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一手感激地看了秋堂一眼,冲着那个雄壮的大汉喊道:“高大护院,我刘一手没脸见高爷了,这就带女儿离开。”
“哼,你已经失手,怎么对得起高爷?你要知道,高爷这些年来对你厚爱有加。”
“这些年来,我所有的家档都在住宅里,我封金封银,分文未取。”
“难道这就行了吗?也太便宜你了吧!”
刘一手知道这样是走不掉,捡起一把单刀,挥刀就将自己整条左手臂砍了下来。
他吼道:“高大护院,这总行了吧?思思,我们走!”
刘思思赶紧扯下衣带替父亲简单包扎伤口,随即躲闪着,扶着父亲下了楼。她就在下楼的时候,幽幽地看了秋堂一眼。
秋堂心里说不出是啥滋味,只感觉刘思思的眼神太复杂,也许有感激,也有怨言,也有恨,可她和父亲活着离开了,断臂未免就是祸。
唉,这仙气沾滴,怎得变成血气了呢?
就在东方平和普济将高大护院和二十几人打趴下,随后带着木箱走出赌坊的大门时,高冠雄得到消息,带着两百多护院家丁赶到紫运赌坊,将主仆三人堵在门口。
高冠雄父子还真是有父子相,都是虬髯的男人,还都是不讲道理的人,这老头扛着一把虎头大刀,看似大刀很有分量,将大刀一挥,“小的们,给老子宰了这三个小兔崽子。”
高天一断了一只脚,另一只脚废了,被人抬着,此时也装腔作势地喝道:“这小子还骗了我一袋金银呢,你们替本小爷拿回来。”
秋堂知道现在不得不出手杀人,他得做表个表率,不然东方平和普济可不会随便杀人,随即抽出断魂刀,大刀挥确劈削,犹如砍瓜切菜,瞬间之时,二十余人被砍杀倒地。
除凶就扬善。
此时,高大护院带着那些受伤的打手冲出来,想夹击三人,普济和东方平无奈,只有跟着秋堂下狠手,东方平用软剑,普济只好用佛珠。
秋堂见有二百多人,在高冠雄父子的吆三喝四之下,不要命的向前冲,随即纵身而起,从怀里掏出一把金叶子,扬手打去。这法子好,一把金叶子,齐刷刷地倒一片。
高天一看到秋堂用金叶子伤人,“老爹,你看这货富得流油了,竟然用金叶子杀人。”话音未落,数枚金叶子扑面而来,他刚断了脚,还没来及躲开,一枚金叶子中正他的心脏,惨叫一声而死。
高冠雄见儿子被秋堂杀了,挥着大刀就纵扑过来,朝着他就连砍数刀,刀风凌厉强悍,看似有神勇之力。
“好刀。”秋堂称赞了一句。
“这是高家刀法,威力无穷,无知小儿,还我儿命来。”高冠雄已是愤怒至极。
秋堂哈哈一笑,“呸……老子说你这把刀好,是把宝刀。”
“气煞老夫,看刀。”高冠雄大喝一声,一刀向秋堂拦腰斩去。
秋堂不愿意跟这种人浪费时间,纵身躲过,用断魂刀压住高冠雄的大刀,左手抽出燕翅乌蛇剑,一剑抹断了他的脖子,随即旋身将剑归鞘,一气呵成,天衣无缝。
普济和东方平麻利地将高府余孽杀光,就看到一队官兵打着姚字旗冲了过来。
为守的一个将军看到秋堂,翻身下马,沉声喝道:“大胆,是什么敢在大同城杀人?是不是不将我姚大将军放在眼里?”
“在下秋堂,就是锦衣卫的那个秋堂。紫运赌坊的人赌输了钱,不仅不给钱,而且还杀人,我们只能自卫。”秋堂说着,从怀里抽出一张十万两的银票,塞到姚大将军手里,轻声道:“高冠雄父子已死,他们的钱财也被人偷了,剩下点钱,又被我赢光,将军何必会这种人出头。”
姚大将军见四周无人,一看是十万两的银票,这可是一笔横财,赶紧揣在怀里,心想秋堂说的对,却是装腔作势道:“秋少侠,你们这是江湖过节吗?”
秋堂一听姚大将军提起江湖过节,赶紧点了点头,“将军英明,还请将军帮个忙,帮我在官府那边打点一下,给你三十万两银子,帮我将高府和相关的产业买下。”
“小事一桩。”
姚大将军应了一声。
秋堂将银票直接塞进姚大将军的怀里,“要是有剩余的钱,请兄弟们喝酒。还有,现在查盗贼查得紧,我从紫运赌坊赢了这么银两珠宝,会引起守城官兵和衙役们怀疑,还请将军,嘿嘿。”
姚大将军明白秋堂的意思,赶紧喊着上路,亲自带队,一直将三人护出大同城。
这将军看上去五大三粗的,倒是个心细之人,摘下身上腰牌,扔给秋堂,“秋少侠,在下老娘有重病在身,我那点俸禄请不起好大夫,平时又没有油水,为救老娘,不得不收你银子,容在下今后报答大恩。
我知道你是锦衣卫,可现在不兴这个,你的锦衣卫牌不好用,还是用信牌,这是将军级的信牌,级别不是太高,可一准好用。”
秋堂道了谢,就看到姚大将军带人急急地离开了,他知道此人的名字,姚光武,一员虎将。
救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