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忽然,他躲过张任一击,闪身跳开,撒丫子就跑!
见他逃跑,张任刚要取弓射他,却见身后飞出一箭,径直射向金环三结的后心。
那厮没有跑出多远,便被这一箭射了一个正着。
张任回头观望,却见老将军严颜立马横刀手持铁胎弓,朝着他笑呢!
“大哥箭术无双,令弟佩服!”张任恭维道。
严颜一笑,说道:“贤弟过奖了!敌将已除,蛮兵死伤过半!此战之中,孝直立下大功!当好好庆祝一番!”
张任劝诫道:“大哥,今尚在战时,不得以战功相庆!难道大哥忘了日前所失?”
闻听此言,严颜老脸一红,喃喃不语。
恰逢此时,法正引领所部赶来,正好听到了两人所言。
见两人言及尴尬,他赶紧前来圆场,对二人讲道:“前事一去,后事之师!然,凡事皆有可行,凡事皆有其所弊!以功相庆,可令兵将士气提升;相庆之时,饮酒过甚,则易令敌军所乘!故,两厢相抵,取其所长,如何不能?”
知法正之意,张任赶紧向严颜表示歉意:“,适才小弟言语冲撞之处,还请大哥海涵!”
严颜已经年近七旬,岂会不知二人所言?
遂即,他哈哈一笑,遂言道:“你我兄弟,何谈此论?汝所言并无不对,为兄所为失当,兄弟尽管直言便是。”
言毕,三人收整兵马,打扫战场,遂引兵前行,意欲夺回垫江口的大寨。
相距垫江口大寨十余里,严颜将营寨按扎好。
得知金环三结全军覆没,孟获勃然大怒。
如今其三洞元帅已去其二,只剩下第三洞的阿会喃元帅了。
阿会喃来到孟获帐外请战:“大王,敌军欺我太甚,阿会喃愿意为蛮王分忧!”
见阿会喃请战,孟获说道:“如此甚好!汝便引本部兵马前去讨阵杀敌!”
阿会喃双手抱拳,朝着孟获一鞠躬,言道:“大王且看末将如何斩杀那汉将!”言毕,转身离开大帐。
孟获遂邀请曹彰等人登台观战。
乍见阿会喃所部,曹彰亦是颇为震惊。
与蛮王兵马同行日久,他只见到蛮王士兵身强体壮,一个个都是虎狼之辈,堪比自己军中的虎豹骑!
却未成想到,阿会喃所部三千蛮刀兵,一个个臂长及膝,要细如犬,身上不着寸甲,左右手各持一刀,左手刀一尺五六,右手刀三尺三,样子很是古怪。看身材,也不过和自己部下士兵相似!这倒是真的颠覆了他对蛮兵的印象。
这部蛮刀兵,乃是阿会喃自己部落的士兵,换做双刀蛮兵。
乃是蛮王孟获麾下的精锐之一。
那双刀,长刀主攻伤敌致命,短刀兼守自身安全。
听闻两军阵前有人讨战,严颜赶紧召集诸将。
副将李恢径自出列,言道:“某将愿望两军阵前与敌一战。”
法正劝慰道:“我军遂连胜蛮军数阵。然,皆非两军对阵取胜。公欲往,还请小心相对!”
“军师放心,某自有对策!”李恢答道。
严颜遂准其所请。
李恢点起精兵三千,来到两军阵前。
见敌军出阵,阿会喃拍马上阵,点指李恢言道:“鼠辈,报上名来!爷爷阿会喃斧下不死无名辈。”
李恢提枪上前,回击道:“野蛮子,爷爷乃是大汉章武陛下征西大都督麾下的副将李恢是也!”
“汉人真的好麻烦!罗里罗嗦的说半天,不就是一个名字吗?来吧,看斧!”说话间,他挥动大斧,就砍向李恢。
见起斧头犹如小磨盘一般大小,李恢知道此将乃是力大器沉之辈,遂举枪顺势朝着斧头一点,让过他这一击。
二二马错蹬,他知阿会喃斧沉,回招困难,长枪不待提回,以枪尾击之。
好一个阿会喃,一哈腰,趴伏在马背上让过了这一击,顺势回身,将巨斧抡开,砸向李恢。
李恢躲闪不及,只好用长枪格挡。
“嘡啷……嗖……”
好嘛!
那长枪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番,被扫向了空中。
李恢就感觉到手腕发麻,两膀无力。
就在这时,脑后生风,他暗叫不好!
可惜,他还没有来得及躲闪,竟被阿会喃一斧子砸中了脑袋,弄了一个脑浆迸裂,死于非命!
见李恢阵亡,身为好友的孟达纵马便欲冲出大营,被张任拦住。
“汝非他的对手,待某前去!”张任拦住他,纵马提枪来到两军阵前。
“阿会喃休要猖狂少要得意!某张任前来与你一战!”张任点指阿会喃,厉声大喝。
以阿会喃之勇,能否是张任的对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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