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堂向那边瞅了一眼,心想男人哪个不好色,可也不能大中午的这样搂着美人喝酒,这里又不是青楼,也不太注意影响了,他临时还不想惊动天坤的人,当然他在心里有前提条件,就是不要再惹他。
他进了一处包间,基本上是跟毛天永的包间斜对着,只不过中间还隔着楼道和走廊。
一个小二哥走过来问吃什么菜,秋堂听说金脚红毛螃蟹可是当地名吃,这名吃一直传到后世,随口就道:“十只大金脚红毛螃蟹,两只五香酥骨菡萏黑锦鸡,一盘牛肉,一盘鹿肉,还有两壶上好的竹叶清酒,不要掺水,其余的汤菜,你们这里最拿手的,就看着上吧。”
那小二哥一见大主户来了,开出就说出不掺水的竹叶酒清,那也是吃喝中的行家,看样子来头不小,巴结了几句,赶紧讨地笑着走了。
可是,毛天永哪里舍得下这口去,他被抢去的不是什么神功丸,而是百功丸,这还不说,那臭丫头害得他没了一只耳朵,成了独耳男人,这笔血仇岂能不报。
他不着急报,得先吃点东西,调戏调戏那小美人亚梅。
毛天永正想着,见亚梅端菜走过来,将身边的小妾推到一边,见小美人放下菜要走,大手一伸,就将她的手给握住了,“小美人,从现在起,你就我的女人,温府的少奶奶,不必再伺候人了。”
亚梅挣扎了几下,见毛天永不松手,顿时急了,却不敢惹这种人,柔声道:“大少爷,求您了,快放小的,小的只是一个端菜传饭的使唤丫头,做不得什么大少奶奶。”
毛天永另一只手捏了捏亚梅的小脸蛋,“小丫头,不要给你脸你不要脸。本大少看了你,那是你的福气。”
靠,天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
秋堂在包间里听得清清楚楚,看到小九娘握起了拳头,示意她不要动手,到时毛天永敢再乱来,就再削掉这货另一只耳朵,让他变成无耳人。
亚梅吓得直叫唤,老板闻声赶来,看到这种情形,还认为是小丫鬟不懂事冲撞了毛大少,当即喝斥了她几句。
老板知毛大少好女人,没有想到他们之间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朋友,竟然会这样做,而他得罪不起这样的人,赶紧赔着笑,“大少,您息怒,这顿饭在下请了。”
毛天永这人好色,可还不是吃饭不给银子的主,阴笑几声,“丁老板,我不跟你废话,今天傍晚将亚梅洗把好了,将她送到我府上去。”
丁老板听到这话,心里也有气,亚梅亲人都在战乱时死了,是逃难过来的,这孩子很懂事,也够可怜,笑了笑,“大少,您看她一个粗丫头,哪配得上像您这样的大家公子,还是算了吧。”
毛天永一瞪眼,“本大少所说的话,难道你没有听到吗?你如果做不好这事,今后就不要在当涂县开酒楼了。”
“大少,这可是我祖上的基业,我们都是老熟人了,您可不能这样做啊!”丁老板哀求道:“您不看僧面看佛面,她是个可怜的孩子,放她一马吧?”
“屁!”毛天永骂了一句,“丁老板,你怎么说话呢,这怎么能叫放她一马,他可是飞上枝头做凤凰。多少姑娘小姐想爽本大少,还攀不上呢!”
丁老板叹了一口气,看着哭哭泣泣的亚梅,“亚梅,不要哭了,这是你的命啊!”
亚梅听到老板都无可奈何,想想死去的爹娘和亲人,一头撞到门柱上,撞得头破血流,晕死过去。
就在这时,坐在靠门口的小九娘和凤琼绫按捺不住,同时窜了过去,小九娘也不搭话,抽出七蛇剑,此剑剑尖是分叉,一下就叉掉了毛天永的左耳。
毛天永这货正是毛襄的儿子,知道老子得了天下,他迟早还是皇帝,还学什么屁武功,哪来的泡妞打枪来得痛快,故而他武功稀打松,泡妞的本事却不小,府上已经有十多个美人了。
这货痛得狼叫了一声,见他的那些随从也将小九娘和凤琼绫围住了,大吼一声擒住她们,带回府中。
小九娘对于这种人可是出手就杀人,她一剑先刺向了毛天永,毛天永将身那小妾拉了一把,让她做了当箭牌。
也就是趁着这个时候,一个老太婆跃到毛天永身边,一掌拍向小九娘。
小九娘也不含糊,与那老太婆硬对了一掌,轰然一声闷响,强悍的掌气将整下包间的木壁震得四散而飞。
老太婆被震得退了两步,“小丫的,好强的内力。”
“老太婆,你这么大年纪了,帮着个流氓来欺负人,你羞不羞啊?”小九娘嗔骂着。
那老太婆老脸一红,大声喊着众人住手,随即让人扶着躲在墙角捂着耳朵的毛大少,赶紧走了。可就是这么一点时间,毛大少带来的那些随从没剩下几个,都让凤琼绫给宰了。
丁老板赶紧劝着这两位小姑娘快走,又将亚梅摇晃醒了,说给她些银两,让她快跑路。
秋堂走过来,看着这姑娘如此有骨气,沉声道:“丁老板,让亚梅给着我们吧,我不会亏了她的,你放心好了。”
那丁老板仔细一看那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