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承渊却只随意瞥了他一眼,一语不发地转身向门外走去。
“承渊!”季牧身形一阵变幻,凝实时已拦在了承渊身前,“你什么意思。”
“明知故问。”承渊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的眼睛,淡淡道:“真是令人失望……身上带着这种伤势,你跟废人有什么区别吗?”
“你是说‘噬骨’?”季牧浑不在意地来回转动自己的手腕——而在场所有人都知道,那里死死钉着一枚透骨之钉。他咧嘴一笑,道:“这才更有趣,难道不是吗?来都来了,你不妨说来听听。”
在漫长的对视中,承渊再次缓缓笑了起来。他道:“进去,然后活着出来。”
季牧挑眉,道:“没有了?”
“我说过,要求本来就很简单。”承渊的语气平静到近乎冷漠,“不过你最好记得,这已是千余年来神域无人能做到的事。”
季牧冷笑,道:“我现在有些好奇了,你这一次究竟想要做什么。”
承渊笑了笑。
他绕过了季牧,推门离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