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尔若兰还在睡,从早上一直睡到中午。
金灿灿的阳光照在广袤的大草原上,雪峰花卉映衬,碧草蓝天,这里宛如童话世界。
一个面色显得为人很敦厚的年轻人带着几人而来,那年轻人脸上不戴任何面罩,没有人敢拦着他,直接带人进入大毡房里。
他阴沉着脸,沉声道:“维纳卓鹰老族长,现在你想明白了没有?我想给你提个醒,如果你再不答应我,古尔若兰,也就是你女儿很快就会被送上祭台,两块神石会挤压得她尸骨无存。
如果你答应了,本亲侍随便从族中找个女子,便会救你女儿一命,而你的女儿跟着我,我会向尊主求情,减少你们的牛羊税,还会给你们一家人特权。
从现在到祭祀还有几个时辰,希望你想清楚了再回答我。”
古尔若兰走进来,刚做了女人她脸上犹带着一丝疲倦,却显得愈发的美丽动人。
她孤傲地娇声道:“吕亚童,我不会嫁给你的。”
“你难道想死吗?”吕亚童显出一丝不耐烦,也流露出凶狠的面目。
一个高大的身影在拐角处转过身来,鬼魅般一转,便来到吕亚童面前,怒喝道:“我不会让她死,如果谁敢动她一根头发,或是敢打她的主意,我会扭下他的头。”
吕亚童看来那人,吓得惊啊了一声,向后退了两步,“秋堂,你怎么会在这里?”
秋堂冷冷一笑,“我是来给毛襄送终的,顺手还会灭掉整个萨满教。吕亚童,你可真够威风,亲手杀死自己的亲弟弟,而后死心塌地地跟着毛襄,没有想到你又在这里狐假虎威。”
“秋堂,你想怎么样?我可告诉你,这里还在萨满教的近两万教众,而你杀了那么多萨满教信徒,他们恨不得吃你的肉喝你的血,只要你一暴露,立马会引来无休止的围杀,你武功再高,也没有那么多的内力可消耗,必是一死。”
吕亚童惊恐地说着,却是没有底气不足。
秋堂哈哈一笑,“我秋堂何时害怕过死,而你们何尝又能杀死我,看在吕凤和我岳母的份上,我不打爆你,只是我要拧下你的头,让世上都看看你这个狼子野心的畜牲最终的下场。”
“来人,拦住秋堂。”吕书良急了。
就在这时,吕亚童后面的一个妇人挥起短剑,几道寒光显过,杀死了四人。
那人摘下面纱,呵呵一笑,“王爷,您也不会想到是我吧?”她的手向后一挥,“对了,您放心了,他们四个是我的心腹。”
“莫红菊。”秋堂乐了,“原来你隐藏的这么深,可以告诉我,你是为什么吗?”
那人正是当时乐极门的莫红菊,她呵呵一笑,“当时在乐极门,吕书良和儿子们一起造反,周凤大势已去,我若是强出头,就会白白搭上一命,而之前吕亚童也找过我,说起造反之事,我当时模棱两可,没有想到他们父子真得这样做了。
后来我发现事情越来越复杂,为了能救门主一命,我便一直隐藏下来,与他们同流合污,后来却发现事情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的多,最后天坤大势已去才明白了,原来一切都是毛襄搞得鬼,便隐藏到现在,就是等待机会。
如今机会来了,我岂能放过?”
吕亚童听莫红菊这么一说,吓得差点尿裤子,原来一头母狼一直窝在他身边。他见大势不妙,纵身上窜,想从毡房顶部窜出而逃。
秋堂大手一抄,一把抓住吕亚童的腿,将他扯了回来,随即双手一挫动,赫然拧下了他的头。
头颅鲜血喷洒,吓得人心慌慌……
这么血腥的场面还是吓坏了刚做小女人的古尔若兰,她躲到秋堂背后,从后面紧紧搂住的腰。
莫红菊是过来人,看到这种情形自然全都明白了,忍不住一笑,“王爷,您依旧风流啊!”
秋堂拉风地一笑,“吕亚童死了,会引起毛襄的注意,这可怎么办?”
莫红菊转过身去,将一个人的面罩摘下,“王爷,您看这不是吕亚童吗?老身一切都准备好了,即使是王爷不来,我也会趁着今晚的祭祀杀掉毛襄,报门主被变成活死人之仇。”
“她现在是我岳母,活得很好,很快乐。”秋堂笑了笑,“我们回到中原,你们就可以再见面了,那时你们就住在一起,安安静静地过下半辈生。”
“老身天天都在盼着呢!”莫红菊轻声应了一句,激动的却是呜呜而哭。
秋堂安慰了莫红菊几句,跟她商量如何行动,还有行动的细节,古尔若兰被推上祭台,一定得保住她的性命。
莫红菊说她安排好了一切,到时假的吕亚童会安排她的人在祭台四周,毛襄武功太高,还有大巫师的鬼杖中有鬼祖真元阴瑙,能发出鬼阴真气,这两个人得由秋堂来尽快解决,而现在能打仗的萨满教众不是吕亚童所说的两万人,只有一万两千余人而已……
祭台。
这偌大的祭台是用巨石建成,前面有一个怪异的巨石台,由两块黑色巨石组成,铁链与周边的一些立着石块相连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