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问到,“或许你现在觉得很憋屈,因为我随时都能杀了你,但是却不杀你,觉得我在侮辱你,践踏你的人格对不对?有这样的想法很正常,就是因为你该死,所以我才故意不杀你。知道为什么吗?”
“……”此时的郝瘸子全身疼痛异常,加上手上的四个手指头还在不停的冒着血迹,钻心的疼痛不断的折磨着郝瘸子的脑神经。那还有心思回答骆阳的问题。
“就像有的人,立了功,应该受奖一样,因为你原本就该死,我若是直接杀了你,那仅仅是你自己应得的,你应得的东西,我做了就没有多少价值,所以我不能杀你,我要让你尝尽苦楚,最后疼痛,痛苦而死,这才对得起你做过的那么多坏事,你说是不是?”骆阳笑到。
“……”郝瘸子想要对骆阳说,只要你杀了我,给我个痛快,我愿意将自己的所有钱财全部给你,但是话到了嘴边却说不出口,嘴巴里的疼痛让他到底如何吐字都搞不清楚。
“我知道你不服,你想辩解对不对?我可以理解,人嘛,都是自私的,就像我,我虽然已经很大度了,但是想起来你刚刚对我的那种态度,还是有些私信,想把你一刀杀了,但是我不能啊,我要是一刀把你轻轻松松的杀了,让你轻轻松的死了,不就是对不起你害死的那些无辜生命可吗?所以,在这一点上,我是绝对不能自私的,我要公私分明,你害死别人的,我会先让你还,我会先挖掉你两颗眼珠子,再用树杈削出两个尖刃,把你钉在树上,用钉在连着筋的骨头上,再用盐水在你伤口上撒一些,给你消毒,再给你包上纱布,给你止血,等你渴的时候,我就把你的小动脉割断,接点血给你喝,饿的时候,我就把你身上的肉切一些下来,烤熟了给你吃,将你在树上吊够七天七夜,在你快顶不住的时候,再给你开膛破肚,在你眼皮子底下,把你的五脏六腑拿出来,扔给野狼吃,等野狼吃饱了喝足了,再一刀宰了你……你觉得我说的方法可行吗?反正我是觉得挺不错。”
“……”郝瘸子想说话,但是却说不出口,被骆阳一席话说的冷汗铲铲而下。
他丝毫不怀疑骆阳会这么做,因为骆阳有这样做的能力。并且根据他对骆阳的了解,这家伙无耻无下限到极点,他可丝毫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更不会将所谓的到底法律放在心里。做起事来随心所欲而又无所不用其极。
这根本就是一个无视所有规则的人。
什么样的人最危险?如果有人问郝瘸子的话,郝瘸子会毫无疑问的告诉你,这种人最危险。因为你永远猜不透他下一步会作什么。
“怎么?不说话,不说话那代表默认了对不对?既然你同意了那就这么办吧,反正我找不到童无暇,也闲得无聊,随便做点事情,也算是解解闷。”骆阳说着,便不再理会此时蹲在地上支支吾吾的郝瘸子。
拿出妖刀,在雪地上蹭两下,将刀身上的血迹擦干净,便在郝瘸子眼睛上直直的刺了过去。
郝瘸子毕竟也是练过之人,虽然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是骆阳的对手,但是也不能让骆阳就那么轻易的将他的眼睛挖了去,急忙侧身躲避。
“咦……你个王八犊子,竟然敢躲避?”骆阳眼神闪过一丝厉色。
“慢……慢着……”郝瘸子也算是个汉子,尽管身上疼痛难忍,但是此时紧急时刻还是急忙叫了出声来。
“咋地?还想跟我讲条件?我说过,你没有资格跟我讲条件。”骆阳直接无视他,说罢便拿着妖刀再次朝他眼睛上刺过去,是铁了心想要将他眼睛挖出来,折磨他。
“我……我……我知道那个女人在哪里!”关键时刻,郝瘸子也不敢有丝毫的犹豫,将脱口而出,大声的叫到。
骆阳的妖刀在距离郝瘸子面前零点一公分的距离停下来,看着郝瘸子嘴角露出了笑容。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打碎了他的心理防线。
骆阳在来之前便从高翔那里将乔二所有手下的资料全部研究了一遍。
郝瘸子是乔二手下的顶梁柱,工夫极好不说,最重要的是做事滴水不漏,心思慎密,心里素质极强。
骆阳找不到乔二,更无法找到童无暇,无从下手,他不可能总是在暗处听从乔二的摆布,那样只会讲自己不断的陷入被动困境。
所以,在看到郝瘸子的那一瞬间,骆阳便已经有了这样的计划,那就是从郝瘸子口中掏出乔二以及童无暇的踪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骆阳很好的击溃了郝瘸子的心理防线。
“这个条件可以考虑,不过,你的条件太低,只能获得一只眼睛的生还权,另一只眼睛还是要被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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