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城市繁华景象的样子,因此这一路上,他们俩简直就像两个好奇宝宝,不管看到了点什么新奇的东西,总是问个不停。好在帝天的耐性也是不错,居然还是一一不厌其烦地跟他们解释了下来。
终于,在穿过了几条再熟悉不过了的接道之后,帝天终于看到了在一个深巷当中,一间院子前挂着的那个熟悉的门牌——天一阁。
而且帝天注意到,在天一阁的门前,路面上被打扫得非常干净,可见一直有人悉心照理着的。
走上前去,帝天伸手在那扇朱红的大门上轻轻敲了几下。过了不久,就听到里面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谁啊,来了。”
大门敞开,开门的是一个少妇的模样,云髻盘绕,衣着朴素,却不失秀丽之色。帝天看着她,只是觉得十分眼熟。而与此同时,那个少妇好像一下子认出了帝天来,惊喜道:“少爷?!您回来了!”
听她这么一喊,帝天顿时想起来了:“新竹,你是新竹?”
新竹问眼欣喜地笑着,柔美的眼眸中忍不住噙满了眼泪,说道:“是我,少爷,我是新竹啊。这么多年没见少爷,这下可算是回来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说着,新竹已经止不住内心激动的眼泪,哭中带笑,不伦不类的。
帝天看到这幕,一时间也感觉有些尴尬,不管怎么说,当初在府上的时候,新竹是娘亲最为喜爱的贴身丫鬟,平时就像一个大姐姐那样总是将自己照顾得无微不至的。即便是帝天也不得不承认,对于新竹,他还是怀有一定的情感的。当然了,那跟男女之情没什么关系。
“呵呵,新竹姐,你……”帝天挠了挠头,忽然转移话题道:“你这打扮?好像是嫁人了?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帝天说着,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脸色变得古怪起来,看着新竹笑道:“快说吧,新郎是谁?是那个家伙吗?”
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家伙,新竹当然知道指的是谁,此时也不由觉着一阵害羞,尤其是当着这么几个生人的面,本就脸薄的新竹,越发感觉脸颊发烫了。帝天看到这幕,更是肯定了心中的猜测,连忙追问道:“他呢?帝豪那家伙哪儿去了?可有些日子没见着他了。”
新竹回道:“豪哥到青州押运粮食去了,前不久老爷才将这边的生意大都交给了他,可是少爷你也知道,豪哥原本就是个粗人,哪儿懂得这些,所以一切都还得慢慢重头学起。这不,一天早出晚归的,平时也难得见上一面。不过再等两日,兴许就该回来了,到时少爷也就能够见到他了。”
这么说着,新竹这才猛然想起,自己竟然还没有将帝天等人迎进院子里面,于是连连告罪几声,接着将一行人引进了院中,带入正堂客厅当中。
刚坐定,帝天便不由问道:“新竹姐,刚才听你提起我父亲,不知现在父亲他在哪儿呢?”
闻言,新竹抬眼看了看帝天,似乎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说道:“老爷现在在京城呢,前不久听说夫人病了,老爷这才急急忙忙将家里的生意都丢给了豪哥,然后赶到京城去照看夫人去了。”
然而帝天一听这话,却顿时惊叫起来:“什么?!我娘病了?是什么病,严不严重?”
新竹摇了摇头,道:“少爷放心吧,听老爷说并不是很严重,只是因为夫人很久没有收到少爷的消息,这才思念成疾。不过这下好了,少爷这一回来,夫人自然可以药到病除了。”
接着,帝天再三确认了娘亲的病情,果然并不是很严重之后,帝天这才稍稍安了点心。跟着又和新竹寒暄了一阵,然后他问起了陈掌柜的消息。
汐瑶说道,自从一年多前,帝家因为被东方家胁迫着前去探索那个上古秘境的事情,就在暗中.将帝家大部分的产业都出售了。然而没想到的是,在这之后不久,等到帝冲阳再次平安回到中树城的时候,整个东方家族,乃至当世的许多名门世家,对待帝家的态度,竟然一下子转变了许多。甚至在这不久之后,以前帝家关门了的那些生意,又一次再度开张了起来。
重新开张的那天,场面非常的热闹,听说还来了不少了不得的大人物,甚至就连堂堂东方家族的家主,竟然都亲自登门庆贺了。可以想象,那天的帝家,当着是赚足了脸面。
对此,帝天不过淡然一笑,他当然清楚那些所谓的大人物之所以屈尊降贵,肯到他们小小的一个帝府来,自是有着别的图谋。
这一点,帝天心知肚明,却也没有必要点破。
之后,新竹便去让人通知陈掌柜,顺便准备了一顿丰盛的酒菜。
等到陈掌柜收到消息急冲冲地赶回来,一看到帝天,竟然当即扑通一下跪倒在地上,老泪纵横。让当时的帝天心中那叫一个慌,赶忙将陈掌柜劝了起来,然后又是一阵寒暄。
在和陈掌柜的交谈中,帝天得到的消息也无疑更为准确了几分。
原来,当初他的父亲帝冲阳从那回落山庄的秘境当中侥幸逃生出来的时候,身边还跟着几个人。尤其是当中有一位特别好酒的老者,气度极其不凡。陈掌柜也只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