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暗投明。”
高览心高气傲,再加上平时得到袁绍的厚待,岂会轻易被他们说动?手中长枪急刺史涣,他意欲从史涣这里打开突破口。
史涣心中明白,自己与高览相比尚有不如,但是毕竟张颌在侧,又岂能让他遂了心愿?他挥刀死死缠住高览。
张颌见高览顽固不化,心中一动,计上心来。趁着高览进攻史涣的这个机会,他挥枪横扫高览坐下战马的后腿。
“咻咻!”战马吃痛,后腿猛然下跪,身子向后一坐。
高览忽然失去平衡,竟摔了下去。
张颌挥枪抵住刚刚爬起来的高览,目无表情的说道:“元伯,大家共事一场,却落一个兵戎相见。某不得不出此下策,委屈了!来人,捆了!”
一旁士兵蜂拥而上,把高览捆了起来。
再说高干一路奔驰带着士兵们仓皇而逃。
五万士兵损失过半……
这还是颜良、文丑有意放水的结果。
见到他战败而归,袁绍大怒,正欲惩罚他,却又接到了两封战报。
原来,酸枣、白马全都受到了刘备兵马的攻击。
袁绍也没有了心情惩罚自己这个外甥,急忙吩咐袁谭、高干、袁尚、袁熙四人:“汝四人速速前去救援!”
袁谭与高干两人点起五万精兵,奔酸枣;袁尚、袁熙二人点起五万精兵奔白马。
且说高顺所部来到酸枣城外。
酸枣的守将乃是袁绍麾下有名的悍将韩融韩苻子。
得知高顺兵马来到城下,韩融引兵马出城相迎。他自持武艺高强,力大棒沉,却没想到对方却是力战的太岁,定禅的佛家。
兵马刚刚列开阵势,高顺正欲派人讨敌骂阵,却见城门大开。
一哨兵马从城中呼啸而出,直奔两军阵前。为首一员大将手持碗口粗细的镔铁狼牙棒,坐下一匹花色的大宛马。
看他身形膀阔腰圆,高顺深深吸了一口气,对陷阵营士兵们说道:“此人乃是猛将一员,绝非善於之人。一旦开战,汝等速速冲杀敌军阵营,冲乱他们的阵势,让后面的轻骑兵、刀盾兵咬死他们。若是他们败退,汝等务必趁势夺城!”
“诺!”陷阵营的都尉点头答应。
这时,韩融已到两军阵前,手提狼牙棒点指高顺,大声喝道:“酸枣守将韩融韩苻子在此!来将何人,速速报上名来!”
韩融?韩苻子?这不是与河北四庭柱并称的双梁之一?
高顺把枪一横,朗声答道:“左将军麾下孝义将军高顺高子显是也!”
高顺?莫不是昔日吕布麾下第一将、陷阵营的统领?
他死死盯着高顺,又看了看他身后那精壮的士兵,问道:“汝可是吕布麾下陷阵营的统领高顺?”
“不错!”高顺言道,“韩苻子,袁本初二栋梁之一。今日,某便会一会你!”言毕,指挥大军杀了上去。
韩苻子指挥士兵也杀了上来。
两军相交,他就听到了一声声惨叫,偷眼观瞧,却发现紧跟高顺冲杀上来的那些士兵竟然勇猛非常,手持巨盾长枪,犹如地狱修罗一般,枪枪见血,士兵皆无一合之敌!
陷阵营!
这是陷阵营的士兵!
完了!高顺竟然带着陷阵营全部投靠了刘备!
韩融心中大骇,手zhonggong夫便失了方寸,一个没注意,露出了破绽。
如此机会,高顺岂会轻易放过?长枪疾出,他快速的刺入了韩融韩苻子的左肋。
“嘭!”的一声,他一枪正中韩融。
“啊呀!痛死我了!”韩融惨叫一声,滚鞍落马。
陷阵营的士兵正在一旁,一qiangci来,竟中韩融后心。可怜袁绍麾下堪称栋梁的韩融韩苻子就这样死在了乱军之中。
韩融一死,韩融麾下士兵顿时大乱,尚存的一点战意也都当然无存。
陷阵营勇士已经追杀到了城下。
残军败勇们都不想不明白,这些身着重甲的家伙们怎么会跑的比他们还快?难道他们身上那些甲片都是假的不成?
高顺挥军直逼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