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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秋水转过廊角时,刚好与前来服侍的侍女相遇。
侍女见到她竟像是从外面回来,心中暗暗奇怪,但自不敢多问,只供身行礼:“夫人。”
殷秋水微一颔首,道:“今天就不用了,你回去吧。”顿了顿,她又道:“还有,交代下去,庄主昨夜里受了风寒,你们都不要打扰。客人若是问起什么事,通报与我便是。”
侍女应是退去。殷秋水独自推门还屋。
一切都还保持着她离开时的模样;于成然还在熟睡——这是自然的。她前夜时候添给他的东西,准确来说并不算迷药,而是一种对他身体有益的珍贵补剂。不过因为药效的特殊性,没有一整天功夫他绝不可能醒来。
一整天。足够她为他准备好一切了。
殷秋水反手关紧房门,缓步走回床前坐下,凝视着自己的丈夫。
“成哥,成哥,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但你以后是不会再做傻事的,对吧?”
女子似是想要去抚摸他,可刚一抬起手腕就不得不顿住。
默然片刻,殷秋水收回了自己遍布干涸血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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