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我们没有银子可不行,可我们过手那么多银票和珠宝,就藏在藏书阁中,不如您虚写数目,上面也不会一一查实,这样以来……”
“风正啊,这事为父早想过,就怕我们有钱拿没命花,不过我知道高府藏金的地方,高冠雄自认为藏在后花院假山下的密室中就没人知道,也不设机关暗器,如果我们背后的神秘组织到了穷途未路的那一天,嘿嘿,就休怪我不仁不义了。”
房顶之上轻伏着两个黑衣人,正是秋堂和孙土行,秋堂听到这些,向身边的孙土行挥了挥手,两人轻飘而下。
胡文硕正要吞服百功丸,听到窗户推开的声音,猛然抬头扭身相看,就感觉一股无形而强悍的内力正打在他的乳根穴上。
这乳根穴是死穴之一,被击中后,心脏受到冲击,轻则痛得难忍,重则休克死亡,好在他内力深厚,但被突袭之下,只是晕了过去。
其实,秋堂打出不是一股暗劲,而是两股,他用九天残绝技中的鬼冥幽手,可以隔空点穴,一道劲指打中胡文硕的乳根穴,另一道劲指打中了他儿子胡风正的命门穴,一晕一瘫。
孙土行在外把风,秋堂从窗户打出劲指的时候便飞身而入,点了年轻人的哑裕,拿了百功丸,贴身放了。
秋堂揪起胡风正,沙哑地道:“胡风正,现在我问,你点头或是摇头,但你想好再作表示,否则老子就杀了你。
胡风正赶紧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了。
秋堂轻声说道:“带我去藏书阁。”
胡风正摇了摇头,看到蒙面人用手掐向自己的喉咙,赶紧又点了点头。
秋堂扶起胡风正,从门口走出来,跟孙土行打了个手势,他很快进房,背着昏厥的胡文硕走了出来,一起去藏书阁。
藏书阁,其实就是一栋三层小楼,有胡风正在,很快打开地下室的入口。
这地下室并不是太大,只有一个大铁箱,箱中金银并不多,大部分都是银票,金票少许,还有大量的珠宝。
秋堂抽出一块大布,赶紧打包,银子较多,也太重,他只是拿走所有的金银票和一些金叶子,随之捏碎了胡风正的喉咙。
书林香院看上去很普通,又是文人墨客所聚集的地方,其实是一个收藏众小偷所偷来财物的地方,为了不引起外人怀疑,这里值守的人很少。
秋堂就是借用这个良机才能顺利得手,可这么多现成的金银,他也不能白白便宜了神秘组织,随之搬出去,轻轻沉入藏书阁后面的池塘里。
孙土行依旧在外面警戒,隐约见秋堂背上的包裹并没有装满,心想这次主人估计没有发大财,也不说话,背起胡文硕,一同离开。
秋堂来到高府后院,封住胡文硕的其它穴道,用内力替他解开乳根穴,掐住他的喉咙,“胡文硕,高府的藏宝地在哪座假山中?”
胡文硕想冲开穴道,发现被蒙面人封住数处大穴,根本动弹不得,“高府的假山是以五行排列的,就在中间那座假山下,我只知道,却是不知道如何进入。好汉,我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还是饶我一命吧。”
秋堂不会饶了害得他恩师身亡,张家十四口人被灭门的这些神秘人的奴才,用剑指点到了胡文硕的太阳穴上,一指毙命。
胡风正明白主人的用意,背起死去的胡文硕飞身进入后院,身形异常麻利而迅速。
秋堂心中大赞,这土行孙绝对是个随身好手,随即纵入院中,看到五座假山,当即先飞掠过去。
孙土行懂五行,可是他眼力不行,在黑暗中无法看出端倪。
秋堂绕着五座假山走了一圈,他在黑暗中视若明昼,虽然不懂五行,但是能看清楚一切,发现这五座假山仿佛根本没有人走过,且是中间都种有常绿色植物,想来用轻功而入,然后进中心处的假山取财物。
孙土行轻声道:“主人,再好的五行设计也有破绽,这种设计很特别,是有人采着草木进入,不留痕迹,可不外乎必通过两个步骤可入假山。
第一步,选中两假山之间的草木,然后轻飘而入,来到中心处的假山。第二步,中心的假山不能乱碰,但一定有落脚点,落脚点之处,经常取银两,一定有痕迹,可中间的假山离这里足在五丈远,我看不清楚。”
秋堂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也看不清楚,他三丈之内视如白昼,而三丈到九丈之内只是模糊看其形,可他还是好奇,“如果找好落脚点,为什么不能直接纵飞过去?”
“主人,你看到假山那些藤条了吗?上面布满藤条,这些藤条中必有拉动机关的,如果不小心碰到其一条,触及机关,之后五行一乱,便无法再进入。还有,即使是能纵飞过去,不碰那些藤条,落脚点一旦偏了,一定会触动机关,所以只有小心地采着假山之间的草木过去,才是最安全的。”
秋堂算是服了,真是高人啊!
孙土行弯着腰,仔细观察各假山之间的草木,转了好几圈,这才确定好位置,然后用火折子看了看。
他随后将火折子塞进竹筒里,轻声道