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比萨城的正门口好半天,望着上面的三个大字:比萨城发了一阵的呆,这一怪异的举动搞的守城的士兵觉得一定有隐情,难不成会是恐怖袭击?两个守城的士兵主动上前盘问帝天,却在看清帝天那一张脸后马上尤如遭受雷击一般。
比萨城里听过东方杀神、东方逆天名字的人不少,但真正见过帝天本人的却不多,恰巧这两个士兵就是见过帝天那一行列的,于是乎才有了方才的表现。
帝天没有表现出强势的一面,只笑着拍了拍两个士兵的肩膀,然后就笑着带着小伙林进了比萨城。
“这将是我再次掀起轩然大波的城池,充满杀戮,充满血腥……”
梵城外,两个苍老的几乎没没人样的老者聚到了一起,这两人同时站在原地望着已经远去的那个年轻背影的方向,其中一个身材更显瘦小的老头摇头叹气道:“鲁卡老鬼,你说这到底是天赋还是机遇造就出了这样一个可怕的年轻人?”
鲁卡老头摇了摇头,道:“如果是天赋那就太过震动人心了,机遇我倒是可以接受。”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
最先说话的老头叫森德,和鲁卡老头同为将要飞天破空级别的老变态,这两个人今次凑在一起眺望着帝天远去的方向,不为别事,就是想要替梵城教训教训这个东方来的跋扈的年轻人,可当两个老家伙一同用一道隐秘的气机锁定到帝天身上的时候,猛然发现这个东方年轻人的实力太过不一般,于是为了能够这把老头多活几天,森德和鲁卡就按耐住了那份老当益壮打抱不平的心理。
帝天来到了比萨城,就仿似一道冬日里最为凛冽的冷风一般,势必要将这座城池里的某个角落刮的斑驳淋漓。
帝天来到了一家比萨城中央的顶级茶楼中,与往常一样只点了一杯金丝茶,坐在角落上听着周围的人熙熙攘攘,肆意的传播着城内的流言蜚语。
听了半个时辰,有用的消息不多,其中包括比萨萨吉有一个随母亲姓氏的女儿,叫伊丽莎白,要嫁人了,四大斗兽宫在西方斗兽大赛结束后统一商讨着举办纯粹的斗兽大赛,只斗兽不许人上去搏杀,再就是凯泽公爵放出了狠话,全城里谁要能干掉画儿上的人,赏金一万两。
凯泽公爵,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呢?帝天在心中思忖着,这时旁边一桌子的几个人拿出那张悬赏的画儿,帝天眼神一瞥,顿时神情微微一动,紧接着嘴角浮现出了一抹说不出什么韵味的笑意,一下子就想起来那位凯泽公爵是什么人了。
那桌子上的几个人看过那幅悬赏的画儿后,都坐定露出一副思考待商榷的表情,估计这几看上颇有修炼之姿的人是在打那幅画上一万两金子的主意。
时间没过多久,除了有人出了一万两金子要自己的命外,也没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起身便要离开,这时,方才研究画儿的那桌子人里正好有个人就像帝天望了过来,只见那个人本来陷入思索的表情立马像是开了花儿一样,眼神稍稍一睁嘴角马上露出一副喜色,直接就起身冲着帝天大喊道:“站住!”
帝天觉得无趣,根本就没把那一桌子人放在眼里,也懒得理会,转身便欲下楼,这时刚才喊帝天的那个人见自己吃了闭门羹,很是怒火中烧,直接就几步快跑挡在了帝天的身前。
“让你站住没听到?”这个人嚣张的冲帝天叫唤道。
帝天嘴角无奈一笑,打量了一眼眼前这个痞气十足的市井无赖之辈,是在懒的理,但现在好像又不得不理,这时方才和眼前这个痞子一桌子的另外几个相貌气势如出一辙的痞子们也都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