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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旁武士,二话不说拖了严奇出去,“乒乓”一顿臭揍……
士兵将严奇扶回军帐,同为公孙才副将的宗庆前来慰问:“严将军,受苦了!”
“何止不是?没想到这公孙家的如此残暴,竟重责某三十军棍!你看某现在真是腚上开花,便是卧床也只能爬着了!”严奇呻吟着,诉苦说道。
“哎!”宗庆叹了口气,教唆似的口吻试探着说道,“话说辽东公孙度乃是自称辽东王,拥兵自立,可谓是叛逆呀!人家公孙止和公孙才都是他们没有出五福的亲近之人,可如今牟平令公孙才已经阵亡,你我能够依托之人皆无,日后的日子恐怕不好过了!”
“是呀!公孙才暗中拉拢公孙度,也是因为他们本身的宗族关系!现如今公孙公义一死,你我的处境确实不妙!不过,汝兄宗元在孔北海处、宗保在左将军处,不如你带着某等投了左将军如何?”严奇可是聪明之人,转念之间便想到了这个。
见严奇果然心有反念,宗庆点点头说道:“某也有此意。听说吾兄宗保不日便跟随护军将军臧霸引大军前来!等到明日,你我二人请战迎敌,某便在阵前与吾兄商议如何?”
二人商议妥当,各去休息。
次日,臧霸引战将十余员,精兵四万,竟昌邑抵达琅琊城外。
孙康三人出城迎接,与臧霸见过礼。
看了看远处的辽东军,臧霸说道:“昔日徐军师与三将军对峙曹军时,曾在城外设营,以牵制敌军。今敌军兵马在外,某便将大军设于城外,与汝相互为犄角!”
“将军远道而来,还需主持大军,便请入城休息。”孙康考虑臧霸一路征途奔波,遂请入城,又说道:“将军与诸位入城休整,某与兄弟仲台在外设营如何?”
臧霸副将、偏将军宗保插言说道:“宣高,不如你我分兵而制,我引精兵两万在城外设营,你便入城主持大局,如何?”
宗保乃是徐州宿将,比臧霸年长。
“也罢!”臧霸遂同意宗保的意见,引兵跟随孙康三人入城。
再说宗保引裨将军韩孙、孟凡、张继前往城外平坦之处,安营扎寨,开锅造饭。
一切收拾停当,宗保派人入城禀报臧霸,又聚三人商议讨敌对战之事。
时间渐渐接近黄昏,因为阴天,天色阴沉沉的,所以黑得很早。
一阵急促而带着一丝寒气的冰雨淅淅沥沥的降临在大营之上,正在挖壕沟的士兵们不得不奔回营帐,取了蓑衣和斗笠。
宗保心系沟壕,唯恐夜间有敌人来袭,便与三人穿了蓑衣带了斗笠,一同来到外面观看。看到士兵们在雨水中争先恐后的挖掘,他点点头,不忘了给大家鼓劲:“沟壕乃是防止敌军夜袭,大家务必晚饭之前完成挖掘。一会儿完工,火头兵已经将姜汤烧好,给大家驱寒!”
“多谢将军!”士兵停下手中的活计,齐声说道。
就在这时,一个守卫跑了禀报:“启禀将军,营外有一人行踪可疑,以为奸细,故擒来见将军!”
“哦!速速带到大帐!”宗保遂带三人返回大帐。
不多时,士兵押解着一个猥琐的汉子进来。
借着灯光,宗保仔细端详,惊讶的叫道:“宗庆?!汝不再牟平,到此何干》?”
“兄长,弟有要事禀报!”说着,宗庆看了看四下里的众人。
宗保一挥手,让士兵退下,遂言道:“现在没有外人,你讲吧!”
宗庆看了看韩孙、孟凡和张继,见三人一脸的目无表情,这才言道:“日前交战,公孙康的同族兄弟公孙才阵亡,副将严奇引兵败回,被公孙康一顿杖责,心生异念。弟亦是公孙才的帐前将,早等兄到投来。”
宗保大喜,遂延请众人落座。
“公孙康所部兵马超过五万之众,加上公孙止部众一万余人,合计六七万之多。今夜寒雨降至,兄长可使兵马袭营,某与严奇暗中呼应,可一举败之!”宗庆献计说道。
宗保点点头,说道:“袭营?!好!便依汝所言。”言毕,与宗庆商议定联络信号。
商定好以后,宗庆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