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够可以了,这么老的男人了,竟然连这都不懂,可见对莫将军是够一往情深了,不过他们还没成亲,就谈论这些……军中的儿女果然是不拘小节。
庆生真是够冤枉了,长了一张老成的脸,没少被人说老,反正他也不在乎了,看着成熟点也跟莫将军更相配不是?
庆生急的够呛,可丫鬟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紫,半天也没说出他想要的答案,眼看就要到早饭时间了,王爷还吃了早饭还等着他回话,难道他要错过早饭不成?
这么一急,塞了一块银子给小丫鬟,“好姐姐,你就告诉我吧,瞧把我急的一脑门子汗了。”
丫鬟看手上的银子可真是不小,得有五两了,虽然说了挺丢人,可也不会跟银子过不去,压低声音跟庆生解释了一遍,丫鬟为了对得起他给的这块银子,说的那叫一个详细,庆生顿时一张黑脸就胀成紫红色的了。
他倒不是真不知道女人那些事,只是曾经听人说过一些,懵懵懂懂的,被王爷问起哪里明白?难怪莫将军当时是那反应,他现在想想拦了个丫鬟问这问题,也是够丢人了。
想到罪魁祸首的王爷,庆生恨的牙痒,心说:我没成亲不懂这个也就算了,你好歹也是成了亲的人,竟然还不明白?
想也知道肯定是王爷要跟王妃亲热,王妃以这个为借口给拒绝了。
在丫鬟调笑声中,庆生耷拉个脑袋回去用早饭,用过早饭后再耷拉个脑袋来见贺楼远,再跟贺楼远一起去接见来府里拜年的官员。
一出门,贺楼远就直接问起庆生,庆生哭笑不得地把打听出来的结果说给王爷,王爷听了也窘的要命。
他跟庆生也差不多,对于女人来月事也不是全然不知,只是没往这上面想,而且,他真不知道女人这个也是有规律的,当听庆生细致周详地把从丫鬟那里打听来的跟贺楼远讲了一遍之后,贺楼远才知道原来女人来月事时会很不舒服,严重的肚子疼起来跟要了半条命似的。哪里还有心思接见那些来拜年的官员?
把人都交给庆生去接待,贺楼远急巴巴地跑回去,生怕凌小柔难受了、痛苦了他不在身边。
凌小柔刚端起命人去煮的一碗红枣莲子汤,贺楼远就像风似的冲进来,倒是把她惊了一下,碗里的汤洒了出来,险些烫到自己。
贺楼远赶紧把汤接过去,瞧瞧里面的红枣和莲子,还好不是药汤,说明不是很难受啊。
把汤碗放在桌上,贺楼远一脸关切地问:“大丫,你难受吗?还疼吗?难受就跟我说,可别一个人忍着。”
一想到大丫每个月都要流那么多血,还要忍受腹痛,贺楼远的心就往一块儿揪。
凌小柔被他问的心里没底,忍不住就往不好的上面去想,声音都带了哭意:“王爷,我……我……我这是被人下毒了吗?”
贺楼远这才觉察出来他有些担心过度,把大丫给吓坏了,赶紧平静一下情绪,“没,没,你不是来月事了吗?”
“嗯!”凌小柔脸微不可见地红了下,虽然二人成亲也快有一个月了,被他这样直白地当着丫鬟的面问起来,她总是会不好意思的。
贺楼远见果然如此,倒是不那么急了,“我听人说,来月事的女人会手脚冰凉,还会腹痛难忍,你什么都不要管了,好好地到床上躺着去,府里的事都交给别人去做,记着没?”
凌小柔哭笑不得,原来让王爷紧张的跟她马上要死似的,竟然就是因为她来了月事?真是吓死宝宝!
虽然感动于王爷对她的紧张,凌小柔为了不让以后再闹这样的乌龙,即使是不好意思,也得赶紧给王爷讲讲女人来月事其实也没王爷想的那么可怕。
至少凌小柔这两年调理身子的汤没少喝,平时也注意保养,完全没有一般女子来月事时那种难受的要死要活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