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继续前行,去见袁谭。
见到袁谭,袁遗说道:“显思,可知吾前来为何?”
袁谭看着袁遗,忽然哈哈大笑起来。
猛然,他止住笑声,看着茫然的叔父,厉声质问道:“显甫谋害我父、篡夺上位之时,汝等可否在场?”
“自然在场。”袁遗呆呆的说道。
“既然在场,我问你,显甫之位可是家父亲kou激ao代之事?!”袁谭贴近袁遗的脸,死死盯着他问道。
袁遗被他逼得连连后退,喃喃的说道:“没有,绝对没有!”
“既然如此,我倒不知叔父来此有何贵干?!”得到了自己需要的信息,袁谭向后一靠,笑着问道。
“显思,罢兵吧!同室操戈,祸起萧墙,袁阀根基难保呀!”袁遗一脸悲切的说道。
袁谭冷笑一声:“袁阀根基?!袁阀根基早就荡然无存了,早在家父和二叔在世就已经荡然无存了!如今叔父却来与我说什么袁阀根基,岂不是可笑之极?!”
被袁谭如此一顿抢白,袁遗一时怒火攻心,脸色变得雪白,两个眼睛向上一翻,竟然晕死了过去。
正所谓:
士族豪门夺势忙,父子博弈兄弟斗;
官家本无亲情在,争权夺势为哪般。
两眼入内皆利益,只手遮天降万人;
一朝身死归黄土,权势富贵又如何。
袁遗没有说服得了袁谭,死气沉沉的从袁谭营寨中离开了。
他没有回信都,也没有到别的地方去,而是投常山而去。
从他的行为上,从人都看出他的失落,失落的已经没有灵魂,就好像那行尸走肉一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茫然……
他走了!
可是,接下来的战争还是在继续!
接下来的兄弟争斗依然还是没有停止。
两兄弟之间的争斗也许只会越演越烈……
且说高干挥军来到信都城境内。
相据信都不足十里,他安营扎寨,使士兵起锅架灶,准备食物。他又写了一封挑战书,派人给袁尚送了去。
他要光明正大的从袁尚那里邀逢纪出战。他认为,这番仇恨必须要通过这么一种形式来完成,通过这么一场战斗杀死自己的仇人,那便是真的值了1
哪知道,挑战书下了一天一夜,竟然没有收到回书。
他怒了!
次日,他亲自引兵前去讨战。
在信都城下,他见到了那个算不上表亲的表弟。(这里插一句,他与袁谭是姨表兄弟。所以严格来讲,从血脉上,他与袁尚没有血缘关系的)
他点指袁尚,大声喊道:“显甫,汝速速派遣逢纪出来受死!”
什么?
找逢纪?逢元则?
真是奇葩呀!从来没有看到武将讨战,还口口声声的喊着要文士出城与他一战!
不过,如今的逢纪并没有在信都,而是跟着二公子袁熙回北方去了!
袁尚朝着高干喊道:“元才,逢老师已经回幽州去了!不知,某可否有幸与表兄一战?”
“战便战,有何不可?”高干冷哼道。
自从高干投到了袁谭一脉之后,袁尚便记恨上了他。
而袁尚是一个十分记仇的人。他心机十分深,若是生在现在那可是不得了的人物!所以当在他心目中变坏了,他便会时时刻刻的想着法子收拾你。
这番对高干,袁尚便是这样的。
他整盔贯甲,提了兵器,引兵杀了出来。
高干挥刀架住,冷笑道:“不自量力,看某不取汝的小命?”
猛地向外一推,袁尚撤回兵器,折身而回,挥刀又砍,一面回击道:“高元才,汝不过是显思身前的一条狗而已!看我好好教训教训你!”
这一声可把高干惹毛了!
高干“唰”一声砍下一刀,不待袁尚反击,又一刀再次攻到,犹如猛然间吃了weige一样,速度、臂力全都提高了一倍以上。
面对忽然变换的攻势,袁尚似乎没有心理准备,一个躲闪不及,被高干大刀削到了左臂。
一道血剑从他左臂泚出,他“哎呀”一声大叫,伏在马上,落荒而逃。
高干纵马直追,岂肯放过他?
一看袁尚落败,袁尚部将孟岱、张顗、韩范、梁岐同时杀出,狠拍战马、舞动兵器,朝着高干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