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取回,往后屈家的产业就交给老爷打理,为妻再不过问了。”
“为夫晓得了!”只要拿到府里的管家大权,他还愁没有银子使?
想到最近高县开得最火的那几间铺子,虽然屈夫人一再说那铺子都是凌小柔的,她只是帮着打理,赚几个小钱花花,但屈老爷信才有鬼。
既然夫人要走,又要将帐本交出来,屈老爷不由得面露喜色,往后他再想使银子还用小意地求人吗?那还不是想用多少用多少。
屈夫人又道:“明日为妻便带着绣儿、泽儿,和少夫人进京,往后府里的事务就劳老爷费心了。”
屈老爷连连点头,“夫人且放心,老爷定会将府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屈夫人觉得,只要她离开屈家,用不了多久屈家就能被屈老爷给败光了,不过原本就只是个空壳子的屈家,也没什么好留恋的,他爱怎么败就怎么败吧,等到真败光那日,他也就该消停。
至于她后来开的那几间铺子,屈夫人可一点都没打算留给屈老爷,还有这半年多赚到的银子,屈夫人也早就都让人换成银票,藏的妥妥的,就是屈老爷想找都不知在哪里,赶明儿进京了,这都是本钱。
不说屈老爷带着秀英喜滋滋地回了院子,只说屈夫人和屈鸿绣分别回去收拾东西,少夫人那里也让人去告之了。
屈夫人的嫁妆这些年贴补家用也没剩下多少,好在这大半年赚到银子后又都添补回来,当然这些大多数都是要留着将来给屈鸿绣做嫁妆,还有一部分是屈夫人给凌小柔准备的嫁妆,虽然是义女,屈夫人也想尽尽心意,等往后赚到银子更多了,嫁妆还是会再添置许多。
这样一收拾,等到晚上整整装了二十几车,屈鸿绣的东西少些也装了五车,少夫人那里也装了十几车。
当车子排着队从屈府被拉出去时,屈老爷有些急了,之前他只当屈夫人是去京城看儿子,住段时间就回来,真没想到屈夫人会真打算去京城长住。
而且一走就将家里都要搬空了,赶紧过来阻止,“夫人,怎么说走就真走了?往后又不是不回来,东西不用都带上吧?有老爷在还怕丢了不成?”
屈夫人很冷淡地瞥了他一眼,“老爷,安儿独自在京,为妻放心不下,何况绣儿也到了该论嫁的年纪,为妻就想在京里为她寻门好人家,若是安置得好了,为妻便不回来了,屈家的祖业都留给老爷,帐本放在为妻的房中,还望老爷好好管家。至于这些东西……呵呵,这都是当年为妻的嫁妆,还有儿媳的嫁妆,难道老爷也想帮忙管着?”
屈老爷再不要脸也知道没有帮媳妇管嫁妆一说,虽然之前有想过要用夫人和儿媳的嫁妆,那也只是用一点,若真传出他要为媳妇管嫁妆的传言,他也就不用出门了,唾沫星子都能淹死人。
好在屈家的帐本还在,屈老爷对管帐可是跃跃欲试,只是年轻时贪玩,就已将家中事务都交给夫人管,后来想要拿回也被夫人轻飘飘的几句话给挡回来,既然夫人如今主动将帐本交回来,他当然乐得过得宽松。
屈老爷的小妾们和屈鸿安的小妾们听说夫人和少夫人要进京,都哭哭啼啼地追出来,想要跟着一同进京,无奈屈夫人也说了,他们进京还不知如何安置,不能带太多的人。
虽然屈老爷表示众人每月用度不会克扣,但显然他已是威信不在,甚至屈老爷的那些小妾已经开始想像等家里被屈老爷败光后,会不会再开始卖她们了。
至于屈家的庶女们也开始为嫁妆发愁,屈夫人在时,她们怕嫡母会在嫁妆上苛待她们,一旦嫡母走了,她们完全不敢想像她们那个渣爹会不会记得还要给她们准备嫁妆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