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能欺负一个外地打工的?”一个老人忍不住对着此时被那奇葩死缠烂打的元一说道。
“就是,一个农民工来城市讨生活不容易,有什么深仇大恨要把人家欺负成这样?”
“还开出租车哪,老子以后不坐车都不坐他的出租车。我是真看不下去了,报警报警,这样的人真是丢我们海城人的连。”
……
“我没有,是他耍横!”元一觉得自己极度的委屈,面对自责大声的辩解,但是他一个人的辩解怎么能抵得住众人一浪高过一浪的指责。
在人群不远,前方约莫一百米的距离就是海阳路一号,也就是海城一把手文德庸的家。
此时门口守卫的卫兵似乎也感受到了人群的异样,两人交头接耳两句其中一人便折身进了院子中门口的一个安保室。
骆阳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将周围的情形尽收眼底,同时他也有点纳闷儿,地上那个奇葩虽然个子不高,也不过一米六六左右,但单单从他刚刚躲避元一以及顺势摔倒的一系列动作来看绝对是个高手,但是既然是高手,何必要因为一点点的小摩擦跟两个的士司机过不去?
碰瓷要点钱?
那也不用在地上撒泼耍赖吸引围观吧。
再说就算是要碰瓷讹钱也应该找一些偏僻一点点的地方,海阳路一号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能让他在这里胡作非为?
当骆阳注意到那奇葩不时透过人群的缝隙观察不远处文德庸家门口时,骆阳似乎有点明白了。
“喂……演戏该结束了吧!”骆阳走上前,站在元一身边蹲下去,看着那奇葩的脸说道。
“还没结束……”那奇葩猛然看到眼前骆阳这张笑容可掬的脸,加上骆阳唐突的一问,脑海原本还在思考之中,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顺口便回应道,不过很快便反应过来,脸蛋再次皱在一起,双手再抱紧一点元一的腿,大叫:“谁……谁演戏,老子是真疼啊……老子被他一巴掌拍出一米多远,老子全身骨头都摔散架啦……”
“你个无赖,谁打你啦?我都没碰到你。”元一使劲的要将右腿朝那奇葩怀里抽出来,但是就是抽不出来。
“还不结束,再不结束你等的人可都要进去了。”骆阳看着远处一辆黑色轿车缓缓朝海阳路一号走进去,笑呵呵的提醒那个奇葩说道。
那奇葩被骆阳一句话,立马止住嘴巴,扭过头朝海阳路一号门口看过去。
那辆车在门口停顿了一下,但并没有急着进去,车门打开,走出一个中年人,问了那门口的警卫两句话,信步朝人群走来。
不是别人,正是文德庸。
围观的众人极为醒目的给文德庸让出一条道路。文德庸三步并作两步便已经走进人群中。
那地上抱着元一的奇葩见文德庸朝自己走来,脸上漏出一抹喜色,一个轱辘翻个身,一个鲤鱼打ting便站立起来。
骆阳心里冷笑。
自己果然猜中了。
那奇葩此时丝毫不再理会元一以及六伯他们,直直的看着眼前的文德庸。
文德庸走到人群中间,朝众人看过去,一眼便看到人群中的骆阳,朝骆阳笑了一下,接着目光便转移到那个奇葩身上,上下将那奇葩大量了一遍说道:“我好像见过你。”
“嘻嘻嘻嘻……咱是小人物不值一提,亏您还记得我,我都不记得你了。”那奇葩仅仅正经了一下子便再次恢复那副低三下四、浪、荡不拘的欠扁造型。
“不记得,那好啊,我走了,就当我没看见你。”文德庸笑笑,说完扭头就准备走开。
此时骆阳心里已经在猜测,文德庸是什么人?那可是海城市的一把手,任他怎么想也想不出来,眼前这个毫无节操、毫无脸面的奇葩无赖竟然还和他认识?并且看他们的表情似乎还是旧识。
“我真的没有碰他,是他自己倒了,然后就抱着我的腿,我怎么知道怎么回事?”此时局子里的人也已经到了,疏散了人群便直接将元一给扭起来。那元一一晃神,慌忙跟那群局子里的人解释。
“是啊是啊,他说要来海阳路,结果送到了,他下了车却要说自己是去海江路,还不给我钱,我就跟他吵了几句,我朋友也真没打他。”旁边的六伯也帮着元一解释道。
“你们聚众闹事,事情需要我们调查,请跟我们走一趟。”那个看上去像是领导一样的人物丝毫不愿意听他们解释,拉着两人说道。
“他说的没错。”那个和文德庸面对面站着的奇葩扭过头对着那个局子里的领导说道。
说完朝六伯和元一笑了一下,从兜里掏出两张张百元大钞递给六伯道:“坐车的钱给你,多出来的算是我浪费了你两个小时的补偿。”
那六伯接过钱,看着那奇葩的脸满心疑惑。
这……这都演的哪一出啊?
按个局子里的小领导并没有给六伯、元一太多解释的机会,拉着他们上了车,开车离去。
“就你的行为已经构成了扰乱公共秩序,都够你在局子里呆上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