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话的声音很轻,转身扭腰摆臀的便走了。
秋堂能听得出黑衣鹤话里有话,分明就是在提醒自己要防小人。可这女人身段还真是好看,走起路来怪挺撩拨人,也怪诱人滴。唉,妇人心,似海深,也难说她不是毛襄手下的人啊!
凤琼绫看到秋堂那眼神,伸手掐了他一把,偎在他怀里,娇嗲地道:“老公呀……是不是隔了一天,你又想了呀?”
秋堂搂着这凤丫的,在她小红唇狠狠地打了一个响啵,他也想那事,可是在大漠中得保存体力,如果沙漠狼带着数百人来袭击,杀了骆驼、毁了食物和水,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凤琼绫见秋堂坏笑,羞答答地哼了一声,细若蚊蝇地道:“那你让大头蛇进了小山道不要乱动哟,不然再骑一天骆驼就累死人家了。”
秋堂心想大蛇进了小山道哪有不爬的,还不得难受死了,不过那样也好,抱着这个娇嗲的小媳妇们就钻进线毯里去了,钻得小美人轻声哼叫起来……
毛玉玲和易韵雨的帐篷就在秋堂那大帐篷的旁边,驼队发生这种事,她们俩都不便出面,却是被搞得睡意无全,可听到凤琼绫各种长短音的哼叫声,那般隐忍,二人都有些受不了。
易韵雨知道秋堂又在跟女人做那种,小声直骂,“这个臭色鬼,真是好色不要命,这可是大漠呀……要是来几个高手,他体力不支,还不得要了他的小命嗳……”
“妹妹,他耳朵可贼了,轻点声。”
易韵雨聪明着,这些天来她看到毛玉玲对秋堂的改变,轻声问道:“玉玲姐,你是不是喜欢臭色鬼啊?”
“嗯,啊!你胡说什么呀,快睡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希望不要遇到大漠风暴,不然可就惨了。”
在黑暗中,毛玉玲的脸红了,心里却是纠结无比。
如果一切如秋堂所说,她的一家人是伯父毛襄所害,而她又如何能杀得了伯父呢?而就是能杀得了毛襄,那可是她的亲伯父,便是不忠不义,那她家人的仇怎么办?
毛玉玲觉得只有一个人能替她报仇,那就是秋堂,然而这一切也是秋堂毁掉锦秋山庄而造成的,到时他为她报了血海深仇,她再杀了他,也算是为毛氏一家人都报了仇。
妇人心,似海深。
秋堂在风沙镇出手阔绰,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而大漠中的那些强盗岂能不在镇中设下眼线,一路行进,遇到数股沙漠流寇,皆被老刀头和金烟袋等人斩杀。
这里长年黄沙堆积,狂风呼啸,渺无人烟,一座座沙丘屹立在沙漠上。沙漠里也有少量的植物,只是很稀少,而昼夜温差又大,还真是遭罪。
数日后的傍晚,凤琼绫已经对大漠完全失去了兴趣,她也骑够了骆驼,纵身到秋堂那大骆驼上,偎在他的怀里,惹得易韵雨在后面直噘嘴。
凤琼绫就盼着天黑,那样她就可以搂着男人睡个舒服觉,在路经一处高大的沙丘时,她站起来,迎着大风,向远处眺望,兴奋地呼喊起来,“老公呀……你快看,远处真好看嗳……好像有无数小山朝着我们来了呀……”
秃鹰一听这话,纵身而起,在半空中相观,高声喊道:“不好了,大漠风暴推动流沙来袭。”他直接飞落到沙面上,急喝道:“众人听命,人和骆驼卧倒,最好抱在一起,护住水和食物。”
秋堂知道在沙漠里没水就玩完了,赶紧和凤琼绫将盛水和食物的几个大包裹全从骆驼身上卸下来,做好迎接风暴的准备。
秃鹰帮着秋堂和凤琼绫将骆驼匍匐在地,这才赶紧忙自己的事,又赶紧喊着兄弟们行动快一些,找最有力的地形匍匐,千万要不在沙丘背面,那样会被迎面来的沙丘埋在数丈米甚至是数十丈的沙山下,必死无疑。
他还是不放心,大呼道“兄弟们,这是大漠流沙的前风,很快大风就到,随后流沙便倒,你们被埋之后,应该弓起身子,随着被埋的流沙也将身子升起来,千里不要被埋在里面,那样只有一死。”
众人四散开来,开始一场与沙漠浪沙的生死争斗。
秋堂见大风越来越紧,看到小十六易韵雨和毛玉玲抱着包裹,吓得手足无措,赶紧窜上去,一只胳膊夹着一个,将她们和凤琼绫挨在一起,而他用两条长臂将三人紧紧搂着。
狂风呼号!
黄沙遮天盖地而来!
一座座沙丘就像被无形之力推动着,随着漫卷苍穹的大风沙而卷席一切!
狂风大作,黄沙遮天蔽日,满天的黄沙仿佛要吞噬沙漠中所有生灵。
这是一种无穷的力量,据说狂风能将沙墙吹起,狂沙入云,而大风能推动无数座大大小小的沙丘移动,不乏有高大的沙丘。
一些骆驼和人已经飞上了天,被卷到半空中,随着黄沙飞舞,那些人大喊着救命,却是很快被狂啸的大风和满天的黄沙所吞噬,也许他们会被卷到数十里,甚至是上百里外的地方,随后会被无穷无尽的黄沙掩埋在地下长眠。
不知过了多久,秋堂感觉被沙流所埋,扯着三人赶紧向上浮动身子,却是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