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娇喘着,“我师父提起过一次,他师弟是空灵境高手,故称空灵山人。他们师兄弟不合,后来分道扬镳,而师父为人大度,曾经跟他见过一面,看来将阴阳子午功也给他的师弟,他的师弟又将绝学传给徒弟,那时师父还没收我呢。”
秋堂将柳如烟背起来,见燕狼山早就不见人影,随即回到王宫。
朱棣被四人的打斗吓得心惊胆战,正在惊恐之时,看到秋堂背着柳如烟而来,惊声道:“小哥,这些人真是天胆啊!”
秋堂见凤琼绫在保护着朱棣,二人未有丝毫不妥,只是朱棣吓得面如土色,赶紧将柳如烟放在椅子上,施礼道:“皇兄,您受惊了。”
“幸亏两位贤弟妹和燕护卫在。”朱棣心有余悸,“他们二人今天竟然要剃朕的胡须,真是气煞朕也!”
秋堂听到这一男一女要剃朱棣的胡子,那可是对当今皇帝最大的侮辱,心里想笑,却是憋住了,“皇兄,事情有眉目了。我中了对方的调虎离山计,可是我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
“是什么人有如此天胆?”朱棣急急相问。
秋堂从怀里掏出一块玉佩,“从这玉佩上看,是天释教的高手。”他现在不想让皇帝知道姚瑶的事,随即将玉佩放在怀里,“皇兄,燕狼山追踪上去,也许会有结果。”
凤琼绫见柳如烟累成这样,而秋堂脸不红气不喘,娇嗲地道:“老公……你好像没有跟对手打斗啊?”
秋堂嘿嘿一笑,“我要是跟人家打斗,能得到这玉佩吗?就像如烟和燕狼山,打了半天,都累个半死,最终的结果是什么,燕狼山啥都不知道,如烟倒是有些收获,知道了那些人的来历,估计是空灵山人的两个徒弟进宫,另外一个徒弟在紫金山拖住我。”
徐皇后从内室走出来,“兄弟,这次多亏你们,要不然,你老哥被人剔了胡子,皇帝的颜面何在。我在揣摩这些人的动机,他们不杀我们,却是不断恐吓骚扰,其目的何在?”
“皇宫太大,他们哪知朕会在哪宫休息?他们不是不杀我们,是找不到我们啊!”朱棣长叹了一口气,“现在没有好的办法,只能让小哥留在皇宫,时刻陪在我们左右。”
秋堂赶紧向皇后施了礼,“这倒没什么,但不是长久之计。只要燕狼山追踪到他们在哪里,我有办法让他们再也不敢来皇宫中惹事。”
徐皇后是徐达的女儿,是当世女中诸葛,“兄弟,你是打算在燕狼山找到他们后,然后光明正大的杀了他们。这样以来,仇恨就转移到你的身上,而他们知道你实力,明白一件事,如果不先杀你,绝不敢碰皇帝。
于是,你老哥安稳了,他们却找你来算帐,是不是这样?”
秋堂心中惊叹皇后之聪明,却是嬉皮笑脸地道:“毛襄还不是跟这伙人一样吗?我都习惯了,皇嫂,没事。嘿嘿,他们想杀我,那也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
朱棣走过来,紧紧地握着秋堂的手,“小哥,你这样做,让老哥我于心何忍啊?”
“皇兄,我们之间说这些做什么,上阵亲兄弟,他们来皇宫闹事,就是看我有何反应。”秋堂说到这里,便不在说下去,这叫语言上的恰到好处。
朱棣和徐皇后都是聪明人,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这些人是试探,如果秋堂不管这档子事,那么他们就是杀了皇上皇后,那也没有人能报复,而如果秋堂管这档子事,他们怕丢了性命,自然先得对付秋堂,然后再下手灭掉皇室,这样不至于丢了性命,才是全策全计。
然而现在秋堂管了这事,那么这些人的矛头一定会先对准他,只有消灭他,才能敢动皇室宗族。
秋堂看到老哥老嫂感动地热泪盈眶,“皇兄皇嫂,不必担心,再说了,我这不是好好的,你们掉什么眼泪啊!”天下之大,也就是这风流少侠敢说这些话。
徐皇后抹了抹泪水,“事情发生之后,嫂子便让人从宫库中找武功奇书,宫中护卫总管细查看一遍,说王爷能瞧得上眼的,估计也就是一本,嫂子便留下了。兄弟,你看看有用不?”
凤琼绫见秋堂接过书,到一边看去了,笑了笑,“皇上,皇后,我还认为你们跟我老公说话,一口一个朕一个本皇后地说着,没有想到你们在一起就跟说家常似的,挺有意思的。”
朱棣捋着胡子哈哈一笑,“我们在一起就当是自家兄弟,没有什么。我小哥言语又没官腔,而我身为皇上,也不能用大白话,说句话实在话,天天守着那些群臣,一口一个朕一口一个爱卿,累啊!
我能跟小哥在一起谈论,那是一种享乐,他不仅是我的小哥,还是我的救命恩人,又在我起事时给过莫大的帮助,此恩情让人终生难亡,如今帮我灭了天坤组织,杀了毛襄,多少次都差点死了。
现在小哥刚过点安稳的日子,为了我这个老哥,又害得他成为众矢之的,我心难安啊!”
四人正在交谈着,就听砰的一声,厚重的木墙被打穿,上面赫然打出一个脚印形状的大洞。
秋堂搬起脚起来看了看,整个靴底没了,哈哈地笑着,“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