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韵雨想了想,也觉得是这个理,可他觉得秋堂也不像在害她,如果他真想害她,又何必求她。
她不敢说出秋堂救她的事,却是娇嗲地问道:“玉玲姐,那秋堂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呢?”
毛玉玲忍不住一笑,“唉呀,我的傻妹妹,你长得太美了,说话又娇滴滴的,哪个男人不喜欢你呀,就是胡子一大把的老大爷见了你,双眼还冒光呢!他正值盛年,还不想你想得睡不着觉啊!”
易韵雨脸红,心想五个美人都对付不了他,唉呀,他要是上了她的床,她不好意喊小九娘她们救命。
她吓得打了个尿颤,“算了,我也不用他想。玉玲姐,你先坐一会儿,我去如厕。”
易韵雨走出房间,刚走到西侧院墙近就听到隐约飘来的欢叫声,她在沿路住客栈时偷偷地看过,能发出这种清脆如黄莺般叫声就是金莲。
她很羡慕金莲奶白的皮肤,秋堂的这些小媳妇们中,她觉得金莲的皮肤最好,小九娘笑起来最美,小仙女最媚艳,凤琼绫最水灵最灵性,而那个不多言说话轻柔如水的小姐姐最为超凡脱俗,就是个神仙小姐姐。
易韵雨觉得那五个美人相比,总有一点比不得,气得哼了一声,摸起一块石头就扔进去,乐得咯咯地笑着,跑进茅房里。
“这是怎么了?跟上次不同嗳……”
“难道我被秋堂搂了那么久,生病了?”
“不行,我得回去问问玉玲姐去。”
这小丫的在心里嘀咕着,走出茅房,却是听到金莲欢叫的声音愈发地脆响,半捡了一块土块子扔了过去,这才疯笑着跑回房里去。
毛玉玲来的时候就听到秋堂跟小媳妇们玩上了,估计没有一个时辰也闹不完,见易韵雨笑着跑回来,“妹妹,什么事这么高兴啊?”
“人家用石块子扔他们了,不要脸,大白天做那种事,还叫得那么欢,讨厌死了!”易韵雨红着脸,羞答答地低下头。
毛玉玲干咳了几声,将门虚掩好了,这才走进来,拉着易韵雨手,轻声道:“妹妹,你要知道,男人和女人做了那种事,身子骨才是最虚的时候,而秋堂现在就在隔壁,他一定没有戒备。今晚他要是再多喝点酒,必定睡得很死。
一个人睡着了,不管内力有多么深厚,就跟常人一样,一剑抹断咽喉,准死无疑。”
易韵雨吓愣了,惊声道:“呀……玉玲姐,你是想刺杀秋堂啊?”
毛玉玲用手指放在红唇之间嘘了一声,轻声道:“小声音,他的耳朵灵光着呢。”
易韵雨不想再说这些,赶紧说她被秋堂打了,不知道怎么的,她有些兴奋的想上茅房,谁知也没尿出多少来,还怪难受的。
毛玉玲心想这小丫的是不是有毛病啊,男人打她,她竟然兴奋地,哎呀,世上还有这种怪事?
她不敢多想下去,柔声道:“妹妹,你从小是被人参等药材泡大的,皮肤光亮,可能你是太敏感了。”
易韵雨听到毛玉玲这么一说,心里倒是踏实,原来没得病啊,吓死人了,臭秋堂,你打人家就打人家呗,干嘛还连打带摸滴,邪恶死了啦!
毛玉玲担心易韵雨这丫的一惊一乍的,也知道她对秋堂产生了好感,赶紧给她解释,说她看到的都是假象,秋堂对她还不错,都是虚情假义,他只是想得到她后,再得到整个水阳帮,其城府之深,不是她能所能想到的。
她说了许多,见易韵雨依旧有些狐疑,这才道:“好妹妹,你想啊,秋堂是齐皇王,见齐皇王如见皇帝,他要是得到了你,也就是水阳帮易老爷子的女婿,他开口要做帮主,你爹年纪大了,他能不给吗?
这样以来,他得到了水阳帮,又得了美人,而你实际上被她玩弄于掌股之间,他却是财色地位兼收。”
易韵雨挠头了,“秋堂有这么坏吗?我看他长得挺英俊的,不像是坏人。”
毛玉玲耐着性子继续劝导,“我的好妹妹呀,坏字岂能写在脸上?我伯父临死的时候,他说只有秋堂能解你的毒,这话很多人都听到了。他既然能解你的毒,现在已经过去这么多天,他为什么还没有替你解毒?
这是其一,其二他想让你随他去找我伯父,他怀疑我伯父没死,而正是我伯父害了你,有你在,他就多了一个好帮手,你对付不了那些有两甲子内力的绝世高手,可有百年内力的高手,你还是能杀死他们的,这就叫利用。”
“小九娘她们武功很高内力也很深呀,也用不着我呀……”易韵雨听到毛玉玲这样的缘由不怎么靠谱。
“她们没有修炼到无我境界,大战经验不足,面对老练的百年内力的高手,她们根本就不行,秋堂就指望着你呢。”毛玉玲说着,流下了眼泪,抽泣道:“妹妹呀,我没有能力报仇。可是你有能力报仇啊,不要忘了,你的四姐和三位兄长死得多惨,听说头都被他砍了。”
在毛玉玲的意识中,她的父亲哥嫂,还有大伯都是被秋堂逼死的,而秋堂之所以推诿,不敢承认,还说是大伯或大伯手下人做的,一准是他在耍滑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