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香酥点心、马蹄糕,做的精致,味道很好,只要开业就比起蓟城的锦记还要火爆。
另一间铺子更简单,只卖一种食物……牛肉面。
筋道的面条在水中煮过捞在碗里,倒入牛肉牛骨熬煮出来的香浓汤头,上面几块红彤彤的牛肉一放,滚汤泉的热辣油一浇,再洒上几粒葱花香菜,瞧着就让人食指大动。
凌小柔这几日就带着屈鸿绣在几间铺子间来回跑,好在大衍国民风还不算太保守,对于女人的限制也没那么多,等往后凌小柔回了蓟城,铺子里有什么事屈鸿绣也能上手。
而且,看屈夫人那意思,这几间铺子如今赚到的钱她先入自己的私帐,将来等屈鸿绣出嫁,这三间铺子都是要给屈鸿绣的,若是屈鸿绣嫁的太远,铺子不便打理,她也是打算给屈鸿绣再置办几间差不多的铺子。
此时先熟悉了铺子,往后打理起来也不怕被人钻了空子。
姐俩忙的几乎是脚不沾地,可这心里都觉得充实,尤其是屈鸿绣,在跟凌小柔开了眼界之后,就不在满足于每日只在后院绣绣花、扑扑蝶的日子了,俨然是要向女强人发展。
凌小柔也乐得将来姐妹互相扶持,教的也用心,甚至将很多前世管理酒店账目的方法都交给了屈鸿绣,那种以表格记载的方式更直观地看出每笔帐目的收支情况,让她大呼管帐也没有多难学,哪像跟母亲学了几次管帐,看的她头晕眼花也没从密密麻麻的字里看出个四五六来。
每天姐妹俩都是忙到天色渐黑了才回屈府,竹村更是没时间回了,好在身后跟了几个武功高强的卫兵,倒也不怕不安全。
终于,在忙了五天之后,傍晚时分,凌小柔和屈鸿绣在府门前刚下了马车,就看到从府里走出来的贺楼远,身后跟着寸不不离的庆生。
贺楼远看到凌小柔目光闪烁了下,很快又恢复平静,仔细看还能看到点点怒气和怨气。
一想到他这几日连着来屈府堵人,还要装成随随便便溜达过来的样子,却一次都没遇到,他就心里火大。
他想见凌小柔想的抓心挠肝,可人家凌小柔就好像故意躲着他似的,让他又憋火又无奈,谁让当初他要隐瞒身份了?
这些日子他也是想明白了,那日凌小柔对他视而不见,哪里是惊呆了?根本就是生气了嘛,就他蠢,竟然还相信庆生的胡诌。原想着见面了趁没人时哄一哄,可这人都见不着,他哄谁去?
一日两日他还觉得挺新鲜,有点像庆生说的小两口闹别扭。
可连着五日,他心里的火越憋越大,看谁都不顺眼了,连带着当初敢哄骗他凌小柔只是惊呆的庆生日子也不好过,平日在贺楼远面前大气都不敢出,就怕被王爷想起来再被迁怒了。
总算是在屈家门口把凌大小姐给堵到了,庆生抹了把头上并不存在的汗水,再堵不到凌大小姐,他这头上得多多少白发?整日被王爷逼着想主意的日子不好过,他自己都没个女人,咋知道怎么哄女人开心?
喊了声表哥之后,屈鸿绣垂着头不说话,一脸怨夫相的表哥太可怕,还不如当初那块冰呢,柔儿姐,你自求多福吧。
跟着屈鸿绣喊了声表哥之后,凌小柔也垂着头不说话,既然当初你是混混头子贺楼远,那就不要怪咱不认得鼎鼎大名的宁远王,咱俩不熟,更没话好说。
贺楼远黑着脸盯着面前台阶下的俩姑娘,这是摆明了不想跟他说话的意思?
跟大丫在一起日子久了,他那个嘴甜又乖巧的表妹也被带坏了?难道这时候就不知道要站出来缓解一下紧张气氛?
庆生在贺楼远身后终于是急出一脑门子汗,心说:王爷,人家姑娘脸皮薄不好意思说话,你个大男人怕啥羞?以往跟在人家凌姑娘身后蹭吃蹭喝的劲头哪儿去了?您倒是说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