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畅,惊声道:“怎么会这样?我两甲子内力为什么不能抵抗你的掌气?”
“你中的玉女心冰掌,要想解此寒气,要么修炼玉女心经,要么用至阳的内力疗伤,可你是男人,不能修炼玉女心经,要是没有至阳的内力,你每天的这个时辰都要受寒气之苦。”
玉冰心知道自己不能再耽搁下去,否则变痴之后,后果不堪设想,用尽全身内力猛然扑上去,疾攻段玉虎,强悍而冰寒的特殊真气将老和尚打得如处冰封之中,吓得一边迎战,一边仓皇逃离。
守在洞口的天绝道长借着洞中的光亮看到这一切,早就像只惊慌的老鹰飞逃而走,因为她明白,段玉虎都不是玉冰心的对手,她此时逞能就是送死。
玉冰心在银针刺穴之后,本可以保持一刻钟的清醒,可是被段玉虎惊挠了心脉,体内之气冲撞的难受,这就好比是一个牛皮袋,却是装了两牛皮袋的水,岂能受得了?
李丹缓缓醒来,幸亏段玉虎对她下手不是太重,他怕玉冰心年轻气盛,与他硬拼,从而失手打死她,没人说出《玉女心经》的下落,便留了这老婆子一条小命,只是将她震得吐血晕了过去。
也就是在这时候,一时被震晕过去的春乔也醒了,看到玉冰心像疯了一般,赶紧跑上去,将她紧紧抱住,哭喊道:“宫主,您不要这样,呜呜……”
李丹看到玉冰心推开春乔,开始撕扯身上的衣服,奋力爬起来,“宫主,玉女心经死训,得功者不能二次传功,否则经脉必爆,必死无疑。要想二次传功,必得传给一个男人。
春乔,你赶紧去前山玉女宫外宫中寻找一个幸存下来的美男子,与宫主洞房,快快……”
春乔惊得瞪大眼睛,“大尊老,这样宫主就不能再做宫主了,还要受七十二扒皮鞭之苦,她会被打死的。”
“她可给男人三十载的内力,有九十载内力护身,她不会死的。”李丹视玉冰心如亲生女儿一般,心中痛苦万分,“春乔,快去呀,否则在半个时辰之后,公主就变成真正的癫痴,就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她了,快去……”
春乔知道宫主的心思,她是玉冰心的贴身人,经常看到她会发呆,会傻笑,有时候还会生气,甚至睡觉做梦时喊一个男人的名字,她爱秋堂,可现在到哪里去找他,他可是齐皇王,一般人轻易接近不得,再说了,这时间也来不及了。
她看到李丹昏厥过去,而玉冰心已经撕扯开自己的衣裳,急了,哭了,飞快地向洞外跑去,却是撞到一个人的怀里……
春乔还认为段玉虎又回来了,吓得惊叫一声,挥手便打,却是被人攥住了手腕。
她惊讶地看着那人,兴奋地尖叫起来,“秋堂,秋大哥。”随即便是呜呜而哭。
秋堂看到玉冰心像傻了一样在傻笑着,撕扯着衣裳,顾不了春乔,赶紧跑上前去,将很久未见的心上人搂在怀里,“冰冰,你这是怎么了?”
话音未落,玉冰心咯咯一笑,猛然将秋堂推开,现在她绝对是一代绝世高手,她一推,直接将他推飞而出,震到洞壁上。
秋堂痛得咧咧了嘴,“冰冰,你傻了,连你男朋友也打?”
现在在玉冰心的脑海中,已经不认得面前的男人,只是脑海中有一种根深蒂固的思维,就是男人不得进入玉女宫重地,进入者死,随即双手拍来,秋堂鬼魅般闪开,她的双掌赫然震得洞壁破裂,乱石飞扬。
秋堂一看到玉冰心这等内力,吓得如鬼魅般在洞中乱窜,大声喝问春乔,问她玉冰心这是怎么了?
春乔小嘴啵得啵得说了一遍,看着秋堂被玉冰心追得跟猴似的上窜下跳,忍不住娇声笑起来。
秋堂听春乔这么一说,知道玉冰心是内力不稳,真气乱窜所造成,而即使是四大尊老还活着,其内力也无法抵抗她现在两甲子的内力。
春乔见玉冰心几乎是半裸着身子,衣不遮住,神态如傻子一样,不敢再笑了,急喊道:“秋大哥,快抵到宫主灵台穴上,帮她疏通经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