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邺城,老竹新篁,绿荫可人,疏枝密叶,清风翠微,日光月影,浮动期间。
张丙东一袭紫色衣衫,肩背长剑混火残剑,面带紫色面具幻面,因为混火残剑已经认主,而幻面遮盖着气息,所以混火残剑像一把普通的剑一样毫不起眼。
漫步在建邺城宽大的人行路上,张丙东感到一阵轻松惬意,忽然肚子咕咕的叫了起来,张丙东这才记起自己已经十天没有吃过东西了,挠了挠头,见对面有家客栈,栈名“来得饱”,呵呵,取名还挺有意思的,张丙东轻笑一声,迈步进入来得饱客栈。
张丙东找了个边角的地方坐下,小二甩着毛巾立马上来招呼,道:“客官需要点什么,本店有烧鸡、牛肉、包子、饺子、烈酒等等。”
“给我来一份烧鸡,一碗烈酒!”张丙东吩咐道。“好嘞,客官稍等片刻,马上上来。”小二甩着毛巾恭敬的退下去。
“不一会儿贵月山庄的二公子王辟的婚礼就要开始了,你去不去参加?”“当然去了,不知怎么的,这次居然不要什么请柬,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不去怎么对得起自己,况且听说这次婚礼的女主貌美如仙呢,说什么也得去见见场面,平时还进不去贵月山庄的大门呢。”
坐在中间位置的两位青年男子边吃边低声交流着。
“客官,您的东西来了。”张丙东点点头,挥退小二。张丙东听着两名青年男子的交谈,也来了兴趣,拿起烈酒走到两人面前,微笑道:“听两位仁兄说得起劲,不知在下的到来有没有打扰两位仁兄的雅致。”
两名青年男子停止了交谈,抬头看向张丙东,张丙东如今带着面具,也看不出他嘴微笑的样子,但是眼睛的弧度却是可以明显看到,且张丙东眼神清明,星眸闪亮,与虚伪搭不上边界。
其中一位较年长的青年男子开口和气道:“兄台客气了,咱们说的也只是大众话题,兄台如若不知,便请小坐片刻,待我俩为兄台说明。”
张丙东微笑的点点头,随后坐下来,顺道与两人碰了一杯,一饮而尽。“兄台够豪爽!”较年长的青年哈哈笑道。
一杯烈酒下去,气氛顿时轻松了起来。张丙东询问道:“刚才听各位仁兄说贵月山庄的二公子王辟举行婚礼不要请柬是怎么回事。”贵月山庄的大名张丙东还是如雷贯耳的,建邺城三大势力之一,平时出入严格的紧,一般人是不能随意进出的。
“是啊,听说是因为婚礼的女方十分美丽,王辟那流氓虚荣心极度膨胀,想让四方之士都见识见识自己新的妻子,要是一般的他看上的女子就直接干完了事,绝不会这样大张旗鼓的。”年长的青年压低了声音说道。
张丙东恍然,接着笑着问道:“那仁兄知不知道那美丽的新娘叫什么名字呢?”“这个倒是不太清楚,只记得那女子姓杨……”“叫杨若曦!”一旁那个年轻的青年补充道。
“杨若曦!”张丙东一个晴天霹雳,呆坐在那里。“怎么了兄台,你认识那个叫杨若曦的女子吗?”较年长的青年看到张丙东一听到到杨若曦三个字,便感觉其身体一僵,于是询问道。
“不认识,不认识,只是感到和我一个朋友姓名比较像,不好意思,分神了。”张丙东连连摆手,他严记师傅的告诫,在他实力没有强大起来之前,决不能暴露混火剑的消息以及自己的真实身份让别人知道,否则可能大祸临头也可能连累别人!
心中也暗暗祈祷那女子不是他所认识的杨若曦,王辟什么习性他知道,他绝不相信杨若曦是那种见钱眼开,爱慕虚荣之人。
张丙东不等较年长的青年说话,连续说道;“那兄长知道贵月山庄怎么走吗?”那两位青年用十分诧异的眼光盯着张丙东,其中一位开口道:“兄台不是本地人吧。”
我还是被陨石砸来的呢,张丙东无奈得轻轻点头。两位青年露出了然神色,较年长的青年爽朗的说道:“兄台如若不介意,待会用餐过,就和我们一起走吧。”
张丙东道谢
贵月山庄,占地方圆数十里,拥有弟子数十万,是名副其实的当地一大势力,山庄建在黄金地段,恢弘大气,建筑辉煌而不失庄重,土地富饶却更显豪华!
此时贵月山庄门外人山人海,摩肩接踵,排队的人如过江之鲤连绵不绝,还有更多的人流纷至沓来。
两位青年将张丙东引路道贵月山庄门外数十米处就被人流冲散了开来,张丙东一袭紫衣,带着紫色面具幻面,背着红色的混火残剑,因为气息被掩盖,所以只是外观和普通的剑有些不同而已,随着人潮向贵月山庄涌去。
过了好一段时间,张丙东才挤进贵月山庄,一看,顿时惊呆了,好一个气势恢宏的贵月山庄,二川融融,流入宫墙,五步一楼,十步一阁,檐牙高啄,钩心斗角,盘盘焉,囷囷焉,蜂房水涡,矗不知乎几千万落!
正中的巨大广场上,整齐有序的摆放着上万张宴桌,此时已是座无虚席,而亭台阁楼则是给一些有身份,有地位,有实力的人准备的,多多少少占满了位置,一些人还俯视的望着下方的人,神色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