凌小柔说男人胖些摸起来手感好,他就傻傻地信了,如今一想,这手感是挺好的,一掐一个准,真是谁疼谁知道!
庄子里到了晚上风有些大,窗户又不是玻璃的,隔着窗纱窗纸和挡风的棉帘子都能听到外面呼啸的风声,凌小柔睡不安稳,就挤在贺楼远怀里,看王爷睡的呼呼直响,好个羡慕。
早起,贺楼远起来练功,一推门没推开,又多使了些劲将门推开一个缝,才发现外面竟然下了一夜的大雪,此时还大片大片的雪花飞舞。
看那雪的厚度,可别是要被留在庄子里了吧?
好在庄子虽然没有玻璃窗,屋子建的倒是牢靠,贺楼远用力把门推开,出去后又很快把门又封上,免得冷风灌进来吹着凌小柔。
王府的人都知道王爷以往有早起练功的习惯,也会有下人侍候烧水,等练了功洗浴,只是这些人和王爷都是王府起的最早的,连厨房做早饭的大厨们也没王爷起的早。
只是到了京城后要起早上朝,贺楼远才将练功的时间往后挪了,什么时候倒出功夫再练,这样一来侍候他洗澡的人也就不用起大早了。
贺楼远今儿睡的好了,就想起床练练功,结果一看外面连个脚印都没有的大雪,才记起他心血来潮就起来了,头一天也没跟下人说,他练完功谁给他烧热水?
不过也好在他起的早了,看这大雪下了一夜就近半人高了,又不见雪停,就算暂时屋子没有被压塌,谁知道再这样下下去屋顶承受得住不?
而且最让贺楼远恼火的是,王爷和王妃带着孩子们都在庄子里了,晚上就没人守夜?这就是运气好,若是刚好来个刺客可就有意思了。
贺楼远站在门前大喊道:“有出气的没?出来几个,难道没看到雪都要把房子埋了?”
随着贺楼远的喊声,从屋子里呼啦啦地跑出十几个,贺楼远看看气消了不少,一个个都穿得整齐,也倍有精神,显然不是因为睡着了忘了守夜。
只是这些人守夜就真的只是守夜,都不知道清清雪,若是他用得惯的卫兵,还用操这些心吗?
可卫兵一部分留在渭城府,一部分留给明诚,还有一部分派出去做事了,一时也无人可用,他才想把这些还没真正教好的卫兵后备役带出来,结果没教好的就是不合用啊。
站后备役们站成一排,贺楼远挨个拿眼刀扫了一遍,把后备役们吓的噤若寒蝉,也知道王爷这是动怒了。
他们是真忘了扫雪的事,而且也没人教过他们跟着王爷还要负责扫雪这事,正等着被贺楼远臭骂一顿,就听不远处传来什么被压塌的声音,顺着雪幕看过去,就见离着他们住的这处院子不远处有一个院子中有房屋被压塌了。
这时候贺楼远也没心思训他们了,就怕下一个被压塌的房子就是自己院子里的,赶紧让后备役们分散了去各屋顶扫雪。
tag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