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阳心中挂念陶云溪,岂会跟这群没用的玩意儿废话。
那范二哥一句话刚刚说完,只觉得自己眼前一花,一道影子在自己眼前闪过,刚准备闪躲,下一刻,便感觉自己脑门处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击中,顿时感觉天旋地转,身子随着那股力道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从人群中飘起,‘砰……’一声巨响,庞大的身躯重重的砸在马路中间的水泥地上。
周围围着的其他一群小弟被眼前的突如其来的一幕霎时间镇住。脑袋反应过来时,那个范二哥已经躺在地上毫不动弹。
“滚……”骆阳冲着那群傻愣中的小弟一声大吼。
那群小弟都是一群仗着人多欺负人少的窝囊废,况且在金川小县嚣张惯了,何曾见过这种阵势,见自己老大一招便被撂倒,本来心里就已经受惊,被骆阳一声大吼,顿时如同脑门泼下来的一盆凉水,瞬间反应过来,哗啦啦,一群人狼狈逃窜。
有几个小弟要去扶马路中间的范二哥,骆阳再一次纵身跃起,一脚不偏不倚正好踹中那小弟太阳穴之上,那小弟再次被一脚踹飞,撞在迎面而来的一辆车挡风玻璃上,滚个圈便没有一丝直觉。
另一个小弟见自己同伴再次被一脚踢飞,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全身一软,跪趴在骆阳面前。
“再不滚你就不要走了。”骆阳冷冷的说道。
那小弟如临大赦,屁滚尿流狼狈逃窜。
那范二哥受了骆阳一记重击,此时竟然昏迷了过去。
骆阳一脚踹在那范二哥xiong口之上,那范二哥,xiong口一口闷气带着一股淤血喷~射而出。睁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年轻到极点的恶魔。
“你们从山里带回来的那个女子在哪里?”骆阳右脚踩在那范二哥xiong口,阴沉的道。
“我……我不懂你说什么。”那范二哥还想狡辩。
“砰……”骆阳一脚重重的踩在那范二哥五指之上,骨头都被他踩的稀碎,发出一阵脆响。
“啊……”那范二哥顿时疼的呲牙咧嘴。
“说。”骆阳继续问道,“若是再不说,我就不想知道了。”
“嘿嘿……难不成你还敢杀了我不成?”那阵剧痛过后的范二哥睁着大眼看着骆阳道。
还算有点骨气,只是走错了道儿,跟错了人。
本来骆阳是不愿意痛下杀手的,让他说也是给他机会,既然他不愿意把握机会,骆阳自然不会心慈手软。
右脚踩在那范二哥xiong口之上,用力向下挤压,只要骆阳稍稍用力就能一脚将他xiong口踩碎。
就在骆阳准备用力之时,那范二哥似乎感受到了恐惧,憋着一口气,嘴巴里挤出一个字:说。
骆阳脚松开,那范二哥咳喘两声,说道:“别杀我,我说,我说。”
“哼……在哪?”骆阳直接问。
“在,在金家大宅。”大宅哪里?金家大宅,骆阳目测一下,占地面积足足有两千平米,若是里面再设下什么机关,自己又要麻烦,只要找到陶云溪的藏身之地,自己先将她救出来,哪怕将整个金家大宅大杀一遍都没什么所谓。
“刚刚我将她抓回去的时候,就把她绑在金家大厅里,不知道这会儿金大民把她弄到哪里了。”
“以后干点好事,缺德事干过了,生孩子没有屁~眼的。”骆阳一脚踩在那范二哥那只完好的左手五指之上,再次将它踩了个稀碎。
那范二哥直疼的额头直冒冷汗,在地上卷缩成一团。只恨自己老妈没有给自己生一身钢筋铁骨。
“我们要不要管一管?”刚刚那两名安全局警员并没有走,此时两人将眼前发生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个略微年轻一点的警员对自己那个上司说道。
“不管,这群人罪有应得。”那年长的警员说了一句,开车准备离开。
“那个年轻人我看也不是什么好鸟,我们不管不好吧?”年轻警员见自己上司对眼前的事情充耳不闻,提议道。
“再坏也没有金家这群王八蛋坏,我听到风声说,上面最近准备对同德盟下手,说不定这个年轻人就是上面派过来的,我们若是阴差阳错,管错了,咱们也就不用干了。”那年长的警员说道。
“呃……”那年轻警员半信半疑。
“咱们等着等会儿去金家搜罗证据就行,只要这个年轻人能帮助咱们将金家这个毒瘤除掉,咱们就算是在同德盟案子上立了头功,等着升职加薪就行了。”那年长的警员明显更明白形势。
被自己上司一提醒,那个年轻警员顿时醒悟,笑道:“老大英明。”
骆阳将那群小混混打跑,撒开脚丫子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