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她的脸蛋,随即改变了主意,一只大咸猪朝着美人身子就抓了过来,还故意放慢了速度,就是让男人受辱。
就在这时,竹筷如利箭般射向五人,插入虬髯大汉和他身边四人的咽喉,个个倒吸着气,扑通扑通地倒在地上。
众人看到有人杀了人,吓得叫喊着,纷纷跑了出去。
仙不起的老板长得肥圆溜胖,可急眼了,“你们别跑啊,还没付帐呢?”
这个时候谁还会付帐,赖上人命官司就玩完了,再说白吃了饭,谁还会在这里不走,哄得散了。
秋堂故意留着一个家伙,没有杀他,“小子,你还不赶紧回去跟你们主子报信去,我在这里等着他呢。”
那小吓得跟见了鬼似的,拔腿就跑,一转眼就不见了人影。
秋堂见那胖老板急成这样,“老板,别喊了,算算多少钱,都算我的,将这些尸体拖到外面去,再给我收拾一张大酒桌。”
胖老板一听有付帐的,赶紧道着谢,让老阴头和几个伙计将尸体先抬出去,然后走到秋堂身边,显得非常小心翼翼。
“这位少侠,你惹上大麻烦了,他们可是梁府梁森老爷手下的奴才,梁府有两百多号人呢,这虬髯大汉叫张河,只是梁府的教头之一,还有四五个呢,个个都是武林高手,你付给我四十两银子,赶紧带着媳妇逃命去吧!”
老阴头走过来,将脸探到秋堂面前,小声道:“小兄弟,我阳城县里还有一处老宅,破是破了点,你们要是无处藏身,就先去躲几天。”
秋堂付了胖老板银两,将老阴头拉到一边,轻声问道:“老哥,你可叫古月星?”
老阴头摇了摇头,“在下姓陈,因说话有些娘娘腔,又上了年纪,故而他们都叫我老阴头。”
叶紫衣走过来,“老公,潭家二老没提古月星脸上有黑疤,这老阴头应该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秋堂见老阴头心肠好,摸出一大锭银子塞在他手里,“老哥,谢谢你的好意,我这人不怕事,就在这里等着他们,麻烦你收拾一张大桌,我们好吃饭。”
老阴头一看十两纹银,这是他一年的工钱,可想到一转眼就死了五个人,这种人出手如此之狠,他不敢管这闲事,赶紧道了谢,收拾饭桌去了。
人喊马嘶。
秋堂老远就听到马蹄声,走出门去,而叶紫衣就依在门口,手里攥着一把瓜子,喀吧喀吧地嗑着。
数十骑而来,一个个飞身下马,走向那个披发的年轻人,为首的是一个近四十岁汉子,脸上没什么髭须,锦衣玉带,打扮的相当富贵,手上拎着长柄大刀,蓦地将手一挥,众人都停了下来。
那汉子怒目而视,却是自报家门,“在下梁森,敢问少侠尊姓大名,为何出手杀人?”
秋堂乐了,“调戏美女,不是死罪,可在我眼里,那就是非死不可。”
一个穿紫衣银衣的汉子,双手一拱,“梁爷,跟这种无知小儿罗嗦什么,看他是个江湖中人,我们就按江湖规矩办事,还得比本事,他杀了我张河兄弟,我得取了他的脑袋。”
梁森只是嗯了一声,便退到后面去。
那紫衣汉子从怀中抽出一柄软剑,抖了个剑花,“小子,你竟然在玉面太岁梁爷的地盘上杀人,今天就让人知道老子的厉害。”说着,纵身飞扑,一把软剑抖得吟鸣不止。
叶紫衣急了,“老公……那是凤鸣剑,可是口宝剑。”
秋堂一听叶紫叶这话,就知道她要想这口剑,想来她的兵器除了琵琶,就是鞋中小刀,还真没有像样的兵器,见那汉子纵身过来,举剑便刺,随即身如鬼魅般闪过,一手反抓着他的头发,同时一手抽刀,一记反手旋刀。
就在那刹那间,他一刀割下了那紫衣的汉子的头,见剑要落地,翻起脚心一踢,那剑便飞向了叶紫衣。
叶紫衣伸手将剑接过来,纵身而来,把那紫衣汉子用紫色锦缎包着的蟒皮腰带抽出来,随手缠在腰上,与秋堂并肩而立,打算跟男人浴血奋战。
秋堂一只大手伸到后面,摸了叶紫衣一把,轻声道:“紫衣,你到一边看着,这些小毛贼,我很快就收拾光了。”
叶紫衣忍不住风情地一笑,柔声细语道:“讨厌……”她说罢,扭着娇身,回门口,嗑瓜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