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什么呀?老公是什么?”
“老公就是年纪大的公了,我比你年纪大,所以你得喊老公。”秋堂这货又将骗金莲那套用上了,也骗得叶紫衣喊他老公。
小九娘不解事的,扭过头来,清清脆脆地喊上了,“老公……这里还有三千多坛陈酿,你身上带着那么多银两吗?”
秋堂爽得干咳了一声,“小九娘,五万两银票够了吗?”
“用不了这么多呀!”小九娘一阵惊喜。
冯花花紧接着女儿的尾音就喊上了,“咋地用不了这么多,新皇帝不喜欢竹叶青,咱这御贡酒还压着呢,全部给他了。”
她心里不说,人家本打算白给你些酒,谁料你还打小九娘的主意,要是这丫头真看上他了,也不能白便宜了他,讹他万两多银子再说,看他心疼不。
小九娘还是不懂事,“姨,这里也就是七八千两银子御贡酒,加上这些,也就是三万五六千两银子呀。”
秋堂看到冯花花要气鼓肚皮,忍不住笑了笑,“小九娘,你姨一个女人家,将你拉扯大,还支撑着这么大的酒坊,多了的银子就给你姨买鸡吃,让她补补身子,省得身子骨这么弱,有了力气,才能干活。对了,这里的酒今后不必对外卖了,我全包了。”
冯花花见秋堂不计较银子,还这么体贴人,倒是极为惊喜,可听他笑话她身子骨弱,又臊又气。
小九娘一听人家全包酒坊的酒,有些喜不自胜,嘻嘻地笑着,“老公……多出一万多两银子给我姨买鸡,那得买多少鸡哩……还不得将我姨补得白白胖胖的?老公这么爽快,我们也不能小气了,我让护酒队给老公将酒运去。”
这小丫的够义气,冯花花也没有阻止,说秋堂住在毛都县明水镇,出手这么大方,定是有府邸,送到秋府去就是了,只是路途太远,多给护酒队些银两。
这两人一唱一合,让人无语。
小九娘看到秋堂腰中配刀,像个江湖中人,而江湖中人很少有一次买这多酒的,很感兴趣,问这问那,还要跟他比试武功。
冯花花一看小九娘准是看中了这俊小子了,赶紧穿好衣服,说酒窑里太热,将死赖着不走的秋堂扯了出去。
苗惠看到冯花花一头汗水的拉着个小伙子一拽一拽的走过来,然后坐在椅子直揉腰,忍不住咯咯地笑,她们都是多年的老姐妹了,猜想她跟这英俊的公子可能是在酒窑里折腾了一顿,折腾的都腰酸背痛。
她捂着嘴一笑,“哎哟嗯……老板娘,怪不得我找不到公子,原来跟老板娘在酒窑里啊,这么久了,没做点啥事?”
冯花花白了苗惠一眼,“你发什么骚呀,人家能做什么啥事?”
“哟哟哟……老板娘,你急眼了吧,没做点啥事,那走起来来拽成那样?”苗惠捂着,咯咯地疯笑着。
都是过来的女人,冯花花知道瞒不过苗惠,狠狠地瞅了她一眼,“你瞎说什么呀,小九娘喜欢公子呢。他已经包下了酒坊的酒,我们今后也不必卖酒了。”
她的意思是说女儿看上这男人了,她这个做姨的怎么会乱来。
苗蕙不由得一惊,“老伴娘,你可找到大靠山了,你年纪也不是太大,跟小九娘一起嫁给公子得了,也省得想小九娘。小九娘又不是你亲生的,说句到家的话,你们只是邻居。”
“呸……你胡说什么呢!人家累得闪腰了,还不行嘛!”冯花花怒一眼,“还不赶紧收银票?”她可是生意人,要的是银子,可不能让秋堂口头糊弄了。
秋堂没有带这么多银票,先交上了三万两订银,说明天再送来。
冯花花见秋堂没有骗人,心里又打起了主意,想来这么慷慨的男人,娶了小九娘后也不会亏了她,苗蕙说的对,她们只是邻居,不能耽搁了小九娘的终身大事,不如今晚问问她,是不是相中他,如果真是这样,不如先定下这门亲事,让他明年来将小九娘娶了。
只是,她心里有些舍不得秋堂。
冯花花腰腿都酸的难受,说是干活累的不行了,得去休息一会儿,记得给秋堂写个凭条,明天再让他将银子补上,便一拽一拽回后院去了,惹得苗惠不停地疯笑。
第二天一大清早,秋堂就来到了九娘酒坊,给苗惠付了银票,又签订了购买契约。
苗蕙见小九娘走过来,故意问老板娘怎么不出来。小九娘说姨还在睡,想来是干活累着了。
秋堂忍着笑,憋得肚子很难受,却是看到小九娘换了一身红纱衣,头上扎了好看的发髻,后面还留着一些长发飘着,有点墨发如瀑的味道,脸上透着那种嫩滑的白,嘴角挂着那种迷人的笑,还有一对浅浅的小梨窝,仙子也未曾有她这么漂亮。
他倒是没有太多的邪念,她还小,豆蔻年华,还不懂事,在后世还是个幼女,只是如此小的丫头就如此惊艳,不知长得破瓜春华时,得有多么迷人。
小九娘更没有邪念,她只是感激秋堂救了九娘酒坊,要是没有这样的大主户,酒坊不知还能撑多少年,这里人多,就只有啃老本了,要是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