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起来了?”
凌小柔听了一愣,“想起来不少,有些事清楚一些,有些事就模糊,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想起一些别的。”
老太妃觉得反正人都娶回来了,想不想起来倒没什么关系,当然能想起来是最好了。
不过,对于凌小柔所说运动对胎儿好的说法,老太妃还不敢太放心,老话都说头三个月的胎儿最娇贵,说不定闪下腰都能把孩子给闪没了,她可不敢答应让凌小柔可以随便运动。
凌小柔一直就不是能困在深宅大院里的,这和老太妃年轻时很有些像,正因如此,老太妃对凌小柔才更加喜爱,但怀胎是大事,她可不能冒险答应凌小柔。
就算是闷,也得让她把这三个月闷过去再说。
再说了,她这是才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过不了几日说不定就得孕吐了,那时每天吐的昏天黑地的,就是让她出去运动,怕她都没那力气了。
不过,不能放凌小柔自个随便运动,跟她一起逛逛园子倒是可以,吃过饭后,老太妃就带着凌小柔,身后跟着一群丫鬟到王府的花园里逛风景去了。
王府的花园很大,亭子里还摆着一架琴,逛的有些累了,老太妃就让凌小柔给她弹一首曲子。
凌小柔之前学过一段时间琴,弹的还不错,虽然比不上琴艺大师,倒也能不错地弹出几首曲子,之前给太妃弹过,很受太妃的赞扬,没事的时候凌小柔就会在园子里弹弹琴,一弹就是一两个时辰,这个时候的凌小柔可是娴静无争,美的有些超凡脱俗。
老太妃提议让凌小柔弹琴,自然是怕她闲着发闷,弹弹琴也能打发时光,看来明儿没事,还要去寻些话本儿来给凌小柔解闷儿了。
虽然在别的大户人家都把这些话本儿当成登不得大雅之堂之物,严禁家中女子翻看,但老太妃没那么古板,年轻时跟老王爷在军中,没事时也会到处游历,这心界宽了,眼界广了,话本儿上的那些在她看来真就只是解闷儿的东西。
不是她夸自己家的媳妇,凌小柔比起那些拿了话本就会伤春悲秋的闺阁女子强了不只一点半点,书上的故事看了也不过是若来一笑,真想她被一个话本儿给迷住了,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弹了半个时辰的琴,天就有些晚了,下人来报王爷回府了,连日在外忙的没时间回府的二爷也一同回来的,太妃想小儿子,凌小柔想宁远王,婆媳俩就到了前面的饭厅。
下人已把晚饭摆好,一家人围在桌前边吃边中贺楼玉说这几日在城里做的那些丰功伟绩,尤其是说到那个被他们耍的团团转的江蒙奸细,还真当她把贺楼二爷给迷住了,只等着嫁进宁远王府,成了宁远王的弟媳,往后渭城府的情报就会源源不断地传到江蒙。
贺楼玉说的眉飞色舞,凌小柔‘扑哧’笑了出来,“二爷这美男计使的真是高。”
贺楼玉脸皮厚,听了也不气,朝凌小柔凑近些,“嫂嫂,你就别打趣弟弟我了,当初人家江蒙来的美女看上的可是大哥,可谁让凌二哥看的紧了,大哥就是想使美男计,随时身边都跟着个凌二哥也使不开美男计,倒是让人以为大哥跟凌二哥之间不清不楚了。”
“乱说!我有你大嫂了,那种庸脂俗粉岂能入眼?”贺楼远瞪了贺楼玉一眼,暗示他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能说。
贺楼玉闷头吃饭,想到凌锋紧迫盯人,不时还吃吃地笑上两声。
凌二哥自然指的是凌锋,从前就一直有传宁远王跟凌将军之间那点事,凌小柔虽然失忆了,可后来渐渐也想起来一些。
之前凌小柔就觉得俊美的凌锋在贺楼远面前很有些小鸟依人的感觉,原来有这想法的人还不只她一个。
朝贺楼远看了一眼,贺楼远的脸皮虽然也不薄,但绝对不比经过千锤百炼的贺楼二爷,脸颊上已微微透出淡淡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