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紫铜,细长的身挑呈流线型,像是一件艺术品,有些古色古香。
秋堂也不打搅人家,蹲下身子,就离女人不到一丈远的地方那么看着。
那女人可能是累了,双手揉着腰,不停地揉着,自言自语道:“唉,累死了,要是有个男人多好,现在可好,腰累了,连个揉腰的都没有。”
突然间,她感觉两只手在替自己揉了起来,揉得很舒服,很满足的轻轻哼了几声。
“小九娘,你这么快就弄好全部封窑了?”
“对了,你怎么进来的,难道我忘记关门了?”
“嗯嗯,这样好舒服,你再往上点,再往里点……”
那女人听女儿不说话,怕她揉起来累,低了低身子,很享受的闭上眼睛,“唉……小九娘啊,咱这酒坊都收留了些苦命的女人,可大都是结过婚成了寡妇的女人,她们骚气着呢,闲着无聊,净说些男人跟女人那事,你年纪还小,可千万不要学,她们呐,只是逗你开心。”
给女人揉身子就是秋堂,这货忒鬼,他猜想这女人就是肖冯氏,听她喊小九娘,知道她误当做是小九娘在替她揉腰,他怕过早引起她的怀疑,只是用中间三个手指揉,就像小手了。
肖冯氏的肌肤是紫红色,看起来像是很粗糙,其实很细腻很柔滑,这样的身体,会让每一个见到的男人血脉贲张,想入非非。
肖冯氏隐约觉得小九呼吸的声音有点粗,一睁眼,看到是个大男人,完全愣了。
“公子,你是来买酒的吗?”
“酒,我买。人,我也要。”
“你是谁?”
“秋堂。”
肖冯氏见秋堂太好看了,简单就是个男美人,心砰砰地乱跳,却是娇声道:“公子,我不认识你,也没听说过秋堂这名字。”
秋堂坏坏地一笑,“现在不就认识了,你不是想要个男人嘛,我这不来了吗?”
肖冯氏羞得呀了一声,“你什么时候来的?来多久了?我怎么没听到你进门啊?”
“大概有三刻。”秋堂回答的很干脆。
肖冯氏羞得低下头,不如,不如……不如跟他作一回鸳鸯,事后便宜卖给他些酒,不要让他再来了……
秋堂早就看出美丽的寡妇动心了,两只大手可没闲着。
肖冯氏觉得秋堂就是从天下掉来的男人,是专门送给她的,却还有些羞涩,用双手轻轻推偎了秋堂一把,“秋公子,我看你像江湖中人,你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秋堂是什么样的人物,岂能听不出这紫红美人的暗示,心里爽了,心里不回来是不可能的,每年来走一趟,也许是令人很爽的事。
直到两人都累得倒下,肖冯氏半睁开,偎到男人的怀里,“公子,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你走了还会回来吗?”
她现在才感觉到不舍得男人离开了,有这样一个男人真好,即使他再娶几房妾室,她也不会介意。
秋堂捏了她一把,“你希望我一年来几次啊?”
肖冯氏羞得闭上眼睛,还忍不住亲了男人一口,“让你每月来一次,你定是不行的,一年来一次行不?”
秋堂乐了,这女人真聪明,难怪能做成杏花村最大最好的酒坊,是个女强人。
秋堂笑了笑,在油布上躺着,实在是不舒服,想坐起来,却被女人搂住了脖子。
肖冯氏娇哼着,撒娇道:“不要那么急嘛,睡半个时辰好吗?”
秋堂表示有些怀疑了,他身边的女人,现在除了罗曼青之外,至少都有一甲子内力,起码都睡一天啊!她一个小时就能起来?
他还是狐疑地问了一句,“你习过武?”
肖冯氏明白秋堂的意思,她知道一个姑娘家是受不了这男人的,“跟着一个疯和尚练过三年,又是天天做酒,那是重活,一做十几年,人家体力自然好嘛……对了,公子,你不会嫌弃我年纪大了吧?”
“那你有多大?”
“二十九岁。”
秋堂心想难怪这么如狼似虎呢,原来接近三十岁了。
“你为什么之前不找个男人嫁了?”
“公婆还在呀……人家要伺候公婆,他们待我比女儿还亲呢,我不舍得离开他们,再说了,我也不舍得小九娘,我们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在一起相依为命,我们就跟亲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