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加调料都有专人来做吧?
然后,凌小柔很无语地发现,她今儿来时带的都是贴身的大丫鬟,一个厨娘都没带,这些大丫鬟平日也就跟在她身边端茶倒水,没事传个令啥的,估计真让她们下场比拼不把自己切的血糊糊的就好不错了,根本就指望不上啊。
可让她一个王妃下场跟一群丫鬟比拼厨艺,就算她心里没有太强烈的贵贱之分,但传出去丢的可是宁远王府的人。
凌小柔坐着没动,她身边的丫鬟也没动,夫人们都诧异地用询问的目光望着凌小柔。
凌小柔淡淡一笑,“本王妃的厨艺,想必诸位夫人也该有所闻,若是本王妃参加这次厨艺比拼,难免有人会认为本王妃有欺负人之嫌,不如本王妃就不参加这次比拼,为诸位夫人做个评判可好?”
夫人们又恭维了凌小柔的厨艺一番,说不失望也不可能,她们其实是真挺想尝试一下凌小柔的厨艺,可凌小柔都说了不参加,她们也不敢强她所难。
而且,凌小柔说要做评判,那就不是像之前那样按着官阶,谁的官大谁就能赢了。
可对于一向事事都必在人前的那些一二品大员的夫人来说,真输了可就丢人了,而那些家中男人官位不高,在厨艺上却颇有些心得的夫人也为难了,生怕被在美食上造诣极高的王妃将她们的名次排得太高。
于是,等丫鬟们把食材都一样样处理好后,再上场比拼的夫人们都面色凝重,一个个眼珠都不停地转着。
火上坐好锅,锅里加上或水或油,食材被一样样地扔进锅里,凌小柔神奇地发现,竟然真被她给蒙对了,这些夫人在把食材倒进锅里之后就退到一边,嘴里指挥着丫鬟往锅里放盐或是放什么的。
只是很多次,凌小柔发现那些丫鬟放的东西跟夫人们说的东西并不一样,夫人们不是傻的,自然看得到,但她们一个个都镇定自若地没表示什么意见。
其实这些夫人才是来当摆设的吧?凌小柔哭笑不得。
等一道道瞧着倒是色香味俱全的菜被丫鬟们装进盘中,端到凌小柔面前的桌子上,凌小柔轻轻提起一双雕工精美的竹筷,对着一条蒸鲈鱼伸了过去。
可以说王夫人真是下了工夫,别看所用器物都是廉价的竹器,可没一个人会说王夫人的心思上不得台面,毕竟自古以来竹就象征的君子,谁若敢说王夫人以竹为题的宴会上不得台面,定会被人笑话庸俗。
鲈鱼是装在竹盘再放在锅中蒸熟的,再将原本竹盘中蒸出的汤汁放在锅里加入调料,用淀粉勾了芡,再淋回鲈鱼身上。
说实话,鱼蒸的火候不错,只是蒸之前没有腌制入味,鱼肉微有些腥,即使后来汤汁里加了盐,味道也没融入鱼肉之中,口感还可以,味道上就欠缺的太多了,凌小柔只吃了一口就放下筷子,并以清水漱了漱口。
凌小柔也注意了,这道菜是尚夫人做的,因与宁远王府的姻亲关系,尚夫人在这些夫人中虽然家中男人官位不高,却绝对能说得上话。
之前贺楼远也跟凌小柔说起过尚璞玉吸福寿膏的事,后来也被贺楼远派人强行关了起来,直到前不久烟瘾完全戒了之后才放出来。
正因为如此,尚家把尚璞玉吸福寿膏的错都怪在了金花身上,虽然不能把金花怎样,对金花也没个好脸色,金花在尚家的日子过得也不是那么顺心。
不过,尚夫人倒是分得清的,一边拿冷眼对待金花,一边借机抱紧宁远王府的大腿,对老太妃可以说是三日一问好,五日一请安,殷勤的很,时不时在老太妃眼前晃晃,也相当于提醒老太妃在婚事上坑了尚家一次,在别处可得给点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